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事上扯谎,不如仔细查验一番,免得冤枉了她。” “母亲,你不要被她骗了!她就是嘴硬,打算死不认账!” 秦国公面皮狠狠扭曲,模样狰狞。 柳寻烟和司清嘉对视一眼。 柳寻烟擦了擦眼泪,抽噎道:“老爷,妾身也不相信菀菀会做出这种事,或许是误会呢?” “姑母,根本不是误会,表妹给我写了不少情诗,估摸着就藏在她房间里面,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搜!” 柳逢川扯着嗓子叫喊。 他心知肚明,自己必须把握住这个机会,成为秦国公的女婿。 如此一来,不仅能攀上一个有力的岳家,还能让大小姐安心—— 大小姐因为司菀毁了容,一直心存愧疚,甚至被这个妹妹肆意利用。 自己娶了司菀,她就再也不能利用大小姐的善良单纯,做出攀附权贵的不耻行径。 司菀挑眉。 她等的就是柳逢川这句话。 秦国公本就对柳逢川十分厌恶,听到这话,胸臆间翻涌的怒火更旺,直接派人去湘竹苑搜。 没多久,小厮们便回到主院,为首的管事手里还拿着厚厚一沓纸张。 正是柳逢川口中的诗稿。 “公爷,此物是在二小姐卧房内搜到的。” 管事恭声道。 秦国公接过诗稿翻了翻,儒雅面庞瞬间扭曲,狠狠甩在司菀身上。 “司菀,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 司清嘉惊呼一声,双肩颤颤,凤眼满是失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妹妹会做出这等事。 这会儿司清宁站在她旁边,若是换作平时,她定会出言嘲讽司菀,今日却一反常态,抻着头,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神情还有些紧张。 司菀抿唇,事出反常必有妖,司清宁这副模样,肯定有其他因由。 “宿主,门口有人。”系统在司菀脑海中提醒。 “谁?”司菀问。 “是司清嘉的闺阁密友,有淮南侯次女严嘉慧、长宁伯府的三小姐沈雅柔,以及你表姐赵弦月。” 赵弦月是赵氏的亲侄女,太师府唯一的千金小姐,身份贵重,可惜脾性算不得好。 偏生对司清嘉马首是瞻,委实奇怪。 而严嘉慧和沈雅柔能和她们二人交往密切,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几位闺中密友,认定司菀心机深沉,恶毒刁钻,平日里没少嘲讽打压司菀。 每次都等到火候差不多了,司清嘉才会姗姗来迟,出言阻拦。 司菀没料想,赵弦月她们会在此时出现在秦国公府。 来得真巧。 司菀扫也不扫地上的诗稿,刻意拉长语调: “父亲,这些诗稿只是女儿平时的习作罢了,被有心人搜罗起来,倒成了含血喷人的证据。 但上面既无淫词浪语,也无署名印信,它们又能证明什么呢?” “有心人?” 秦国公冷笑,“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哪有什么有心人,分明是你自己不知廉耻,才做出这等令全家蒙羞之举!” 赵氏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诗稿,不赞同秦国公的观点。 “依我看,这几张纸,确实证明不了什么。” “夫人,你别犯糊涂,如果司菀和姓柳的毫无瓜葛,他怎么知道司菀房中藏有诗稿?分明是对她知之甚深,才能言之凿凿,说得如此清晰明了。” 秦国公紧紧握住荆条,看向司菀的眼神不善。 司菀被秦国公的逻辑气笑了,他从来不在意真相,不在意自己这个庶女。 只想得到他认定的结果。 司菀和他对视,说了一句: “父亲,今日之事,乃是有人刻意针对女儿,设下的一个局,您莫要相信旁人的挑唆,成为她们的手中刀。” 司菀吐出“手中刀”三字时,眼神在柳寻烟身上梭巡而过。 后者哭腔乍歇,神色尴尬极了。 好在柳寻烟反应快,拿起锦帕按了按眼角。 她哭得漂亮,又是柔弱的慈母心肠,倒也不会惹人怀疑。 “你看你姨娘作甚?难道是觉得她会害你不成?” 秦国公推开赵氏,作势要拿荆条教训司菀。 他这个女儿不仅貌丑,心还毒。 但凡她从寻烟身上学到半点良善柔顺,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先前陛下和赵德妃的赏赐,让她心高气傲,须得磨磨性子,才能安分。 他是司菀的父亲,教训她,是为了她好。 让她明白三从四德的道理,未嫁从父,出嫁从夫,莫要平生事端,令人厌恶。 恰在此时,赵弦月带着嘉慧郡主以及沈雅柔走进院中。 她挽着赵氏的胳膊,不让赵氏阻止秦国公动家法。 “姑母,月儿早就听说,您将一个庶女记在名下,之前还不相信,没曾想竟是真的。” “弦月,你怎会在此处?”赵氏正色发问。 “姑母,您是不是忘了,今日是清嘉的生辰,我这个当姐姐的,给她准备了份寿礼,特地来府上给小寿星贺寿。” 赵弦月满脸无辜,“怎料竟撞上了二小姐,与其他男子情投意合。” 赵弦月看向司菀,眼底透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第57章 伪善面具早已和她融为一体 “赵小姐,或许与其他男子情投意合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司菀语气淡淡,意有所指。 “菀菀,我知晓你气我,不愿承认我们之间的情分,我向你保证,今后身边唯你一人,绝无二心。” 柳逢川豁出脸面不要,对天发誓,神情甭提有多真挚了。 他势必要让在场所有人相信,他对司菀情根深种,甚至已经到了非她不娶的地步。 如此,秦国公府才不能拒绝这桩婚事。 赵弦月乐不可支,道: “二小姐,你听见了吗?这位公子在向你表明心迹呢!常言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别再跟人家置气了。” 司菀:“若是赵小姐喜欢这位有情郎,让给你便是。” 赵弦月笑容僵硬,怎么也没想到原本怯弱内敛的司菀,居然有胆子当众反驳自己。 还让给她? 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穷酸书生,平日里都不敢靠近太师府的马车,也配与她相提并论? “二小姐,你还真是伶牙俐齿。”赵弦月语气不善,道。 将侄女这副咄咄逼人的模样收入眼底,赵氏不免有些失望。 弦月幼时分明不是这样的,她善良纯孝,会照顾伤了翅膀的山雀,会侍奉在祖父母身旁,会在冬日里为灾民施粥。 好好的姑娘,怎会变得如此陌生? 赵氏抽回手,拉开与赵弦月的距离。 她到底顾念着姑侄间的情分,没有把话说得太难听: “弦月,清嘉已经收到了你的心意,眼下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府罢。” 赵弦月却不想走。 近些年来,司菀一直仗着自己曾为清嘉伤了脸,时时刻刻都以救命恩人自居,没少让清嘉受委屈。 好不容易遇上她作茧自缚,如此精彩的画面,赵弦月可不舍得错过。 她佯作没听懂赵氏的言外之意,抬脚走到司清嘉跟前,从袖中取出一只红宝石步摇,戴在司清嘉头上。 “清嘉,先前表姐答应过你,要陪你过生辰,如今也不会食言。” 司清嘉刻意露出尴尬的表情,看向赵氏。 心里却暗自翻涌着几分窃喜。 原本若是只有秦国公府的人,即便司菀“私会”外男,只要祖母铁了心护着她,便能把消息压下来。 但此刻赵弦月、严嘉慧、沈雅柔都在,家世又不低,祖母无论如何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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