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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岑婧怡有些迟疑,被太阳照射得微微眯了眼睛,“您好,您是陈大哥?” “哈哈哈,是我!你好!”陈向国向岑婧怡伸出手。 岑婧怡和他浅握了手。 岑婧怡正好奇他怎么会认得自己,陈向国就笑呵呵地解释道:“延卿描述得还真是精准啊,他小子在电话里跟我描述你皮肤白、眼睛大,恨不得将你夸成了仙女,我还寻思他小子吹牛呢!” “今日一见,弟妹你还真是放在人群里,一眼就能叫人认得出来!啊对了,我比延卿要大上七八岁,从前做过他班长,厚脸皮叫你一声弟妹,你不在意吧?” 岑婧怡被他的热情感染,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当然不在意,您年纪比我和延卿大,我和延卿本来就要叫您一声大哥。” 闻言陈向国又是哈哈笑了起来,紧接着挥手招呼:“走走走,咱们找个地方坐着再说!鹏城的日头毒得很,一会儿就把人给晒黑了!” 陈向国走在了前头。 岑婧怡跟着他,走进了一家名为‘陈记茶楼’的餐厅。 陈向国用方言跟服务员点了菜,岑婧怡也听不懂,只能静静坐着。 等服务员走后,陈向国拎茶壶倒水,涮了两个杯子,再倒茶水递给岑婧怡。 “弟妹你先跟我说说,你那个朋友是什么情况?” 岑婧怡立马言简意赅,说明了自己也了解不多的情况。 说完顿了顿,她又补充:“我猜,可能是和经济有关。昨晚和今早,我朋友家里都收到了‘要债电话’,对方说我朋友卷走了他们的钱,让我们把钱还给他们,否则就让我朋友坐牢。” 陈向国皱了皱眉,问:“对方有没有说具体金额?” “一百万。” 昨晚的‘要债电话’是周阿姨起来接的。 因为对方的口音很重,周阿姨没听清,以为是打错了,没听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结果电话半夜又响了几回,气得周阿姨直接把电话线给拔了。 第二天早上,周阿姨把电话线插了回去,‘要债电话’又打了过来。 周阿姨接起电话,对方明显气急败坏,在电话里骂骂咧咧。 岑婧怡听见声音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周阿姨生气挂电话的画面。 岑婧怡问她怎么回事,她只说是打错了。 直到又一通电话打过来,岑婧怡接起,这才从对方的南方口音中,辨认出大概内容。 她不了解具体情况,什么都没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为了不让周阿姨担心,她也没向周阿姨透露具体情况。 只大概透露电话和涂月华有关,然后劝周阿姨暂时把电话线拔了,以免再受到电话骚扰。 也是因此,她联系陈向国的时候,出门找了电话亭,没敢用家里的电话。 陈向国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没再问什么。 他笑着招呼:“吃东西!先吃东西,你尝尝鹏城这边的早茶点心,等吃饱了,我带你去见你朋友。” 岑婧怡惊喜又意外,“陈大哥您有法子?” “哈哈哈,这不是碰巧了吗?我前年转业回来,刚好把我分到了派出所!只要你朋友犯的不是命案,见一面还是好安排的。” 闻言,岑婧怡感激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那我今日联系您,不是影响您工作了?” 陈向国摆摆手,“没,延卿给我打过电话后,我就提前安排好了,今天休假,不影响。” “真是太麻烦您了。” “嗐呀,都是自己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话。那年我妈突然重病,要不是延卿把休假的机会让给我,我连我妈最后一面都见不上。对了,那年应该还是你和延卿结婚后,延卿的第一次休假。” 岑婧怡闻言怔住,想起顾延卿给她解释过的话。 原来顾延卿说的,将休假的机会让给了老班长,就是眼前这位陈大哥。 陈向国继续说:“那年给我妈办完后事,见家里剩老头一个人了,突然就没了心思继续待在部队,回去后就申请了转业。” 他话锋一转,又笑呵呵:“延卿那小子也真是的,回家的车票都买好了,听说我家里的事,非要把休假的机会让给我!” “我让他回去看媳妇,他说你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说哪有他这么傻的?” “那时候我还担心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现在看到你们和和美美的,就放心了。” “所以弟妹你也不用跟大哥客气,你和延卿的事,那就是大哥的事,大哥肯定尽力帮你忙。” 第125章 保释 茶楼服务员很快上菜,用蒸笼装着的各色精致餐点被摆上桌。 陈向国一边热情招呼岑婧怡尝尝本地特色,一边向岑婧怡了解顾延卿的近况。 得知岑婧怡和顾延卿有了个闺女,陈向国眼睛一亮。 他激动又惋惜道:“你和延卿都长得这么好,生出来的闺女肯定好看!