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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小说> 穿成鲛人种母后带领农奴起义了(星际 NPH) > 第122章

第122章

才被商今樾慢慢放开。 她刚醒过来,身体机能还没回复,呼吸都不平稳,就这样靠在商今樾怀里,反问她:“你什么时候没有洁癖了。” “阿岫是香的。”商今樾不以为意,说着便凑过来还想蹭蹭时岫的嘴巴。 时岫也没想过这人会这么粘人,偏侧过头躲开了:“扯谎。” 总有人说生活的久了就不再在乎某些事情了,而时岫跟商今樾在一起了十年,是世界上最熟悉彼此的人,也早过了这一关,但现在的时岫还是会为这种事情计较。 冬日的树枝老旧腐朽,也在等待春天的时候能生出新的青芽。 过去不算,一切都要从离婚重新开始算起。 时岫莫名觉得她和商今樾的某事情的顺序好像反了。 可世上很多事情哪里有真的有顺序可以判定呢? 商今樾看着时岫介意的样子,拂过时岫的脸来,伸手摊到她的面前:“不信你自己闻。” 时岫看着商今樾的手,半信半疑的吐了口气。 淡淡的薄荷味顺着商今樾的掌心飘回来,干净的没有一丝多余的味道。 时岫怔了怔,这才意识到,原来她刚刚吃到的薄荷味,不是商今樾的,是她的。 “我每天都有给你擦脸。”商今樾告诉时岫。 这人的声音永远平静,只剩下微垂的眸光还带着疲惫还有认真。 时岫抬头看着商今樾,意外跟感动交缠在一起,同时朝她的心口撞来。 她大抵能想象到商今樾是怎么做这些事情的,毕竟在上辈子她死后的故事里,商今樾也是亲自给自己整理了仪容仪表。 只是时岫的情绪刚用上来,接着就因为商今樾的下一句话熄火。 “还有别的地方。” 有时候话说的太认真也不是件好事。 时岫听着商今樾的话,脸登时就烧了起来。 还有别的地方。 这种事情就不用说了。 时岫藏在被子下面的腿不自然的交叠了一下,她一把握住商今樾放在自己面前的手,反问她:“商今樾,你现在怎么话这么多。”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上辈子什么都明白不够来,像个哑巴似的,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的吧嗒吧嗒掉眼泪的样子。” 少女昂着头,格外有画面感的跟商今樾描述她哭鼻子的样子。 商今樾听着一阵茫然,但还是随着时岫的话,慢慢想起什么,意外也随之从她眼睛里出现:“你是,怎么会知道……” “我看到了。”时岫告诉商今樾。 她转手,将随意握住商今樾的手穿进她的指缝,认真的告诉她:“我都看到了。” “悲痛欲绝的你,偏执得有些离谱的你,还有想跟我殉情的你。” 或许是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了,时岫说着就紧握了握商今樾的手,调侃她:“怪不得我看你上次扇老家那个男的的动作这么利落,原来我们商总之前就做过一次了。” 时岫说的是上辈子在她的葬礼上,那个出言不逊的男人。 商今樾也记得那个男人,后来她就让这个人永远消失在了宁城商界。 只是就是这样,她还是觉得不够。 所以商今樾也想问问时岫,问问她:“我做的阿岫还满意吗?” 商今樾问着,俯身躺进了时岫的掌心。 任由这个动作看起来,好像她是这人手里的玩物。 商今樾眼皮薄,眼尾微微上挑,下位者仰视的抬眼动作看起来臣服又狠厉。 她愿意当时岫的玩物,同时也愿意做这人掌心里的最凶狠的那只小狗。 时岫了解,手指顺着商今樾的下巴挠了挠,唇瓣拨动,声音清脆:“很满意。” 这一瞬,商今樾的耳边好像响起了清脆的铃铛撞击声。 她这是第一次听到时岫对她说出这三个字,好像恃宠而骄一样,干脆更肆意的躺在时岫的手掌,脸颊蹭蹭时岫。 房间安静,沉沉压在时岫掌心的脸细腻柔软。 上辈子的事情过去太久,像是蒙了层厚尘的旧书,风一吹过来,时岫感觉自己的手指潮湿了。 时岫深深的望着商今樾的侧脸,心口好像被扎了一下。 这个人哭了。 冷涩的空气里,滚着商今樾的一行热泪。 她许是想起上辈子失去时岫的痛苦。 许是为自己的苦尽甘来,终于重新躺在了时岫的掌心。 “别哭,哭太多会变丑的。”时岫轻抚着商今樾的脑袋,半开玩笑似的安慰着她。 “阿岫,这辈子我们换一换吧,你多爱自己一些,我会像上辈子的你一样,好好爱你。”商今樾嗓音低哑,藏着被泪水浸透的苦涩。 