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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根本不敢抬头,吓得瑟瑟发抖。 但是焦灼的呼吸声,还有亲吻声,天婴猫儿一般的求饶声却让她们清楚知道主子们在做什么。 他的吻太过霸道,深得让她险些窒息。 容远终于才放开她,让她喘口气。 这个间隙,容远才冷冷地把目光瞥到了跪在地上的一众宫娥身上。 宫娥们一个个额头贴着粗糙的地面,吓得全身打着哆嗦。 她们意识到了容远的威压,知道他注视到了自己。 一个个瑟瑟发抖地求饶道:“是奴婢们不好,没有看好天婴姑娘。” 容远淡淡嗯了一声,带着情/欲的嗓音却又冷冽无比,“你们确实罪该万死。” 宫娥们吓得连求饶都不敢了。 天婴惊愕地看着容远:“不要,容远,不要杀她们。” 容远垂着眼,看着她红肿的唇,道:“她们看到那一幕,我做不到让她们活着。” “若要留住她们的命可以,但是她们的眼睛和舌头不能留。” 有一个宫娥当场晕了过去。 天婴知道容远说一不二,决定的事很难改变。 想着这些无辜的宫女因为自己被挖眼睛拔舌头,她清楚地感觉到了那层笼罩在九重天上的恐惧。 她垂下了眼,说出了这一世不愿意出口的话:“容远,前世的我爱过你。” 容远眼中翻涌的杀意终于在一瞬间停止了,连同他的心跳。 天婴:“我爱你是个盖世英雄,爱你清醒睿智,爱你虽然手腕铁血,但却从不滥杀无辜。” 她抬起下巴,“你知道吗?” 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前世自己有多爱他。 容远的目光晃动。 他知道,知道前世她有多爱自己。 可他却不能告诉她。 他缓缓闭上了眼,吸了一口气,冷声道:“给我滚。” 大难不死的宫娥们一边叩头谢罪,一边把晕过去的宫娥架着离开了这个茅草屋。 天婴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想挣脱容远下地,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往地上掉。 天婴看着堂屋大敞的房门,急得一双雪白的小腿在空中踢了起来。 容远看她被冷风吹得起的一阵阵鸡皮,皱着眉抱着她往里屋里走。 这是一间按照妞妞父母主卧复刻的房子,朴素得近乎简陋,而里面却有一面清晰的明镜,本是特地为天婴准备的穿衣镜。 容远将她放在了那面镜子前。 天婴惊愕地转头看他,而他俊逸的眉目清冷,掐着她的腰将她扳正在镜子前。 他看着镜中映照那对漂亮至极的人。道:“天婴,看着我怎么爱你。” 我才是你的男人。 …… 容远这一世克制着不将她弄哭,而这次却无论她怎么哭也没轻易停手。 直到彻底餍足,他才从昨夜的震怒中缓和过来。 被子上都是血迹,这些血迹是容远自己的,他昨夜手掌被惊雷剑割破根本没有包扎,弄得整个床上血迹斑斑,看着有些吓人。 他看着双眼紧闭不愿意理自己的小妖,叹了一口气,手指插/入了额发之中。 天婴…… 他的强求,得到的不过是一具肉/身。 只有深夜他做得够好时迷离的她才会给以生理性的回应。 然而在她清醒时无论自己怎么做,她的心都执拗地封闭,就像前世她执拗地爱着自己一般。 这才让他在看见青风入房的一瞬间崩溃。 他亲眼看见青风碰了她的唇,那若没有自己,她是不是也会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绽放她的美? 毕竟这一世的自己对她而言并不特别,只是她解决发热期症状的工具。 换个男人也不过是换一个工具。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入了魔,会为这种事情头痛欲裂,心肺剧痛。 可他答应七日之内将解开阿诺法之界,时间越来越紧迫,他向来说一不二,更不会对她食言。 他想跟她道别道歉,但又像犯错的孩子不敢将她吵醒。 又或者他知道,他叫不起装睡的她。 他想了想,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穿上衣服独自离开。 他回到冷泉后算着她醒来的时间,用传音镜试图联系她,然而她却一直没有回应。 他算着时间,一遍又一遍的联系,而那面传音镜却平躺在那里,没有半点回音。 他对着那面传音镜,眼中带着怅然和孤寂。 等待,无边的等待。 等待那个早已紧紧关上了心扉,早已不爱自己的她。 第七十九章 互侵识海 容远走后天婴这才从床上起来, 落地时她两条腿都在发颤。 她一直在装睡,包括容远一点一点在月桂心上涂着清凉的膏药之时。 