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子除了郁凛,他对任何人都不会再产生如此病态的独占欲。 睡梦中胸口上一重,隐隐地痛感袭来,郁凛惊喘一声睁开眼,随即就感觉到鬼压床似的沉,将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低低头看着半边身子都压在他身上的青年,手拍拍他的头:“小哲,你压得我喘不过来气了……” 郁哲嘴巴里呢喃地哼唧一声,眯着两只眼睛从床上一点点支起上身。 “你怎么跑过来了。”昨晚他回来时家里都睡下了。 “我一个人睡不着……”郁哲扑闪一下趴倒在另一边的枕头上。 郁凛仰面躺着,把身上盖的被子拉过去一半盖给郁哲。他安静地看着天花板,眼睛里空空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凛凛。”清晨熹微的光线透进来,郁哲忽然叫他名字,然后手伸过去轻轻按在了郁凛胸前受伤断骨的地方。 郁哲的手微微凉,他轻轻按着郁凛的伤口悄悄地问他:“很痛吧?” 郁凛的心脏在胸口上蓦然一撞。 . 早上一家人下来吃饭,郁公馆的佣人抱了很一大捧只有黄玫瑰的花束进屋,说是清晨送到门岗上给郁凛少爷的。 郁彗正在厨台上给郁哲倒奶茶,郁哲懒洋洋地趴在餐桌上瞅了一眼,撇嘴道:“这花好丑。” “月白送的吧,听说昨天夜里他忙得没回家。”郁子耀喝着咖啡说。 郁凛让人找个花瓶把花插起来,他早上没什么胃口,就只是陪家人坐坐。 “他那边事情大吗?”他向兄长打听沈月白的事。 “不大,就是赶在这个关口上了,上面紧张,那个发言人是让人保上去的。” “那还会把他保下来吗?”昨天他听到沈月白说先扣下人了。 郁子耀摇了摇头:“保他的人下去了。” 郁彗端着郁哲的芋泥椰奶奶茶从厨房走过来,日光照在餐厅挑高玻璃窗内,郁凛泛起苍白的脸色看上去更明晰了。 他把甜腻腻的奶茶拿给郁哲,对郁凛说:“你脸色不太好,哪里不舒服?” “嗯?”郁凛抬起眼睛无事般看向郁彗,随即淡淡笑道:“我没事,可能早上起猛了。” . 郁凛的任职宣誓仪式与政治局两名候选委员的正常依次递补公告会同时在玉容山进行,七人组中的某位为郁凛颁发了委任状,同一场会堂内,另外两份任命书分别颁给了递补上任的政治局司法委员会副主任李深泽,以及政治局监察委员会主任,顾怀瑾。 七人组那位元老把持完委任便离场了,留国务院治内一名御用发言人干巴巴地主持完剩下的流程。眼看晌午已近,赶来参会的一群人就都留在玉容山里象征性地等用中午那场午宴。 柳玉山在参会名单里,他早上的专机直降西郊机场,从下飞机到玉容山也就用了十几二十分钟。 沈月白是陪郁凛来的,郁家那两个大的此生非传召不得私入玉容山,上峰那几位把防火防盗防郁家的理念方针贯彻到底,一天也没松懈下来过。 众人正从前后两道门缓缓走出会堂,午宴场就设在楼上宴会厅,郁凛和沈月白走在楼梯上,顾怀瑾与柳玉山在会堂正门外的长廊里不约而同向那两人看过去。 “你等我一会儿,”柳玉山两步上前,喊住郁凛:“我有事问你,郁凛。” 郁凛转过身来,眼神很微末地虚了一下。 顾怀瑾这时缓步走了过来。 柳玉山站在台阶下面问:“池镜在哪儿。” “我不知道。” 柳玉山必然不信:“你把他带过来的,你说你不知道。” 郁凛淡淡道:“他是一个成年人,他有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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