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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其不备,起身抱着他用力亲了一口,而后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 裴琰微微一愣。 姜姝仪跟了他五年,承宠三年,床笫之事上再过分,也从未互相这样…亲啄过。 他回过神,微笑着问:“怎么忽然对朕做这种事?” 姜姝仪抱紧他,仰着头笑:“臣妾小时候生得玉雪可爱,姨娘经常忍不住,把臣妾抱进怀里,好一顿揉捏,然后狠狠亲几口,臣妾那时候还觉得莫名其妙,如今看见陛下,竟也忍不住了。” 裴琰失笑,任由她抱着,只是提醒:“你还没答朕的话,能做得到吗?” “能呀。” 姜姝仪答的毫不犹豫,而后细数起来:“臣妾的血亲不过就是父亲煜儿和兄弟姐妹,他们根本不配与陛下相提并论,至于至交,便是望舒和依月了,望舒她虽然总凶依月,可......可臣妾能感觉出来,她待依月好像比待臣妾更重,依月待臣妾倒是一心一意,可她是需要人关照的,臣妾在她面前要强撑着体面雍容,但臣妾心里也是想要人疼的。” 裴琰垂眸:“朕疼你。” 姜姝仪笑了,在他中蹭一蹭:“是啊,所以陛下最重,望舒依月那里,臣妾只要知道她们平平安安的,就不会惦记,可与陛下分开一日,臣妾都受不了,陛下方才一说要去宠幸她人,臣妾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这会儿又因为陛下开怀得不行,还不算是心绪只为陛下起伏吗?” 裴琰唇角扬起弧度,但不忘解释:“朕没有说要去宠幸旁人,不要冤朕。” 姜姝仪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是没有,但他讲了半天道理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从今后,你私下可以不自称臣妾,也可以不唤朕陛下。” 裴琰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来回摩挲她的耳垂,吐息温柔:“怎么称呼都由你喜欢,你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之前,也不用担忧朕会觉得你僭越,朕会纵容你犯下的一切错,只要你能做到你说的。” 第82章 朕会让父皇与母后合葬 姜姝仪怎么受得了这个,登时软了半边身子,由抱裴琰变成了被裴琰抱。 她耳垂红得想要滴血,含羞带怯地问:“不唤陛下唤什么呀......太子殿下?” 裴琰揉捏她耳垂的手顿住,半晌,无奈地叹息了声。 “过会儿你就知道唤什么了。” ...... 姜姝仪到底也没能知道该唤什么。 裴琰在看见她衣下的淤青掐痕后,停下了动作,眸色从幽暗变成幽沉。 四目相对,姜姝仪心虚地哎呀了声:“怎么回事呀?臣妾打架的时候太生气,竟然没注意被公主掐了这么多下!” 裴琰没说什么,将薄被丢过去罩住她,下榻去外殿吩咐程守忠拿药膏。 乾清宫内备了不少种常见的膏药,供陛下应急之用,裴琰等程守忠找出来,拿进内殿的时候,就看姜姝仪还蒙着被子。 他走过去,找到疑似头的鼓起处,轻轻拍了拍:“是你被欺负了,心虚什么?” 姜姝仪从另一侧冒出头来,回头看着他,弱弱地小声道:“因为臣妾忘了被公主掐伤,让陛下扫兴了……” 裴琰干脆又朝刚才拍的地方再拍了一下,不悦:“朕方才说的话,你是不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姜姝仪知道他说的大概是称呼,披着被子起来抱住他,仰头撒娇道:“臣妾知道这是陛下的恩典,可是臣妾习惯了呀,自称别的,总觉得陛下不要臣妾,把臣妾贬为庶人了,若称呼陛下别的,又都觉得别扭,有辱陛下身份。” 裴琰面色不自觉缓和了许多:“称呼且随你的意,朕还说会容忍你犯一切错,让你不必担心触怒朕,你是不是也没听进去?” “臣妾没有担心触怒陛下呀。”姜姝仪搂着他的腰,委屈巴巴地解释:“臣妾方才说扫了陛下的兴,那是装可怜撒娇呢,撒娇呀,就是想让陛下哄一哄而已!” 裴琰倒忘了这个。 姜姝仪惯爱撒娇卖乖,他平时也都看得出来,只是方才见到那几处伤痕后,裴琰的心绪便郁沉下来,没有了与她玩闹的心思。 “躺好,朕给你上药。” 姜姝仪乖乖躺好,任由裴琰掀开薄被摆弄她,自顾自对着帐顶嘀咕:“长公主打架可真厉害呢,明明比臣妾还小好几岁呢,臣妾都险些打不过!” 裴琰看她心安理得享受自已的伺候,还喋喋不休,上药的动作微重。 姜姝仪顿时痛呼一声,伸手去捂腰窝。 裴琰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腕子,上药的动作不停:“疼就长个记性,下次便不敢背着朕打架了,打输了也不知告状,朕如今已然把同安放出宫去了,你再疼,朕也没办法现在为你出气。” 姜姝仪也就疼了一下,听了裴琰的话实在没忍住给自已争辩:“臣妾没输!长公主身上的伤肯定比臣妾多,陛下没看见罢了!” 裴琰没说话,不甚温柔地将她翻了个身,找还有没有别的伤处。 在看到背后也有一处淤青后,裴琰面色彻底冷了下来。 他都舍不得在姜姝仪身上留下这么重的痕迹。 姜姝仪觉得药膏的效果真不错,只涂了前面,后头就也感觉跟着冷飕飕了,疼痛被消解的一干二净。 * 温瑶的死并没有在宫里引起多大的风浪。 偌大的后宫里,死个嫔妃太正常了,只有吴贵妃谨嫔钱贵人等人提心吊胆了几日,见陛下并没有追究慧婕妤生前被谁欺辱过的意图,便也彻底放下心,该做什么做什么。 裴琰亲自去慈宁宫,把这个消息告诉温太后。 温太后瘫倒在地上,她早在温寰死讯传来那日便停了药,如今身子虽不如以往强健,但也不算虚弱,可那一瞬间却觉得头晕眼花,几乎昏死过去。 “温家已经没有母后的近亲了。”裴琰语气仍是温和的,其中的意思却残忍至极:“母后不必伤心,为人臣者,忠君或爱国总是要占一个的,偏偏舅父哪个都不占,除非让三皇兄那种庸碌愚钝之人上位,否则换作谁坐在朕这个位子上,温家这个毒瘤都是要清去的。” 温太后已经无力指责他了,只呆滞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裴琰对此不以为意:“朕今日来不是气母后的,朕是来告诉母后,您的“病”已经痊愈了,慈宁宫可以如往日一般任人进出,母后又可以享受众嫔妃的叩拜了,您应当高兴。” 温太后总算是张了张颤抖的唇瓣,哆嗦着声音问:“你,你就不怕哀家把你做的这些事,公之于众,让天下都知道,都知道你不仁不孝,人面兽心?” “朕既然要放母后出去,自然便是不怕。” 裴琰面色和缓地笑了笑:“朕这段时日想通了,少时样样都做到尽善尽美,是为了父皇和太傅的另眼相看,做储君时亦要尽善尽美,是为了拥立朕之人能安心跟随,可如今朕稳坐帝位,就算稍有些行差踏错,不似明君的作为,谁又能来篡了朕的位不成?” “即便你的帝位无法动摇,可你就不怕在史书上留下恶名,你就不怕无颜下去见你父皇吗?” 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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