第11章
「你也许不知道,但你的贺先生,早就认出了我!」 这话一出,曲悠悠的面色瞬间变了,眼里瞬间划过复杂的神色,有难过,痛苦,和愤恨。 她咬着牙,起身冲了过去,对着贺文涛狠狠就是一巴掌。 随即,又抓起他的头发,目眦欲裂地质问: 「都是这个贱男人挑唆,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犯错!都怪你!」 「我要杀了你,给青逢赔罪!」 话落,她对着男人拳打脚踢,很快,手术室里全是他惨烈的惊叫声。 「老婆!别打了,我是文涛啊!你说过只爱我,你都忘了吗!」 男人的惨叫混着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哭喊,在死寂的手术室里来回穿响。 他每说一句,曲悠悠的面色便惨白一分,脚上的力就越发的重。 下一秒,她回身夺过保镖的手枪,一把指在贺文涛的眉心上。 顿时,周围倒抽一口凉气。 倒在血泊中的贺文涛,此时早说不出话来。 只能断断续续地哀嚎着:「我不敢了……再不敢了……」 他带血的手,想攀住曲悠悠的大腿,却被女人一把踹飞。 这场景何其眼熟。 就像当日,在健身会馆的我。 我淡笑着。 望着贺文涛身上逐渐染红的血,心底划过一抹畅快。 不够,这还很不够。 从那天开始,曲悠悠就疯了似的为我在全世界找匹配的器官。 她也提过,要将给贺文涛的器官换回来。 被我试探着问了一句:「我死了不是正好,正好他堂堂正正地做你的老公!」 第7章 她一听立即跪下,举手发誓:「青逢,我对他只是一时的新鲜,他只是个玩具。」 呵!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如果只是一时的新鲜,又怎么勾勾缠缠了五年呢? 撒谎都不带点脑子。 我没有戳破,却也没有给她好脸色:「是吗?你真的舍得?」 她见我面色冷凝,没有玩笑的意思,当下红了眼,跪着表态: 「青逢,我爱的只有你,你信我!他只是我手底下一个姐妹的弟弟,那人曾经救过我,我答应要好好照顾她弟弟。」 所以,背着我将人照顾到了床上,甚至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点点头,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我可不敢再信了。 信了一次,差点身死,再信一次可能尸骨无存。 这一次,我只信我自己。 等我身体恢复了几日,能承接第二次手术时,我和贺文涛都被推进了手术室。 他一改在曲悠悠面前的温顺,对着我龇牙咧嘴: 「哼!程青逢,你别得意,她说了,会给我再找其他器官!」 「她!永远不会是你一个人的!」 看吧,在我面前曲悠悠对着贺文涛喊打喊杀,恨不得亲手了结他的命。 可背着我,又给他延请名医又为他寻找新的器官。 甚至又和他滚到了床上,玩得连肚里孩子都流了产。 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只是装傻。 在他们情深义重的衬托下。 而我和我的婚姻,好像成了她们play中的一环。 我躺在手术床上,笑出眼泪。 谁稀罕呢?曲悠悠这个女人已经脏了,脏了的女人最好的结局就是销毁。 贺文涛嚣张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却闭上了眼,充耳不闻。 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为这一切付出代价。 曲悠悠和我商量,要为肚里流产的孩子举办葬礼。 我同意。 毕竟,她肚里的孩子我曾经期盼过。 家里儿童房里的所有玩具,衣物,摇摇车,儿童画本,我全部在墓地给烧了。 我希望,那孩子去了下面后能投个好胎,别再来这黑透了的曲家。 曲悠悠的兄弟朋友们见我哭的声嘶力竭,纷纷劝我节哀。 甚至连曲妈都红着眼劝我:「孩子,悠悠还年轻,保重身体,以后要生几个有几个!」 我擦了擦眼,抬头仔仔细细盯了她们一眼。 心底讥讽连连,当初这些人都去过贺文涛酒宴。 她们明明早就知道真相,却帮着曲悠悠,一个个拿我当个傻子对待。 现在却来装模作样,真是恶心。 曲悠悠见我哭得伤心,一时间束手无措,只好软着声哄我: 「老公,别难过了,孩子还会有的……」 我蓦然抬头,直勾勾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逼问: 「你是打算再怀上贺文涛的孩子,然后让我当绿帽爸?」 曲悠悠的连骤然变色,下意识开始解释:「不是!青逢,不是的!我只想生你的孩子!」 隔着模糊的视线,我没有吱声。 她见我不信,扑通一声跪在墓碑前,砰砰磕头,嘴里颤声: 第8章 「青逢,你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发誓,回去就去处理贺文涛!」 她磕那几下显然用了力,额角瞬间红了一片,冒出细密的血丝。 她以为我会心软,会阻止她继续自残。 可我全程只有冷眼旁观,她今天的忏悔是应该的,最后还是曲妈心疼的不行,出声阻止了她。 当晚,她就将我带去了那座健身馆。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表面上她是一座健身会馆,实际上是曲悠悠暗藏的据点之一。 名义上让人锻炼身体,其实私底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难怪,贺文涛在这里无法无天。 上一次,我在这里成为贺文涛的练手沙包。 这一次,我指示身后的保镖将贺文涛绑了上去,只听他杀猪般的吼声传来: 「悠悠!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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