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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队支书的心里有些发怵。 他忍不住主动开口解释道:“延卿啊,我可没有故意为难你媳妇。” “真是你媳妇的情况特殊,我没法开这份介绍信!” 顾延卿仍是没有表情,“也就是说,要想开介绍信,只能让她把户口迁回咱们村。” 大队支书面露为难,“按规矩的话,是这么个理儿,但特事也能……” 顾延卿打断他的话:“那我家里要是不肯交出户口本,我家婧怡和茵茵的户口,是不是只能随我迁到部队大院,然后再由部队大院所在的街道办开具介绍信。” “啊?”大队支书迷茫了,再次挠头。 他不是说可以特事特办了吗? 怎么还扯到将户口迁到部队大院去了?这不麻烦吗? 在顾延卿的注视下,大队支书迟疑地点了点头,“是…这也是个解决的办法,可……” 顾延卿再次打断他的话:“二伯下午有空吗?方不方便跟我去一趟镇上?” 顾延卿的声音明显要比方才愉悦轻松了不少。 可大队支书却被他的这一声‘二伯’喊得后背发凉。 在大队支书的印象里,这当兵的同宗侄子顾家老二可从来都没喊过他一声‘二伯’。 “忙倒是不忙……”大队支书警惕地问,“你想干啥?” 顾延卿唇角上勾,“不干嘛,想请二伯随我去镇上,同我家婧怡说明一下情况。” 第22章 他看她就像是野兽盯着猎物 “啥?” 大队支书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当支书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向领导‘说明过情况’,还从来没有向小辈‘说明过情况’。 可顾延卿不仅是他的小辈,还是部队里的团长。 在他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眼里,团长已经是很大的‘官’了! 若非不得已,他肯定是不愿意得罪顾延卿的。 以后没准还有能求得上顾延卿的地方呢。 大队支书正思索着,顾延卿突然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包已经拆开的烟。 取出一根,递过去。 “二伯方不方便?” 大队支书双手接过烟,点头,“方便!方便!” “好,那咱们这就出发吧,这烟二伯留着抽。” 顾延卿直接将烟盒放进大队支书的手中。 大队支书的心一下就熨帖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包烟可是要一块多一盒呢! 他平常可舍不得抽这种香烟,都是抽自己卷的烟丝,上次抽香烟还是到镇上开会别人发给他的。 “好好好,你别急!我给自行车打打气,咱俩骑自行车去!” 大队支书家有辆破旧的二八大杠,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 大队支书给轮胎打完气后,原本想着自己骑车,载顾延卿。 谁料没等他拿着打气筒站起身,顾延卿就已经扶上了车把,紧接着用脚蹬开脚撑。 拿人手短,大队支书自然也不好说什么,默默跨坐上了后座,别扭地扶上了顾延卿劲窄的腰。 顾延卿踩下脚蹬,自行车稳稳地在凹凸不平的泥路上行驶了起来,往镇上的方向而去。 抵达职工宿舍时,正好赶上岑婧怡放完起床广播回来。 她抱着趴在肩上没睡醒的茵茵,见到骑自行车而来的顾延卿,怔了怔。 紧接着看到后座上的大队支书,更是疑惑。 顾延卿在岑婧怡的宿舍门前停下自行车,长腿稳稳支在地上。 对于普通人来说座椅太高的二八大杠,在他面前像是缩小了一号。 大队支书从后座上下来后,他长腿一跨,也从车上下来。 “呦,小闺女长这么大了呀。”大队支书笑着主动向岑婧怡打招呼。 岑婧怡眨眨眼,满眼的陌生,“请问您是……” 大队支书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这两口子是怎么回事? 一个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压根儿没把他当成支书。 另一个更是直接把他给忘了! “这是咱们村的大队支书。”顾延卿停稳自行车后,开口向岑婧怡介绍。 岑婧怡点点头,再朝大队支书看去,这才唤醒了记忆。 不能怪她认不出来对方,实在是她之前几次上门去找,对方都是板着一张脸,没说几句话就挥着手赶她走。 哪里有过现在这副热情随和的表现? 岑婧怡性子本来就清冷,面对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的人,更是笑容都不想挤一个,只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她转身要去开宿舍门。 顾延卿往前一步,先将她怀里的茵茵接了过来。 进了宿舍,将熟睡的茵茵放到床上后,顾延卿这才开口道: “婧怡,我请支书过来,主要是想让支书向你说明一下开介绍信的问题。” “支书说,像你这种户口和实际居住地不在一个地方的,确实没法由村里开介绍信。” 大队支书瞪了瞪眼睛,他什么时候说过?! 他分明说的是‘特事可以特办’! 顾延卿面不改色,继续说:“不过支书给咱们想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大队支书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延卿。 