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温柔地包裹对方赤裸的身躯。 只是下身却还依然一动不动地堵着,那里头已经被灌得满满当当,身体一动,液体便跟着晃荡,然后不受控制地撞上容器内壁。 “唔……好涨……”浮泽哆嗦了好久,才挤出沙哑的求救。 时崤眯起眼睛。 好一会儿,才顺着他的脊背摸了摸,轻声安慰:“阿浮乖,再等一等,马上就好了。” 等鬼精吸收了,就好了。 就像五年前的人间,在分别前那段被鬼怪环绕的日子里,时崤也时常逼着宴江含住满肚子的鬼精。只是那时物资贫乏,他顾忌着人类身体,往往收敛了体液里的鬼气,饶是被人类吸收,也只是维生的营养剂。 而现在…… 慢慢地,涨满的感觉逐渐减轻,鬼精终于被仙君的身体完全吸收。 再看浮泽,原本濒临昏阙的脸色竟是重新变得红润,时不时痉挛的四肢不知何时也平静了下来。 “还难受吗?”时崤垂眼,恰对上仙君睁开眼睛,视线在咫尺距离间交汇痴缠,仿佛一对真正的恋人。 浮泽不答,只是失神地抬头看他。 时崤也不在意,爱怜地收紧臂膀,哄骗般放柔声音:“这儿冷,抱你去主座上休息好不好?” 似乎是对“主座”两个字有本能地反应,浮泽眼神依旧空洞,但还是迟缓地点了点头。时崤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站起,走动间连接处微微颠簸,他敏感地哼唧了好几声,视线却至始至终没从对方脸上挪开。 像玩偶,也像乖巧的小孩。 作为唯一的家具,清池居的主座格外高大,坐席上的软垫用的是细短的密绒,即便是作为床榻,也绰绰有余。 时崤动作轻柔地将浮泽仰面放在其上。再直起身来,双手握着自己腰侧边上的大腿拉开,淫乱不堪的交合处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眼下。 那穴口正艰难地含着他的鬼茎,很漂亮,是熟烂了的红,这具身体自己流出的淫液体挂在四周,或透明或白浊,已经是半干不干的状态。 再往上,使用过度的性器软绵绵地搭在浮泽的小腹上,大抵是情欲中失了轻重,上头有一道细小的破皮,马眼还在徒劳的一张一缩,却吐不出任何液体。 “这儿疼吗?”时崤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 本是想用鬼气治疗,只是浮泽反应剧烈,瞬间瑟缩起来,眼神里浮现出微不可察的恐惧,也就只好作罢。 ——大概这就是他的阿浮从人类变成仙君的唯一一个好处,这种程度伤口不至于叫他紧张。 时崤无奈地想。 手上动了动,他把浮泽两条大腿压得更开,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 那儿还是硬挺着,茎身上青筋盘虬,尚还带着浮泽体内的温度,以及水灵灵的光。 又是一场酥酥麻麻的折磨,浮泽不时想要挣扎,嘴里发出软绵绵的闷哼。 从茎身,到龟头,鬼茎终于完全抽离,也勾出了一波清亮的黏液,那液体淅沥沥地滴落在坐席与地板上,自带一股淡淡的异香,顷刻间,就在主座周围飘散开来。 而浮泽的穴口却还一时合不太上,隐约能从那儿窥见里头销魂的穴肉,里里外外都乱七八糟地挂满了体液,像是最淫荡的妓子,门户大开,时刻勾引恩客的到来。 时崤眼中红光闪了闪。 又一次俯下身去吸舔浮泽的喉结,手心覆上他的双腿间,用大拇指指腹重重按揉那处穴口,留恋地感受那儿敏感的收缩。 下一刻,意料之外的,身下仙君却竟突然抬起双臂,主动环紧了他的肩背。 “不要、不要走……”浮泽小小声地嘟囔。 时崤勾出宠爱的淡笑,摸摸他的脸:“本座一直在这,没有走。” 浮泽像是才发现似的顿住,愣愣地盯着他。半晌,却又哪里不满意,皱起了好看的脸,嘴角与眉尾哀哀地下垂,做出一个委屈到快要落泪的表情。 “不是你……” 他胡乱地挣出一只手来,抓住时崤的手摸到自己双腿间。 时崤一愣。 反应过来的时候,浮泽那只青涩的、神圣的手,已经摸索着摸到他的性器,急切地想要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难受……唔……要大人、要大人进来。” 这条单纯清澈的大江,这个向来柔软温和的仙君,在向鬼王求欢。 因为被迫吸收了带着鬼气的鬼精,便变成了鬼的淫具。 23:15:21 五十 整整两天,清池居的大门的都没有打开过。两位跟随时崤的天兵爱岗敬业地守在门外,直到到第三天,才听见门缝内传来不一样的动静。 ——是好大一声巨响,伴随着强烈的仙力波动。 两位天兵眼观鼻鼻观心,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门内,时崤背部着地重重摔倒,又往后滑出好长一段距离,直到差点掉进水里,才拉住桥梁停住身形。 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干脆原地盘腿而坐,单手把脱臼的手臂安回原位。他坦然面对主座的方向,眉心挂着疼色,嘴角却还带有笑意:“用完就弃之如敝履,仙君好狠的心。” 主座上,浮泽的神色已经褪去浑噩,恢复清明。 鬼精造成的效果并非循序渐进地消退,他是在某一刻突然清醒的。 就在半炷香前,他还安安静静地坐在主座上,不吵不闹不挣扎,任由时崤单膝跪在座下,把他的一只脚置在膝上,替他按揉酸痛的小腿;半炷香后,就像是某个开关被拉开,神魂突然就归了位。浮泽睁眼的一瞬间,本能地运气仙术挥出去,低着头的时崤救没有任何准备,便被扫出了十几步远,从高台上滚下的时候,关节磕到台阶,落得一个狼狈脱臼。 巨响过后,浮泽自己也愣住了。他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黑色衣袖顺势滑下,露出一截还印着斑斑吻痕的手腕。 这一次,混沌丹并没有阻止他对鬼王出手,安安静静地蛰伏在他的体内,就好像从未存在。 虽然这几天…… 但他仍是有记忆的,无论是鬼王充满邪性的征伐,还在自己不知廉耻的求欢,两天两夜内,所有原原本本的细节,以及身体发生的一切变化,都被他记得清清楚楚。作为仙君,却能毫无排异反应地接受鬼物……世界观似乎开始摇摇欲坠,浮泽甚至有些不确定自己现在究竟是仙是鬼。 “用完就弃之如敝履,仙君好狠的心。” 还是时崤的指控让他匆忙回过神来。抬头,那鬼赤裸着上半身跪在池边,故意装出哀怨的语气,但眼神里却还是笑的,那笑是狩猎的味道,充满了势在必得,好像浮泽的举动看在他眼里,大概只不过是无伤大雅的任性。 一如几个时辰前,将浮泽抱在怀里肏干的眼神。 那种身体被入侵到深处所带来的灭顶快感似乎还残留在双腿间,浮泽头皮瞬间发麻,像只炸毛的猫,不着痕迹地往后瑟缩,把自己蜷进座椅靠背里。 “仙君。”时崤又放缓声音,撒娇似地唤他,“是我刚刚按得不够好吗?” 那种侵略性的眼神很快就被他隐藏得一干二净,他人畜无害地仰着头,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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