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呈把他抱上床,抽出皮带把他的手绑在床头栏杆上,趴伏在他耳边,“你连这条命都是我的,我们之间,没有分手。” “那你杀了我!”陈妄瞪起眼睛怒视傅玉呈,当他瘫软的身体被人轻易拉开时,这一切都显得滑稽而可笑。 攻得城池,侵略者在领地插上一面战旗,居高临下望着俘虏:“说你爱我。” “杀了我。” 尾音被撞碎了咽进肚子里,陈妄声嘶力竭怒骂侵略者,下一秒便被顶得脖颈仰起,骂声在一下下撞击里变了调子。 那里胀到即将释放,傅玉呈却在这个当口儿佯装仁慈,停下来轻柔地摩挲,将陈妄视若珍宝:“说你爱我。我会给你想要的。” 陈妄又胀又痛,他好像总是被傅玉呈牵着鼻子走,他的慾望不能由他做主,他的身体不能归他所有,他的情绪不能得到宣泄。 他恨。 可他该恨谁呢。 视线里的傅玉呈变得模糊,陈妄求道:“放过我吧……求你了……” “那句话这么难说出口吗。”傅玉呈握住他,同自己的身体一起动了起来,却用拇指堵住了他的出口,“陈妄,说你爱我……”求你了。 铁架床「嘎吱」作响,陈妄把皮带挣出了裂痕,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撑过了第几波。在傅玉呈又一次蛊惑他时,投降了。 “我爱你……”他哭着说,“我爱你,傅玉呈……” 那里的手撤走了,凌驾他之上的身躯更加卖力,他分不清是在折磨他,还是在讨好他,总之,他终于得到了释放。 傅玉呈在他身体里偃旗息鼓,亲吻他满是汗水的额头,柔声夸赞:“乖孩子。” 床褥湿得能拧出水,分不清是汗液还是回南留下的水汽,陈妄从床上下来就像从蚂蚁窝逃出来,皮肤上沾着数不清的蚂蚁,还有一身傅玉呈的气味。 洗澡水一浇,陈妄身上爆发了大面积的疹子。他把搓澡巾套在手上,在身上来回地搓,搓澡巾表面粗粝,没几下就把肉皮磨红了。 他在卫生间搓得魔怔,比往常洗澡时间久,傅玉呈过来看他,气得把搓澡巾砸进垃圾桶,瞪着他:“又忍不住了?还想被绑着?” 傅玉呈嘴里喷火,手里却淌着一汪软水,温和抚过每一寸皮肤,用清水冲干净泡沫,扯下毛巾悉心把水珠吸干。 陈妄木讷站着,任由傅玉呈摆弄。 前几日降温,傅玉呈新买了吹风机,陈妄便成了第一位用户。 吹风机是路边小五金店买的,湖绿色,杂牌,在卫生间运转起来差点把他耳朵吵聋了。 好在吹出来的是热风,全身上下的毛发都被烘得暖呼呼的。 疹子总爱往那些见不得光的地方长,傅玉呈在他那里挤上刮胡泡沫,好不容易长齐的小森林又秃了。 他们家还剩下一点湿疹膏,傅玉呈紧着严重的地方给他抹上药,去卫生间洗手:“上礼拜回家还没事了,怎么突然这么严重了?” “因为回南了吧。”再羞赧的事做得多了也会习惯,陈妄脸不红心不跳穿上短裤,看傅玉呈进屋来了,轻声道,“我们谈谈吧。” 傅玉呈背对他关电脑,闻言身形一僵,没听见似的上床来,把他揽进怀里:“行啊,谈谈咱们明天几点去医院?” 傅玉呈又来这一套,陈妄抿着嘴不答。 “九点钟吧,明天休息日,人多。”傅玉呈自说自话,“看完了正好去吃个饭,你有想吃的吗?” “没有……” “那带你尝尝白切鸡,我知道有一家做得嫩,蘸料也独特……”傅玉呈顿了顿,“不过没你调的蘸料好——要不买回家吃算了。” “嗯……”陈妄动了动身子,“傅玉呈,我想和你——” “明天再抓一个疗程的中药吧……”傅玉呈打断他说,“中西合璧,双管齐下,保证给你治好了。” “好。”陈妄找不到开口的机会,于是背过身躺好,“晚安哥。” 傅玉呈顺理成章给他办了手续,叫他在家自学。 每天下午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进厨房给他煎药。 那几日回南,小破屋就像药山上开凿出的岩洞,潮湿、冰冷、陈腐,小水珠粘在衣服上、皮肤上、头发上。 无论他怎么洗澡、怎么换衣服,都洗不去酸败的中药味。 天冷空气潮湿,他们睡前又多了一道工序——用吹风机烘床单。 吹风筒面积小,马达还震手,傅玉呈中途倒换两次手,陈妄一声不吭接过来继续烘。两个人,四只手,十几分钟才把床铺烘暖。 傅玉呈买回来的床单柔软轻盈,触肤即暖,再加上用吹风机烘过了,钻进被窝就像钻进云朵里。陈妄不想浪费,就只穿一条短裤睡觉。 傅玉呈和以前一样,喜欢把胳膊和腿搭在他身上。他有时觉得喘不过气,就把傅玉呈的胳膊扔下去,傅玉呈好似梦中有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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