哎呀,就是走不开,不然我真想随你一趟回去看看!” 吃完早茶,陈向国和岑婧怡就去了涂月华的公司。 公司拉了卷帘门,一个人都没有。 陈向国安慰岑婧怡别担心,说:“一般情况下,派出所都是按片区来管辖的。咱们先去这一片的派出所问问,看看你朋友在不在那儿。” 陈向国有辆摩托车,骑摩托车带着岑婧怡去了最近的派出所。 没想到涂月华还真在那儿! 陈向国进行沟通之后,直接带着岑婧怡去会面室,等待见涂月华。 “婧怡?!你怎么在这儿!”涂月华被两位警察同志带着走进会面室,一眼认出岑婧怡,激动瞪大眼睛,想朝岑婧怡走去。 奈何她现在行动受限。 最终被控制着,走到岑婧怡和陈向国的对面坐下。 涂月华仍是激动,“婧怡你怎么在这儿?茵茵呢?你不是和那个姓顾的去部队了吗?” 岑婧怡心疼又无奈轻叹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的事没摆平,还操着她的心。 她解释回答道:“茵茵上幼儿园了,有她爸爸看着。我接到周阿姨的电话,就赶过来了。” 涂月华:“我妈真是的,就一点儿小事儿,还打电话给你。” “小事?你这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涂月华撇撇嘴,“坐什么牢,钱又不是我卷走的,情况我已经向警察同志交代清楚了。等卷钱走的那王八蛋被找到,我就没事了。” 岑婧怡忧心蹙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我瞎了眼,看错人了……” 经过涂月华讲述,岑婧怡和陈向国终于了解具体情况。 原来公司不是涂月华自己开的,她还有两个合伙人,但担任法人和负责对外贸易的是她。 这次涂月华被抓,是负责公司财务的合伙人把公司所有的钱卷走了。 交了订金的客户到时候没拿到货,得知了涂月华合伙人卷钱跑路的事,担心钱追不回来,就报警把涂月华这个公司法人给抓了。 另外一个合伙人在涂月华被抓的当天下午,怕自己也摊上麻烦,赶紧溜之大吉。 “那人要是找不回来,你岂不是就出不来了?”岑婧怡担心问。 涂月华倒是一脸轻松,“怎么可能找不回来,要相信咱们的警察同志好吗?对了,你见我爸妈了吗?他们怎么样?没被吓坏吧?” 岑婧怡抿唇沉默。 片刻钟后,还是将涂老师脑出血偏瘫的情况说了出来。 原本还一脸乐观的涂月华听到这个消息,眼眶立马红了。 她低着头,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别着急。”一直没开口的陈向国突然出声,“我问过了,你的情况是可以保释的,我让婧怡一会儿去给你交保释金。” “我可以出去?”涂月华哽咽。 看到陈向国点头,她立马抹去脸上眼泪,催岑婧怡赶紧去交保释金。 十五分钟后,涂月华就和岑婧怡陈向国从派出所里出来。 虽然着急回家看父母,但涂月华还是没忘感激陈向国,问陈向国的身份。 当得知陈向国是顾延卿的战友,她怔愣在原地。 她打过顾延卿,怂恿岑婧怡和顾延卿离婚,顾延卿竟然还愿意联系自己的战友帮她? 涂月华心情一时间复杂不已。 “摩托车带俩人不太安全,你们坐公交车回去吧。”陈向国对岑婧怡涂月华说。 岑婧怡点头,感激道:“今天真是多亏了陈大哥您。” “嗐~都是自家人,说的什么两家话。你们放心,我会跟进这件事的,有什么最新情况,第一时间联系你们。” 陈向国又面对涂月华,“对了,涂…月华同志对吧?案件未结之前,你可不能离开鹏城啊,否则婧怡同志可是要受到牵连的。” 涂月华连连点头,“陈大哥您放心,我指定不会做那种坑害婧怡的事情。” 陈向国放心点点头,“那我送你们去公交车站。” 看着岑婧怡涂月华上了公交车,陈向国又返回了派出所。 转了两趟车,又步行几百米的距离,岑婧怡和涂月华这才回到家。 涂月华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奔到涂父面前,跪坐在床前愧疚痛哭。 周阿姨也坐在床边哭。 一家三口呜呜哭个不停,岑婧怡在旁边看着,忍不住跟着抹泪。 周阿姨哭完一场,拉着岑婧怡又哭第二场,说要是没有岑婧怡,涂月华肯定不能这么快出来云云。 案件上的事,岑婧怡和涂月华左右不了进展。 收拾好情绪后,两人就开始合计起带涂父看病的事。 “我在医院的时候,倒是听那些病友说,有个叫唐仕华的中医治偏瘫很厉害,就是没记住地方在哪儿。”周阿姨哭肿了眼睛,声音也哑了。 “阿姨您别急。”岑婧怡安慰,“既然是很厉害的中医,那名声肯定很大,我们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涂月华点头附和,“对!我这就打电话打听!” 涂月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插上电话线,拿着电话簿就开始打起了电话。 没想到在天黑之前,还真叫她问到了那个中医的地址。 就是地址离得有点远,她们三个女人要想将涂父送过去,是个难题。 涂月华拿起话筒又是打电话,被拒了一次又一次,才终于借到一辆车。 她之前开的那辆车是公司的,也被那个卷款逃跑的王八蛋开走了。 