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亲得更加迷迷糊糊,微眯起的眼睛不由得闭了起来。 “唔。” 分不清是被牙齿撞上了,还是对方故意的,时岫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人咬了一下,不满的哼了一声。 商今樾闻声,顿时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只是时不时,这人还会“使坏”,叫时岫在她耳边哼出不满的音调。 次数多了,时岫就明白了,商今樾是在报复自己刚刚的吐槽。 她不由得皱了皱眉,一心二用。 不就是说了句她不会接吻吗。 真记仇。 果然是小狗。 还是无师自通的小狗。 时岫尝到了甜头,没管商今樾的恶劣。 她醉的厉害,又或者是理性主动退居二线,让另一种情绪占据了主控。 这一场吻,她们吻了很久。 吐息在凉夜组成白雾,模糊了她们之间的界限。 直到商今樾松开她,时岫还有些不舍。 商今樾帮时岫整理着头发,轻声问她:“怎么样?” “不怎么样。”时岫扣着商今樾的腰,丢给了她一个答案。 也不知道这人的思绪是怎么排序的,接着她就抬起眼睛,一副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样:“商今樾,谁允许你吻我的。” 是了。 时岫刚刚跟商今樾说的,是“我吻你”,不是“跟商今樾接吻”。 商今樾趁虚而入,面对时岫的秋后算账,淡声回她:“算我欠你一次。” 听到这个答案,时岫不平稳的呼吸中传出几声笑:“商今樾,算的可真精啊,什么时候被你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什么时候?” 暧昧还没有散去,月光落下一片旖旎。 商今樾摸摸时岫的脸,朝她凑了过去:“什么时候让我吃干抹净?” 这人眼神太过清明,叫时岫心兀的漏了一拍。 她默然注视着商今樾,船只穿过一层雾气,好似拨开了什么蒙在人眼前的东西。 就在这种时候,时岫又下意识的朝商今樾刺了过去:“上辈子还不够吗?” “上辈子你还没有把我吃干抹净吗?” 她们过去的故事比现在要多,暧昧的词也让人听得心惊肉跳。 商今樾感觉自己胸口软软的捅进了一把刀子,疼痛来的迅速,让她措手不及。 “对不起,阿岫。” 时岫别过脸去:“我不要听抱歉。” 是了,时岫不要抱歉。 她要她身体力行的向她证明。 商今樾跟上时岫的时岫,把自己的脸塞过去,多少有点死缠烂打的感觉 她的手指穿过时岫的头发,又帮她整理头发:“那我这次做的,阿岫还满意吗?” 是刚刚的吻。 还是带她上游艇。 酒精作用下,时岫分辨不清。 她就这样看了商今樾好一阵儿,接着从喉咙里丢出两个字:“还好。” 这是个很好的答案,让商今樾嘴角微微上扬。 月光落在商今樾的脸上,也叫她在时岫的视线里突然鲜活起来。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时岫看着商今樾的笑好像被灼了一下,理智让她控制住自己跟商今樾的距离。 海风吹着时岫的头发,吹得她乱糟糟的。 她闪了下脑袋,看着自己扫在肩上的头发,有些迁怒于它:“烦死了,回去我就剪了它。” 商今樾不然:“别剪了,欧洲的理发师都很草率。” 她说着,伸手拨开时岫眼前的头发,一双清明温和的眼睛望进时岫眼底:“我很喜欢。” 咚,咚。 心脏撞向时岫的胸腔。 她兀的握住了商今樾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告诉她:“商今樾,小狗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 第72章 “手背身后,我喂你。” 虽然时岫跟商今樾说, 小狗没有选择的权利,但她的头发最后还是没有剪。 从游艇回到佛罗伦萨的房子,平稳的陆地让时岫还有些不适应。 她站到镜子前, 冰凉的剪子贴着她的脸颊, 又好像某人的手指。 时岫控制不住的在想, 那晚她给商今樾的两个选择, 是她替她选了后者。 商今樾的嘴巴就那么好亲吗? 喝醉了就控制不了了? 冯新阳曾经认真的跟时岫分析过, 酒后是不能乱性的,酒后真正乱的是人的心智。 只有你在脑袋里想过,它才有机会将这件事呈现出来。 “当” 没来由的一声在卫生间炸开, 时岫把手里的剪子丢到了桌子上,转身就走了。 没必要,实在没必要。 时岫觉得自己现在的头发长度就很合适, 她没那么多机会去公海上的游艇,还是放眼现实。 