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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肌肤上摸到一处凹陷时,皱眉道:“怎的还没好?” “缺了片鳞,哪那么容易好。”虞小满说。 他浑不在意,陆戟却上心得很:“不是说好生养着,便能再长出来吗?” 虞小满低头瞧了瞧:“近来拔了几片给宝宝吃,可能得再等一阵子。” 陆戟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 “还不是为了宝宝好。”虞小满打量着他,揶揄道,“宝宝的醋你也吃?” 见陆戟沉默不语,虞小满撞了下他的肩:“也有分你吃呀,磨成粉在你的茶水里,难不成跟上回一样,没察觉到?” 终是不忍心看他胡思乱想,陆戟叹了口气,指腹在那处坑洼四周来回摩挲,随后垂首,温热的唇在那处轻轻一碰:“无论为了谁,都不可再伤害自己。” 已是同睡一榻的关系,虞小满还是会为陆戟无意间流露的温柔神魂颠倒,心旌摇动。 原来被珍视、被爱护,也会令人颤抖瑟缩,想逃开,又想靠得更近。 待陆戟抬头坐直,虞小满张开双臂抱住他,埋在他肩头闷声道:“你好不讲理。” “……什么?” “我的东西,爱给谁便给谁,你怎么什么都要管。” “我……” “我晓得你心疼,你舍不得。”虞小满抢话道,“可是看着你们不好,我更难受。” 胸膛相抵,感受着陆戟踏实有力的心跳,和置于他体内的元丹散发的温度,虞小满弯起唇角,安心地闭上眼睛。 “这不算伤害自己,而是将宝贵的东西托付给重要的人……你们好,我便好了。” 日落时分,漫天霞光将海水染得澄澈透亮,波光粼粼。 虞小满晃着腿,脚尖撩起串串水花,边与海里的鱼儿玩闹,边问陆戟:“鳞可是我们鲛人身上的宝贝,吃进肚里怎么也该有点功效吧?” 陆戟思忖片刻,说:“有。” “想来也是。”虞小满撇嘴,“每每让你吃下,当天晚上你弄我的时候,总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这话陆戟接不上,不知是余晖照耀还是旁的原因,面颊罕见地泛起薄红。 静静坐了一会儿,虞小满在晚风中启唇:“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吗?就在这样一个遍布礁石的海边。” 他默认陆戟就算记得,也记不清当时的场景,于是说给他听,“那时我还是一条丑丑的小鱼,暴雨之夜被冲到岸边,挣扎半天都回不去大海,快喘不上气的时候,是你把我捡起来,送了回去。” 忆起往事,虞小满总是眼眸发亮,万千星辰也不可比拟。 “后来我就每日都游到岸边寻你,谁想你如此忙碌,一连等了好些天,都没见到人。” 说到这里,虞小满又有些怨恼,无甚气势地横了陆戟一眼。 “不知者无罪。”陆戟接了眼刀,坦然道,“况且,后来不是见到了?” “你……你记得?” 偏头望向身边的人,陆戟微微扬唇:“你不是上回在岸上搁浅的小鱼吗?怎么,这回是来谢我的?” 海浪拍打堤岸,二人在夕阳下拥吻。 因着听不懂鱼儿们的话,虞小满趁喘息的间隙时不时向陆译官请教。 陆戟也没再生诓骗他的心思,如实道:“他们在互通姓名。” 虞小满好奇:“小丙和小丁用的哪个名?” “大名。”修长手指插入浓密黑发,陆戟凑身上前,亲一下虞小满湿润发红的眼角,“他们很喜欢。” 孩子的名最后是两人一块儿取的,弃了那些诗册典籍,取“思念”二字拆分,女孩名唤念初,男孩名唤思远,入耳听来便如柔肠百转,离不开也舍不下。 “那你喜欢吗?”虞小满忍不住问,“那些年,你一直记得我吗?” 从前不敢问,总归怕听到令人神伤的答案。 如今他不怕了,就算不记得也无妨,曾经虚掷的光阴换来眼下的倾心相守,他们可以创造更多新的回忆,成为彼此最深的挂念。 暮霭沉沉,最后一抹天光坠落,洒在不知何时幻化而出的瑰丽尾鳍之上。 两道身影在岸边礁石上紧密交缠,回到缘分起始的地方,贴在对方耳边诉说那些年因为错过未能亲口诉说的话语。 “我叫陆戟,你未来的夫君。”十五岁的陆戟穿越时空而来,带着与当时一般无二的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 虞小满近乎痴迷地望着他,只一眼便胜过万语千言。 “我叫虞小满,你的夫人,将要与你……共度此生。”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过往种种寤寐难忘,今后万般亦会珍藏于心,永以为好。 性瘾老婆酒会上被人下药,和一个跟我有八九分像的男大学生上了床后。 我给了她三次机会。 第一次,老婆为表衷心,连夜把人送出国后,任我予取予求三天三夜。 第二次,我在医院撞见了,那个男大学生陪她做产检。 老婆死死抱紧我胸膛,连声音都在抖: “对不起阿濯,我怀孕了,医生说如果打胎,我这辈子就再难怀孕了。” “我发誓,等我生下孩子,我立刻把孩子丢给老宅,把周牧送走,求你别离开我....” 但仅仅三天后,她又因为那个男生,在拍卖会上和我争抢我爸的遗物。 甚至见我举牌一次比一次狠后,宋之吟直接‘点了天灯’。 这是第三次,也是我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我冲过去质问她。 可宋之吟没有慌乱,只淡淡皱了皱眉: “阿濯,明明你知道的,我马上要生了,你为什么还要冲我发火呢?” “只要你再委屈三个月,我们马上就能回到从前了。” 听着她的话,我几乎要笑出泪来。 我终于决定离婚了。 可宋之吟竟然把周牧堂而皇之的带回了家。 1 “阿濯,我错了,求你别走好吗?” 看着我果断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宋之吟顿时红了眼,立刻急的丢下方才还在安慰的周牧,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抓着我的手腕,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老公,求你了!别离开我,相信我最后一次。” “阿牧只是想陪孩子出生,等他看孩子一眼,他会立刻出国的,我们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回到从前? 拉扯之间,那枚已在我手指上带了七年的戒指忽然自己掉落。 看着宋之吟瞬间慌的松开手,挺着大肚子急忙弯腰去捡戒指。 我却被迫记起,就在上午,怀孕八个月的宋之吟带着周牧堂而皇之的进了门。 他坐在沙发,捧着我老婆的孕肚柔声安抚。 那一刻,那颗本该新鲜跳动的心脏犹如被人用斧头生生劈开,痛的我撕心裂肺。 看到宋之吟将戒指接起,满是欣喜的就要戴到我的手上。 我后退一步,忽然笑了起来,眼泪落下。 “宋之吟,我们回不到从前了。” “……阿濯。” 宋之吟直直的楞在了原地,手中的戒指再次落下,滚到了起身的周牧脚下。 我没有在意,拉着行李就要越过宋之吟而离开。 可下一秒,我的手再次被一股力道死死拽住,我回过头,看到了眼尾不断留下泪水的宋之吟,她转着头,嘴唇颤抖。 “阿濯,告诉我,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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