翌日,涂月华天没亮就出门,先是去把借的车开回来。 然后在岑婧怡和周阿姨的帮助下,把涂父从二楼背下来,送到车上。 这种情况,涂月华还有心情开玩笑,扶着车门对坐在后排的涂父说:“看吧!你闺女不比小子差!” “你还有心思贫!”周阿姨拍她一巴掌,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岑婧怡上副驾驶,自己则是和涂父坐在后排。 涂月华开了将近半小时的车,几乎到了鹏城的边界,这才在村子里找到那位有名的中医。 求医的人特别多,屋里屋外都是人。 “婧怡!你看那儿!我眼花了?那是顾延卿?!” 第126章 养儿才防老 岑婧怡顺着涂月华的视线看去。 大约五十米外,一个高大的男人靠坐在黑色轿车的引擎盖上,一手抄兜,一手吸烟。 烟雾缭绕间,男人的侧影轮廓和顾延卿几乎有八分相似。 唯一明显不同的是,那个男人留的是时兴的二八分碎发。 岑婧怡正处于震惊中,只见那个男人站了起来,将烟蒂扔到地上,低头用皮鞋踩灭。 紧接着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他走了!他要走了!”涂月华激动的声音将岑婧怡唤回神,“那到底是不是你家顾延卿?” 岑婧怡坚定摇头,“不是。” “不是?那长得也太像了吧?该不会……是你婆家流落在外的孩子吧?!” 眼看那个和顾延卿长得很像的男人单手打着方向盘,要驱车离开。 涂月华赶紧也启动才熄火的汽车。 “你干嘛?”岑婧怡问她。 “追上去问个清楚啊!不然你晚上睡得着吗?” 涂月华踩下油门,朝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可是村里的路实在太窄,来求医的人又多,她们一时半会儿根本追不上。 好不容易上了柏油路。 涂月华刚想加速。 “停车。”岑婧怡突然说。 涂月华偏头看她,没停,“怎么了?” “再往前开,就要出鹏城了!” ‘刺啦——’ 涂月华立马踩下了刹车。 抬头看去,路牌果然显示是两市交界处。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她们追的那辆车也已经开出去很远。 “算了。”岑婧怡说,“先回去给涂老师看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也是去求医的,没准咱们能从医生那儿打听到他的消息。” 涂月华点头同意,“好。” 涂月华观察路况,打满方向盘,掉头。 回到村里,老中医家附近。 涂月华找个宽敞的地方停车,让岑婧怡陪着自己的母亲在车上等待,她自己去排队。 从上午排到大中午,日头愈发火辣辣,晒得大地简直要冒烟。 涂月华的后背都有了汗湿的痕迹,额角也不停地有汗珠滴落。 岑婧怡再一次下车去找她,“我来排,你去车上歇一会儿。” “不用,前面就剩几个人,马上就到咱们了,你回车上去吧。” 岑婧怡这次态度坚决握住她的手腕,“听我的!你去车上,我来排。太阳这么毒辣,你再晒下去,就该中暑了。” “哎哟,哪有那么娇贵哦。”排在涂月华后面的中年妇女忍不住开口,“我们不也是站了一上午,怎么没见我们中暑?” 岑婧怡看那中年妇女一眼。 妇女皮肤黑里透红,挡阳光的手骨节粗大,指甲缝黑黢黢,一看就是常年在田间地头劳作的妇女。 涂月华小时候读书,长大了上班,从来没干过一天农活,身板怎么跟人家比? 岑婧怡没反驳那位妇女什么,皱了皱眉对涂月华说:“你要是中暑了,我和阿姨要照顾的,可就是两位病人了。” 闻言,涂月华迟疑几秒后,还是听了岑婧怡的话,回了正好被树荫遮蔽的车里休息。 岑婧怡又排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终于轮到她们。 老中医的瓦房里逼仄拥挤,除了病人家属,就是各式各样的药架。 头发花白,留着白色长胡子,上身只穿了件白色背心汗衫的老中医坐在一张四方凳上,身旁是张四方桌。 涂月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将涂父背到老中医面前。 岑婧怡和周阿姨在旁帮忙协助,将涂父扶坐好。 老中医也惊讶地扫了涂月华岑婧怡她们一眼,但什么都没说,直接搭上涂父的脉搏。 诊脉期间,远远近近有低低交谈声传来。 “啧啧啧,还是养儿才防老,不然老了病了,连个带自己看病的人都没有。” “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丫头片子总归是赔钱货。” 岑婧怡和涂月华同时回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说话的正是几个中年男人。 涂月华胸口起伏,她的炮仗脾气显然是被点燃了。 岑婧怡握了握她的手腕,朝那几个中年男人走去。 “几位大爷没有儿子?”她随口交谈的语气。 几个男人被问得一愣。 正面岑婧怡的大爷抬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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