下月她会作为新生优秀代表要在开学典礼上演讲致辞,四四方方的学士帽没有头发的修饰,很难带得好看。 她才不是因为商今樾说她喜欢自己这个长度。 “这样就可以了吧。” 礼堂后台充斥着吵吵嚷嚷的声音,小小的休息室却难得的安静。 时岫站在放在化妆台上的手机前, 跟里面的人展示自己的学士服。 屏幕分了三个界面,除了她,还有冯新阳和岑安宁。 七小时的时差让宁城的天空提前来到了夜晚,从岑安宁背后的窗户看过去,那颗时岫熟悉的香樟树黑乎乎的朝她晃着手臂。 虽然远隔千里, 却依旧让人觉得亲切。 “很可以。” “你要不要把左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 冯新阳对时岫学士服下面叠的旗袍表示满意,不住点头。 岑安宁却在视屏那边示意时岫稍稍改变一下造型。 时岫看看岑安宁的示意, 倏地让自己的脸凑近了镜头。 她看不到自己的美颜暴击,冯新阳却听到有人沉吸一口气的声音。 时岫认真的对着镜子把一侧垂下的头发别到耳后, 接着跟视频里的岑安宁展示:“这样?” 岑安宁不动声色的回过神来,点点头:“没错。” 时岫这一早换了好几个造型,有些快分不清美丑了。 她接着朝冯新阳看去,就见冯新阳对她竖起大拇指:“好看的。” “你这样一别侧脸露出来,显得人更利落了,待会上台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倾倒喽。” 时岫听着,跟着冯新阳一起笑了起来:“或许还能借机发展一段异国恋请。” “没错。”冯新阳附和。 青天白日,不适合做梦。 岑安宁看着屏幕里两张写满憧憬的脸,不由得出声打断:“光想这个,小心待会上台忘词。” “!” 时岫眼神一变,顿时从幻想中抽离,紧张起来。 虽然说上辈子办画廊,也没少领奖发言。 但几千人的大场合,时岫还是第一次参加,为此她连不吉利对话都听不得:“呸呸呸!” 岑安宁看着,也配合着“呸呸呸”了三声,安慰也是警告时岫:“只要你不想这些东西,就不会有问题的。” “不行,我还是再去顺一遍稿子。”时岫有被岑安宁的假设吓到,挥了挥手结束今天的视频,“走了,不跟你们多聊了。” 时岫那边挂电话挂得迅速,冯新阳跟岑安宁还没来得及反应。 原本拥挤的三人分屏变成了两人界面,冯新阳看着屏幕里岑安宁放大的脸,笑着调侃:“安宁,你看看你把时姐吓得。” “谁叫新阳姐让阿岫分心的。”岑安宁理不直气也壮,拿起了她放在架子上手机。 背后的画面入镜,原本挡在窗前的柜子被人挪得歪歪扭扭的。 时岫离开了,岑安宁也没了坚持的理由,跟冯新阳摆了摆手:“不早了,新阳姐早睡。” “好。”冯新阳点点头,就看着岑安宁毫不留恋的挂掉了电话。 视频对话就剩下了冯新阳一个人,她看着岑安宁刚刚试音的时候发的那句,不由得眉头一挑:“年下不喊姐,心思一定野。” 这样的事情,商今樾也有戒备。 她紧紧攥着手,昏暗的环境下,只有眼前的一小道缝隙能让她看到休息室的情况。 潮湿的空气挤满了灰尘,实在是令人难以忍耐。 “在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我觉得很有道理……”时岫拿出自己的折叠在口袋里的稿子,小声的念着,空气中传来木门划过轨道的声音。 “阿岫。” 轻轻的呼唤声里,时岫蓦地抬起了头。 日光沿着窗户扫进来,在壁橱前落下一道灰尘的路线。 时岫寻着那条线往上看去,抬头就看见商今樾的脸正小心翼翼的抵在推开了一条缝的门上:“我可以出来了吗?” 时岫眼神一愣,这才想起来,刚刚冯新阳跟岑安宁的电话来的紧急,她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明明可以让商今樾离开,却把她藏进了休息室用来放衣服的壁橱里。 时岫到现在都还记得商今樾一开始的表情:难以置信,又不得不听从自己的指令。 也没犹豫多久,商今樾伸手提起她的裙摆,绸质的面料将她的背影描绘的精致矜贵,没人会想到这样的背影只是为了走进了一间壁橱。 时岫从外面关上壁橱,手指还顺着商今樾的脸颊轻轻摸了摸:“嘘,不要发出声音。” 时岫的手指柔软温热,诱哄着商今樾听话。 所以商今樾也真的就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躲在壁橱里看着时岫跟岑安宁聊天,接受这人的意见,改变了她一早给她建议的发型。 而时岫刚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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