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小腹也早已乱七八糟地流满稀薄的精水。 他用大拇指轻轻抹去宴江一边的泪痕:“阿浮叫得那么好听,都把外头的爱慕者吓跑了。” “不要!不要被他听见……呜嗯……大人救救我……” “可你的大人只想肏你。”时崤轻声道。 他粗暴地将人类大腿抬起,逼迫对方露出腿间风光,没有收敛力道,柔软的肉被掐得太紧,便可怜地从指缝间挤出来。狰狞性器再度挤进湿滑一片的入口,那儿早被肏熟透了,还未完全收缩,就又一次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插到最深处。 再多的私密都被剥夺,这是一场温和的强暴。 时崤也不克制了,放任鬼气源源不断地溢出,所有拘于人形所照顾不到的地方,皆由四散的黑雾接管。 欲望的潮越推越高,窗幔封起的这一小方空间里也越来越热、越来越潮,仿佛就连呼吸,就能将春水吸进肺里。 屋外的太阳已经升到了最高处,下地的村民们都陆续卸在田埂上吃饭,没有人会想起村中还有这么一个书生,也没有人会知道,他在小小的破草屋里承受着怎样的酷刑。 时崤不需要呼吸,但还是停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四散弥漫的魂香吸进肺里。他的手心覆上宴江微鼓的小腹,施力揉压,堵在肠道里的鬼精便四下乱窜,身下人不知道第多少次痉挛着迎来高潮。 快感是洪水猛兽,把宴江淹地几近溺毙,无意识中,他求生般攥住手边一缕散落的发,把时崤拉得不得不俯下身来。 时崤没有去苛责。他猛地撞进人类最深处的穴心,伏在对方身上低声粗喘几口。欲望中,某种不明的暖流顺着交合处传递到他的鬼体里,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流动,而后,体内那道一直没有愈合伤口竟吸收了这股能量,开始慢慢自我修补。 莫说鬼王自己,就连溢出在外的鬼气都有所躁动。 唯有宴江一无所知,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断断续续地抽泣。 23:13:59 三十 西南地界的九月,才初有秋凉好天气的前调,正午的日头也没那么毒辣了,妇人们便爱三两在农田边上聚在一块儿,趁着歇息的当口说说些家长里短。这本是农村里的常见之景,并无任何特殊,只是今日,却似乎有些不同。 “昨个儿夜里……影子……真的邪了门了……” “喝!你也……我们家那会儿……” 像是惊扰到了什么,妇人们不约而同地压低了声音,神色一个比一个的紧张与凝重。 蔡立德路过田边,恰恰就遇上了这样一副场景。这是他第八次去敲宴江的家门,依旧与前头七次一样无人应答,此时正垂头丧气地难过着,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自顾自沉默地往自己暂租的住所折返。 他本没有任何偷听妇人话题的想法,可走近了,在一声声压低的抽气声中,她们讨论的内容还是无法避免地飘进耳朵里。 “你们别说这个,张婶儿家的老头这两日没来下田,可不就是起夜瞧见了脏东西,吓得摔断了腿!” “有这事!你咋不早说?” “恁的离奇,我还当他们胡说的嘞!要不是你们提这个,我都快忘喽。” “嚯!可不敢乱说,你几个把俺说得发冷了都。咱村就这几十户人家,不靠山不靠水的,这个把月也没哪户人家坏过事,怎的会闹起鬼来?” “张婶儿,你看你说的,要不是亲眼所见,谁敢拿这邪乎事瞎编排?” 因着地势的原因,农妇们看不见边上高出的大树后头还有一个外乡人的存在,嗓音不知不觉间便拉高了些许。乱七八糟的争论中,其中一位身形颇为彪悍的妇人拍了拍手:“是真是假,总归大伙儿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我寻思着感觉咱几个都给家里男人提上一嘴,好赖让村长做做主,请个神婆进村来驱驱邪……” 余下众人便都点起了头。短暂的沉默过后,似乎也都有些后怕,也不吵了,很快就各自散去。 蔡立德沉默地站在树后,把这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毫无波澜。 读书人面对白丁,终归会有一股清高的傲气,在他眼里,这些没有证据的怪谈斗不过是自我暗示罢了,什么脏东西、闹鬼,难保不是出意外之后给自己找的台阶。 生老病死是世间规律—— 思绪中断,刹那间,蔡立德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回想起这几日的所有细节,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看自己来时的方向,顿了一顿,突然疯狂地拔腿往回狂奔! “浮生!浮生!”蔡立德一头撞进宴江的前院,颠覆往日礼貌儒雅的形象,几乎是扑着趴到那扇连日紧闭的破门上。他双手握拳,用力捶门,“浮生你听我说,若不想见我,就在屋内应一声也好,叫我得个你无恙的准信!” 那扇门实在是太破了,只是被捶上几下,便哗啦啦地往下掉木屑,洒了人满头满脸。蔡立德呸呸两口吐掉,没有稍加冷静,反而越发激动,手上一刻都不敢停,依旧哐哐地砸着门。 ——他原以为宴江窥见了他的心思才避而不见,然,方才田边上妇人的讨论给他提了个醒,这连续多日不见人也不见声,万一宴江病倒在家中了呢?他自己想起刚来找到爱梅村来之时对方那苍白虚弱的脸色,他不敢想象,若对方真是病到连应门的力气都没有,那这无人照料的十天,该是如何度过? 半炷香时间过去,屋内依旧静悄悄的,甚至在如此动静巨大的砸门声之下,也激不起任何活人的动静。蔡立德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目眦欲裂地死盯眼前门扉,咬咬牙,猛地抬脚踹去。 成年男子用尽全力一踹,力量绝对不会小到哪里去,屋内的木条门闩拦腰断裂,门扉打开,日光便顺理成章地照进门洞,灰尘纷纷扬扬。 没有人。 屋内简陋却整洁,狭小的一室一厅,一眼扫过去便看了个全,没有想象中的场景,更没有想见的人。 蔡立德站在厅中深深呼吸,一面环视四周,一面平缓方才的激动。厅中家具物件极少,一桌两凳三盏杯,与他十日前来基本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变动便是角落边的小柜,上头现如今已是空空如也,原本的一对牌位与香炉都不翼而飞,唯独在台面上留下几道常年置物的痕迹,边上还洒落这几点香灰;桌上用空杯压了一副信笺,上书“立德亲启”,规规矩矩的字体,不难认出是宴江的字迹。 看不出一点意外的痕迹,更像是有序的撤离。 蔡立德按住胸口,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说不上自己究竟是在庆幸还是失落,他站在原地,手上紧紧握成拳,直到指甲深深嵌入手心,疼到心里去了,才浑浑噩噩地晓得动起来,上前一步去拾起信笺。 蔡立德整个人崩得紧实,展开信笺的手没有一丝抖动,看似格外冷静,却在草草扫过纸上内容之后,骤然间破了功。像被抽干了所有精神气,他失魂落魄地软倒在凳上,把信纸团成一团,紧紧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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