顾延卿眼角余光都没分给他半点,眼里只有岑婧怡。 “那就是将你和茵茵的户口,随我迁到部队大院去,这样就能由部队大院所在的街道办事处开具介绍信。” 这样的结果让岑婧怡始料未及。 她以为自己开不成介绍信,是因为自己人微言轻,再加上顾家人从中作梗。 没想到顾延卿回来了,竟然也开不成介绍信。 把户口迁到部队大院去吗…… 岑婧怡抿了抿唇,有些迟疑。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她是冲着大队支书问的。 大队支书猛地对上岑婧怡那双澄澈干净的眸子,心虚地先瞟了顾延卿一眼。 “哎、哎…是!是!”大队支书皮笑肉不笑,“就、就只能这样了。” 岑婧怡眉心动了动,又问:“我和茵茵的户口,迁到村里去,不行吗?” “啊?”大队支书懵了,又瞟了顾延卿一眼。 才想起来回答:“可以是可以,可问题是,你俩拿不到户口本啊!迁户口,得有户口本才行的!” 说着说着,大队支书的情绪语气越来越到位。 “你是不知道,延卿一回家就为了你和这小闺女的事,和他妈他哥嫂吵了一架!” “还动起手了呢!这不!给他挠的印都还在呢!” 顺着大队支书手指的方向,岑婧怡朝顾延卿的脸庞看去。 侧脸上的指甲痕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只剩下一道浅浅的印记。 原来这是他家里人动手打的,而且还是为了她和茵茵。 岑婧怡盯着顾延卿脸上的痕迹看,有些失神。 等回过神来,对上顾延卿那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她眼神闪了闪,立马挪开了视线。 大队支书这会儿也从顾延卿直勾勾看岑婧怡的眼神中,品出了顾延卿撒谎的原因。 这是想将媳妇儿孩子骗到部队去呢! “延卿媳妇儿啊。”大队支书好心地助攻道,“娃儿的病耽误不得,你要是想早点拿到介绍信,就赶紧带着娃跟延卿回部队去吧!” “而且我听说他们当兵的,不是还有专门的部队医院,还是军医医院啥的?没准人家就能治你娃儿这哑病。” 这话说到了岑婧怡的心口上。 她沉默地点点头,似乎已经在做带茵茵跟顾延卿回部队的打算。 顾延卿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下起了逐客令。 “二伯,麻烦您特地跑这一趟了,您不是还要去买东西吗?您去忙吧。” 大队支书:“……” 顾延卿岑婧怡送大队支书到门口,看着大队支书骑着那辆破旧的二八大杠一扭一扭地离开。 等到大队支书的自行车终于走起直线,岑婧怡收回视线。 她仰脸问站在身旁的顾延卿:“你大概什么时候回部队?” “明天。”顾延卿不假思索地回答。 “啊?” 顾延卿握拳轻咳了一声,“我的意思是,为了茵茵能早点接受治疗,我可以明天就带你和茵茵出发。” 岑婧怡莫名有些脸红。 明明只是一中午没见,可她感觉面前的男人好像变了。 变得侵略性十足,像是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又像个人贩子,好像要把她拐走。 岑婧怡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将自己的视线落点挪到顾延卿的下巴处,再往下,就是男人凸起的喉结。 “太赶了,我虽然只是个临时工,但也得交接好工作才能走。” 第23章 负责招聘下一位播音员 “好,我等你,你什么时候安排好,咱们就什么时候出发。” 顾延卿眸子熠熠生辉地看着岑婧怡,与上午离开前的失魂模样判若两人。 岑婧怡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狐疑了片刻后,就开始考虑起跟带着茵茵跟顾延卿回部队的事。 首先自然是要去向领导辞职。 广播站每天都要广播四次,一天也离不了人。 当天下午广播前,岑婧怡便去找领导提了辞职的事。 得知岑婧怡是要带着茵茵去随军,领导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不过他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岑婧怡在走之前,要负责招聘面试下一个播音员,并做好相关的岗前培训。 岑婧怡点头应下,并向领导申请了写招聘大字报要用的宣纸和毛笔。 当天晚上,茵茵睡着后,岑婧怡先用钢笔在自己的翻译草稿纸上写下了‘招聘公告’。 一番措辞删改,定了稿子之后,她便将宣纸平铺在床尾的大箱子上,用毛笔将‘招聘公告’的内容誊抄在宣纸上。 众人只知道她的文化水平不错,如果不是父亲出了那样的事,那就是顶风光的大学生。 可没有几个人知道,岑婧怡还写得好一手毛笔字。 第二天清晨,顾延卿点卯一样准时来到宿舍。 看到摊在箱子上的那张大公告,他瞬间被岑婧怡的毛笔字惊艳了。 “这是你写的?” 他双手抻开足有八十厘米宽的宣纸,默读了上面字迹洒脱的‘招聘公告’,再朝岑婧怡看去。 岑婧怡坐在书桌前梳头,两个手都举在脑后。 面对顾延卿满是惊讶地询问,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嗯,我小时候跟一个退休的爷爷学过书法。” “不过那位爷爷去世后,就没再坚持了。” “许久不写,也就马马虎虎写个招聘公告。” “不马虎!”