时岫看不到商今樾眼底的晦涩,抚着她的侧脸点头:“当然了。” 接着她还不忘提醒她:“你可别忘了,你刚刚说的话,我之前可是对你说过一次了。我可不会为了你的事情割舍自己了。” 商今樾听着眼底有一瞬的安心与踏实,她很轻的“嗯”了一下,笑着看向时岫:“我就是再确定一下。想再看看我爱的人是不是比我还要爱她自己。” 明媚的阳光下,时岫对上的是商今樾那一双深邃的瞳子。 她突然感觉有些听不懂商今樾的话,眉头紧皱:“商今樾,是我脑袋摔坏了,还是你说的真的很复杂?” “是我说的太复杂了,抱歉。”商今樾失笑。 她伸手捏捏时岫的手指,好像在将自己落在她手指上的泪水擦拭干净,又好像是要给她留一片净土。 等到把这些泪水擦拭干净,商今樾又抬起头认真的望向时岫:“阿岫,我只是想说,我爱你。” 时岫只觉得心口漏跳了一拍,她看着商今樾万丈柔情的眼神,反而觉得更加无法呼吸。 血液在她的身体里四处冲撞,一个“爱”字她听了千遍万遍,可还是会为它心跳失衡。 “我好想看到你完成你的画,站在领奖台的样子。”商今樾抬手拂过时岫额前的头发,一双眼睛装着深情万丈。 “那我就站上去,让你看到。”时岫笃定,眼睛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她背对着窗户,看不到远处即将被风推过来的乌云。 . 寂静的冬日里,夜来得悄无声息。 凌晨的宁城似乎已经彻底陷入沉睡,一点声音,一束光都会显得格外明显。 时家里,从二楼卧室里漏出一束光。 门被推开,岑安宁头上带着卫衣上的兜帽,蹑手蹑脚的下楼,眼看着就要走到门口。 “站住。” 女人严肃的声音骤然在寂静的房子响起,岑安宁蓦地站住脚。 啪的一声,餐厅的灯从她眼前亮了。 她转头看过去,岑媛就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要去哪里?”岑媛问。 “有点事,出去一趟。”岑安宁回答的含糊。 “你是要去时岫住的医院吧。”岑媛拆穿她。 她压低这声音,愤怒还是溢于言表:“你不要觉得自己国学学校的面试过了就没问题了,你还没拿到国外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呢!” 岑安宁低着个头,对此不以为意:“我的事我会处理好的,不会影响明年开学的。” “你能处理的好吗?你这今天早出晚归的,我可都看着呢!”岑媛说着声音就不可控制的大了起来,眉眼间是对女儿的担心。 岑安宁看得清楚,可迈出去的脚步还是没有收回来:“妈,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保证办完就回来,不会有事的。” 岑安宁意已决,说着就要离开。 岑媛见状立刻起身拉住岑安宁:“安宁……” 而面对岑媛的挽留,岑安宁攥紧了手。 她看着妈妈担心的眼睛,心里不忍,可眼睛里还是铺满了坚持:“妈,过去我不能为她做的,我不想这一次也不能为她做。” “你有什么能为她做的啊!”岑媛问着,眼睛里都是猜想被验证的难以置信。 岑安宁扣住岑媛的手,缓缓将她从自己手腕拿开:“我就想知道,我和她错失的可能性,是不是因为我的怯懦。” 第93章 (二更) 成片成片的云堆积在天空, 将这一天塞得满满当当。 初冬的太阳钻不透这样厚重的云,在天边抹着一层金光,好似无力挣扎出这份困境。 木梳梳过乌黑的头发, 柔顺又色泽透亮, 好像绸缎一样。 明翌喜欢这样不算强烈的阳光, 随着商至善给她梳头发, 缓缓闭上了眼睛, 在太阳下小憩。 “最近公司很忙吗。”明翌问道。 她的声音轻轻的,好像漂浮在空中的羽毛。 而商至善将手里的梳子放下,小心翼翼的接住了明翌的羽毛:“还好, 不用担心,我总是有时间来见你的。” 感受着商至善拂过自己头发手指,明翌偏侧过头:“你最近好像很少出去旅游了。” “没办法啊, 妈出事了,公司也乱起来了,我得保住自己这点股份,不然以后就没办法出去了。”商至善说着,就靠在了明翌的轮椅扶手上。 常年在外游山玩水, 商至善的眼睛看上去完全没有精明的样子,甚至有些娇憨。 明翌看着商至善趴伏过来的样子,伸过手去,揉了揉她的脸颊:“辛苦了。” “所以每天都想来你这里,跟你晒会太阳。”商至善从善如流,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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