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威逼她们。 否则便是与那几家结仇了。 如此一来,司菀水性杨花的恶名,要不了多久便会传遍整个京城。 司清嘉想想都觉得痛快,可她却不敢表现出来。 祖母和母亲都被司菀蛊惑了,偏心这个庶妹,假如自己表露出半点恶意,都会损毁这些年苦心打造的良善外表。 她不想让老夫人、赵氏生出防备,觉得她城府颇深。 老夫人面色沉凝如水,吩咐:“清嘉,先把几位姑娘带到你院里。” 司清嘉:“是。” 看不到司菀被家法教训,她难免有些遗憾。 岂料还没等踏出主院,却被司菀叫住了。 “姐姐留步。” 司清嘉怔愣片刻,回头,疑惑道:“菀菀,可还有事?” 只听司菀说: “姐姐,女儿家的名节再是重要不过,几位姑娘方才听了些风言风语,怕是误会了,不如在此地多留片刻,等妹妹自证清白后,再为姐姐庆生也不迟。” 听到这话,柳寻烟心里咯噔一声,不受控制的看向司菀。 自证清白? 司菀要怎么自证清白? 难不成她猜到,这一切都是自己设计的? 不可能! 与胆战心惊的柳寻烟相比,秦国公倒是没考虑那么多,他紧了紧手中荆条,沉声发问: “自证?难道是找了你身边的丫鬟当证人吗?她对你十分忠心,说的话可做不得准。” “父亲别说玩笑话,当然不是。”司菀转了转东珠手串。 察觉到柳寻烟母女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灼热,滚烫,她暗笑不已。 这会儿,也该由她掌握主动权了。 “祖母,爹娘,还请你们移步前院。” 司菀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国公满头雾水,呵斥道:“你究竟在搞什么把戏?别以为拖时间,就能躲得过家法惩戒!” “父亲,还请您相信女儿一回。”司菀道。 秦国公不愿浪费时间,可老夫人却拍了板: “就听菀菀的。” 无奈之下,秦国公只好颔首同意。 司菀很感激老夫人的信任,站在最前方,为众人引路。 她每一步都走得不急不缓,沉稳平静,仿佛被亲生父亲叱骂威胁的人,不是她。 司清嘉神思不属,一会儿看向地面,一会儿看向司菀的脚。 她总觉得这条石板路和往日不同,像佛经中的黄泉路,让她心惊肉跳,惊惶不已。 赵弦月见司清嘉脸色不好,忍不住问: “表妹,可是哪里不舒服?” 司清嘉缓缓摇头,哑声道: “我只是不希望菀菀受责罚,她因为我吃了不少苦头,承担着流言蜚语的侵袭,如今不过是一时糊涂,若是父亲真动了家法,她身体孱弱,哪里能熬得住?” 即使内心惴惴难安,司清嘉仍不忘表现出好姐姐的模样。 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司菀恰好把这番话收入耳中,掩唇嗤笑。 系统也深感无语: “宿主,司清嘉好歹是鹃女,只消掠夺气运,即可一步步攀至高位,何须虚伪到这种地步?” “你有所不知,司清嘉生性凉薄,除了自己以外,她谁也不相信。 自打她懂事起,伪善面具就一直戴在脸上,戴了这么多年,面具早已和她融为一体,形成习惯,哪是说摘就能摘下的?”司菀答道。 系统说:“多亏了宿主你提前准备,否则真中了她们母女的计,便相当于被一盆脏水从头淋到脚,无论如何都洗刷不净。” 没多久,一行人来到前院。 前院除了奴仆外,再无旁人,也无任何异样。 司清嘉悬在心口的大石终于落到实处,她松了口气。 而秦国公耐性也彻底告罄,不耐烦的催促: “司菀,你所谓的证据呢?到底所在何处?” 第58章 这样的证据,分量还不够吗? “姑父,二小姐只是被家法吓到了,说胡话而已,哪有什么证据?” 赵弦月唇角带笑,眼珠子却被恶意浸染,浑浊不堪。 赵氏忍不住呵斥:“弦月,这是秦国公府的家务事,与你无关。” “姑母,您这么说弦月可要伤心了,我把您和姑父当成亲生父母看待,清嘉亦是我唯一的妹妹,都是自家人,怎能如此见外?” 说话时,赵弦月亲亲热热挽住司清嘉的手臂,笑得温和无害,天真烂漫。 饶是老夫人觉得她不懂礼数,碍于太师府这层关系,也不好直接下逐客令。 罢了,希望菀菀真能自证清白,莫要耽搁了前程。 沈雅柔缓缓走到司菀面前,催促: “二小姐,你还在等什么?今日是清嘉的生辰,总不好继续耽搁下去,劳烦你快些拿出证据。” 沈雅柔和其他人一样,认定了司菀在撒谎。 谁人不知,秦国公府的庶女向来与司清嘉不对付。 打压妹妹,便相当于讨好姐姐。 沈雅柔一直奉承司清嘉,又岂会错过如此绝佳的机会? 至于司菀的清白和名节,根本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 “沈小姐,你就这么想看证据?” 司菀红唇微勾,笑得玩味。 “主要是二小姐一直在卖关子,惹人好奇,不知情的,还以为你在糊弄诸位呢。”沈雅柔道。 司菀抬手指着门外,说:“证人就在那儿,劳烦沈小姐把人带进来。” 沈雅柔将信将疑的看了司菀一眼。 司菀太镇定,太沉稳,与以往懦弱无能的模样完全不同。 短短几月,她为何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沈雅柔面皮抖了抖,心里涌起丝丝慌乱,她用力咬了下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司菀只是个卑贱不堪的庶女,就算侥幸得了陛下嘉奖,体内依旧流淌着庶出的血。 有头有脸之辈,怎么可能为她作证? 万一惹了一身腥,就不好收场了。 “去就去,我倒想看看二小姐费了这么大功夫,究竟请来什么人作证。” 沈雅柔冷哼一声,两手提起裙裾往前走。 甫一迈过门槛,她看到两名女子站在石阶之上,一人丫鬟打扮,应是秦国公府的奴仆。 而另一人穿着淡粉裙衫,头戴帷帽,看不清面容。 最让沈雅柔诧异的,是粉衫女子的腹部,高高耸起,明显怀了几个月的身孕,要不了多久便会临盆。 司菀当真愚蠢,找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孕妇,又能证明什么? 不过是徒增笑料而已。 “走吧。” 沈雅柔冲着二人招手,把她们带回前院。 看到迎面走来的女子,旁人没什么变化,柳逢川却被吓得面色铁青,肝胆欲裂,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逢川,你怎么了?”柳寻烟忙问道。 “没事。” 柳逢川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来,他牙关紧咬,面皮抽搐,说什么都不敢多看司菀半眼。 仿佛司菀是阿鼻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柳逢川浑身发冷,他做梦也没想到,司菀的城府简直深得可怕。 她居然找到了姚杳! 那她肯定早就识破了自己的计谋,这该如何是好? 司清嘉不认得姚杳,但她心思缜密,瞧见柳逢川额角渗出冷汗时,便已知晓不妥。 这名女子究竟是谁?能让柳逢川惧怕成这种地步? 金雀福身行礼,“主子,奴婢幸不辱命,将姚氏带回府中。” “姚氏?” 柳寻烟低声喃喃,她仔细想了好半晌,也没回忆起哪家怀了身孕的女眷姓姚。 此人应该不是勋贵女眷。 “司菀,你不打算解释清楚吗?” 秦国公的耐性早已被消磨殆尽,眼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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