顾延卿马上称赞说,“很好看,字如其人。” 一句话,把字和人都夸了。 岑婧怡有些耳热,没再接话,偏过头去继续将头发全部干净地扎在脑后。 顾延卿眼角微弯看着岑婧怡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手里的字。 其实他的话一点儿也没夸张,岑婧怡的字真的很好看。 如她的人一样,每一撇一捺都如兰叶一样舒展,仿佛有股清气在其中流转。 结束广播工作,和顾延卿带着茵茵去食堂吃过早餐后,岑婧怡本想自己前往告示栏张贴公告。 顾延卿主动请缨说:“我带着茵茵去吧,你在宿舍工作。” 虽然不知道岑婧怡到底在忙什么工作,但他每次带茵茵出去玩回来,总能看见岑婧怡伏案在写着什么。 岑婧怡从下至上,看了眼顾延卿的身高,再想想自己站在公告栏前踮着脚张贴公告的画面,最终点头应好。 于是,顾延卿一手牵着蹦蹦跳跳的茵茵,一手拿着小心卷好的大字报,以及岑婧怡亲手熬的浆糊出门了。 也许是血缘的羁绊,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顾延卿和茵茵之间已经达成了无言的默契。 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顾延卿就知道茵茵在想什么。 茵茵也同样只需要顾延卿一个回头,就能准确地将用小碗装的浆糊举到顾延卿手边。 惹眼的父女俩张贴大字报期间,就惹来了不少人侧目。 大字报贴好后,更是有一拨又一拨的人在大字报面前停留。 不出一个上午的工夫,整个职工宿舍都知道广播站要招人的消息了。 这对住在职工宿舍的女家属们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毕竟广播站的工作一天下来,满打满算也就三个小时,还风吹不到雨淋不着。 虽然工资是低了点,一个月只有八块钱,可每个月有额外的食堂饭票补助,以及逢年过节,也有和正式员工同等待遇的节礼。 最重要的一点是,岑婧怡作为播音员都有一间单独的职工宿舍。 那她们之中谁要是应聘上,岂不是也能再给家里挣一间额外的职工宿舍? 一时间,住在职工宿舍的妇女们全都跃跃欲试。 “婧怡回来啦!” 自来熟张姐早就候在了职工宿舍门前的空地上。 见到岑婧怡顾延卿和茵茵一家三口回来,立马笑着扬手招呼。 岑婧怡回以微笑,“张姐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张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用手捏着喉咙清了清嗓子,嘴唇噘着翕动了几下,这才模仿着印象中的播音腔问: “婧怡啊,张姐没啥事,就是想问问你,广播员的应聘,都有什么要求条件?” 张姐的嗓门本来就大,再加上这刻意模仿的播音腔,穿透力十足。 只见张姐身后一整排的职工宿舍,几乎每间宿舍里都探出了一颗脑袋。 岑婧怡被这样的阵仗逗得哭笑不得。 她知道大家伙应该是有意应聘,就特地放大了音量,回答道:“没有什么要求条件,只要普通话标准,咬字清晰,能学得会广播室里的设备操作就行。” “哦……”张姐了然点点头。 又想到什么,问:“那该找谁面试去?” “我,负责招聘播音员的人就是我,只要能过我这关,就能当上播音员。” 闻言,张姐更加激动了。 她们原以为会是领导亲自面试,光是想想就觉得紧张。 现在知道是岑婧怡负责面试,她们莫名就有了自信。 那些探头出来听的妇女们陆续走出门来。 她们或抻抻自己的衣摆,或捋捋自己的头发,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自信的风采。 “既然是这样,那婧怡啊,你现在就给我们面试吧!看我们大家伙,有没有能面试得上的!”张姐爽朗地提议说。 正朝这边走来的妇女们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岑婧怡见大家的积极性这么高,就点头应好。 “那大家等我一会儿,我回屋去准备点东西。” 岑婧怡回了宿舍,挑了一本诗歌选集,以及拿了纸笔出来。 趁着她进宿舍找东西的功夫,顾延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套桌椅。 桌椅往空地上一摆,想要应聘的妇女们再自觉站成排,现场瞬间就有了面试现场的氛围。 岑婧怡虽然年轻,但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丝毫没有怯场。 她将那本诗歌选集和纸笔放在桌面上,抿唇思索了片刻。 向众人提议说:“这样吧,我一个人负责面试,多少未免会带上主观色彩。咱们另外再找两位评委,一起打分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为了面试的公平性,岑婧怡分别请来了一位即将退休的老职工,以及一位不打算参加应聘的女同志。 这位老职工和这位女同志平常也与人为善,没和什么人起过口角,所以也没有人对他们担任评委提出意见。 由于多了两位评委,‘评委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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