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并没有自已想象中那么高的回答。 然而注定让她失望了,吴贵妃莫名地瞧她一眼,再一次抢先开口:“你到底是不是姜妃的亲妹妹?陛下因为她,初一十五都不往皇后宫里去了,让你侍寝算得了什么?” 姜婉清彻底心如死灰。 呵,果然,哪有什么姐妹亲情,姐姐答应自已入宫,想来也不过是为了向她炫耀自已如今的恩宠地位罢了! 薛淑妃瞧见她五指陷入掌心,快要把自已抠出血了,缓缓勾唇一笑。 未几,随着太监一声“皇后娘娘驾到”,沈皇后便一身凤袍从内殿出来了。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 沈皇后面色有些不好,在凤椅落座后,扫了坐在末尾处的邱答应一眼。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见陛下身边的程守忠带着一群太监从门外气势汹汹地进来了。 程守忠往殿中央一站,也没给诸位娘娘行礼,绷着脸高声道:“圣谕到——” 沈皇后倒是面色如常,其它人却是惊疑不定,连忙纷纷跪倒在地。 沈皇后亦起身,跪在众妃前头。 程守忠这才宣告圣谕:“陛下口谕:朕以仁孝治天下,太后每尝有疾,皆亲侍汤药,夜不安寐,孰料答应邱氏,狂妄悖逆,不孝不贤,出言不逊,辱及太后,使太后病中不安,实是罪无可赦,着杖责二十,打入冷宫!”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新秀自进宫还没拜见过太后,仔细想想,也就那日长街上,邱答应说了几句不恭敬的话。 可那些话里,最过分的不过是一句“太后娘娘算什么,又不是陛下的生母”,若要处罚,掌嘴禁足也就罢了,何至于杖责后打入冷宫啊! 其它人都不寒而栗,当事人邱答应早已瘫软在地。 她看着慎刑司的太监朝自已走近,吓得魂飞魄散,颤声喊道:“妾身冤枉!妾身冤枉啊!” 太监哪儿管那么多,面如阎罗,上前架起她就往院子里拖。 邱答应拼命挣扎,余光看见姜婉清,立刻哭着嘶吼:“姜姐姐!救救我!求求你,让姜妃娘娘救救我!” 姜婉清赶紧别开了眼,嫌恶地皱起眉头。 第11章 胆战心惊 殿外已然摆好春凳。 邱答应被绑上去,慎刑司的太监举起手臂粗的木杖,快速往下落。 众妃被勒令围观,听着凌厉破风的棍杖声,邱答应的惨叫声,一个个胆战心惊,腿软发抖。 冯依月胆小,吓得双腿打颤,几乎要哭出来,苗昭仪站在她身后,轻斥一声“没出息”,悄悄抓住她的手。 温瑶作为太后的侄女,围观此番为姑母出气的场景时,面上没有了平时的温婉,只是淡淡的。 沈皇后在袖中藏了串檀木佛珠,此刻轻轻拨动着,眼眸半阖,面上没什么表情。 鲜血渐渐洇红了邱答应身后的衣裳,吴贵妃忍不住别开了眼,倒不是同情她,只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瘆得慌。 薛淑妃悄悄瞥一眼姜婉清,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脸上焦躁不安又害怕,愈发断定了这是个沉不住气的蠢货。 邱答应的惨叫求饶声越来越弱,在某一刻停了下来,最后几杖似是打在死肉上。 程守忠过去,探了探邱答应的鼻息,似笑非笑地出两个字:“死了。” 此言一出,众人再也忍不住,发出一阵惊惶声,林常在一个没站稳坐到了地上,周美人自已也怕,但还是颤抖着手想扶起她。 “才,才二十杖,怎么就死了?” 吴贵妃有些不可置信,她也打过自已宫里的奴才板子,五十大板下去,人也还活着的啊。 而父亲在刑部供职的柔嫔已然看出了什么,心中生寒。 这是死杖,打的是腰不是臀,狠狠几杖下去,肾脏就碎裂了。 程守忠就代表了陛下的意思,陛下根本就没打算让邱答应活。 还真是,好狠的心...... 程守忠抬手示意人拖走邱答应,而后对皇后躬身一礼,微笑道:“皇后娘娘,诸位娘娘们受惊了,陛下仁慈,轻易不愿对后妃降罚,此番实是邱答应大逆,为了太后娘娘不得不处置,至于让娘娘们围观,也是为了惩一儆百,以防娘娘们步邱答应的后尘。” 沈皇后停住拨弄佛珠的手,轻轻颔首:“本宫知道了,日后定会好好约束后宫众人,谨言慎行。” 程守忠又扫视其它嫔妃,皮笑肉不笑:“诸位娘娘呢?” 众人连忙颤着声音,七零八落道:“臣妾/嫔妾谨记于心......” 程守忠便满意地吩咐跟随的太监们收拾刑具,而后告退离开。 他大模大样地走了,地上还留着拖曳邱答应时留下的长长血迹,触目惊心。 沈皇后闭了闭眼,扭头见众人各个胆战心惊,诚惶诚恐,也没心思继续操持晨会了。 她叹了口气道:“程公公方才说的话你们记在心里,今日就早些回去吧,晚些时候,本宫会吩咐太医院给你们送去安神汤。” “是,多谢皇后娘娘......” * 待出了坤宁宫,冯依月红着眼快步走在宫道上,苗昭仪看着方向不对,在她身后皱眉问:“这不是回咱们储秀宫的路,你要去哪儿?” 冯依月脚步不停,哭声:“我要去见姜妃娘娘,我害怕,今夜一个人睡不着,要和娘娘一起。” 苗昭仪立刻上前两步,拉住她训斥:“你又胡闹什么?娘娘的胆子能比你大到哪儿去?况且如今还有小皇子要照料,你是要折腾得娘娘也跟着不安生吗?” 冯依月听到娘娘会被自已折腾,果然停下脚步,含着泪愣了。 苗昭仪从怀中取出一方绣帕递给她,不耐道:“也罢,你若害怕,今夜来我殿里安置就是了。” 冯依月吸了吸鼻子,犹豫一会儿,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勉强道:“也好吧......” 苗昭仪面色稍缓:“嗯,你先回宫去吧,我还有事。” 冯依月疑惑地望着她:“你做什么去?” 苗昭仪面不改色:“去找姜妃娘娘。” 冯依月:...... 她正要质问为什么不让自已去,苗昭仪便抢先打断:“我是与娘娘商议正事去,又不是和你一般哭哭啼啼,姜贵人入宫,是娘娘的妹妹,我总得问过娘娘,才知道该如何待她。” 冯依月茫然:“可娘娘不是早就说过,要让我们像对娘娘一样对姜贵人吗?” 苗昭仪沉吟。 她觉得娘娘对姜贵人的态度,好像变了。 之前那样翘首以盼,昨日晨会时见了面,竟然神色淡淡,甚至偶尔看向姜贵人时,眼中有恨意闪过。 所以她没有主动向姜贵人示好,想要寻着机会,再问一问娘娘。 苗昭仪懒得跟冯依月这个没脑子的解释那么多,只道:“我还有其它事问,你回去吧。” 冯依月看她神色严肃,便知道可能是自已帮不上忙的正事,只能委委屈屈地跟着她的宫女从另一条宫道离开。 苗昭仪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收回目光,继续往昭阳宫去。 “昭仪娘娘!” 没走几步,身后忽响起一声呼唤。 她顿住脚步,回头,见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姜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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