她一边发抖一边紧紧闭着眼睛, 装得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这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伪装取悦了容远, 听他淡淡一笑:“没事,你继续睡。” 然后,又是一场风雨。 冰凉的药膏带着炽热的温度, 天婴现在想来都还头皮发麻。 看到床边那明亮的镜子, 还有上面留下的指印,她一张脸涨得通红。 那如高山积雪一般的谪仙, 怎么可以顶着那张最圣洁的脸, 做最无耻的事。 像开闸的凶兽, 在她身上宣泄着沉寂数万年的欲/望。 明明前世还没到这一步,这一世到底怎么了? 他到底在瞒着自己什么? 天婴没让宫娥侍候,因为她有些不好意思,容远留下的痕迹太过明显。 宫娥捧着镜子进来,天婴看着她, 还好,她们都还活着, 容远说话算话没有迁怒她们。 天婴看着那光芒闪烁的镜面, 用沙哑的嗓音道:“不接。” 后来无论容远怎么联系自己,她都假装看不见。 她心中有些郁结, 想找个人说话。 记得之前六尾狐把传音镜符咒给了自己, 她闲来无聊也会找六尾聊聊天, 也偶尔向她做一下情感咨询。 在情感上六尾是极为的豁达开放,她认为:遵从本心就是遵从身体, 因为肉身是思想的依附, 是三界生灵无比眷恋的存在。 关于这次的事天婴将始末告诉了她。 六尾:“主上不过是吃醋罢了。其实主上已经很宽容了。” “主上如今是无冕之王, 你就是那有实无名的宠妃,亲眼看见爱妃和自己的将军亲吻,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叫通/奸。无论天上地下都是要杀头的。” 天婴:“……” 六尾:“天婴,我不明白主上他到底哪里不好?况且就算他对别人不好,对你也是千般好的。” 天婴看着水镜中在用花露护肤的六尾,叹了口气:“你不明白。” 六尾摸着自己吹弹可破的皮肤,沉溺在自己的美貌中,她不在意天婴说的这些,反正她也不想明白。 天婴也试图说服自己这一世的容远和前世不一样,不该把前世的怨怼强加在他身上。 可是她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前世他瞒了自己一生,最后的最后自己才知道草种的真相。 而这一世那种强烈的预感再次将她包围。 容远有秘密瞒着自己。 六尾注意到天婴露出来皮肤上的暧昧的红痕,啧啧啧了一顿。 最后六尾得出的结论是:你们是和谐的。 天婴红着脸否认,无论前世今生,她一直都不太吃得消。 然后六尾说她生在福中不知福。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若天下男人都那么行,她就不必吸干他们了。 还劝说天婴该多松土,少吃苦。 与六尾聊天,没有几句话题就会在不可描述的路上策马奔腾一去不复返。 没读过几本书的六尾觉得自己这几句话说得很押韵,很有诗意,直接可以写在纸上,裱起来。 天婴急忙让她打住。 不提这些带颜色的话题,六尾就无精打采,抱怨容远太过机关算尽,在他眼皮底下太过窒息,不如还是投靠穷奇好一些,然后再次请天婴与穷奇联系,引荐一下。 天婴倒也答应得爽快,她记得穷奇传音镜的符文,不过穷奇是否买自己的账,那就不一定了。 毕竟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这个“异父异母的亲哥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也不知道自己那颗心头血跟他要找的东西到底有什么联系。 她记得穷奇的符文,光芒闪烁了一阵,那边突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嘎——” 天婴吓得差点把手中镜子抛出去,才想起这是穷奇养的那只秃顶的黑鸟。 穷奇知道是天婴后这才接过传音镜,天婴不太好意思一开口就请他办事,于是虚伪地和他寒暄了两句,恭喜他成为妖界的新妖王。 穷奇懒洋洋地躺在皮垫上:“四大凶兽,只剩老子一个了,胜之不武,有什么好恭喜的。” 天婴一愣:“四大凶兽中混沌早就死了,饕餮被容远收入了锁妖塔,除了你外,不是还有一个梼杌啊?” 前世的梼杌死在饕餮后,容远还用他祭海,无妄海整整平静了三年。 她话音一落,只见穷奇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张脸怼了过来,“你再说一遍!” 天婴:“我说……还有一个梼杌……,有什么不对吗?” 通过传音镜,她可以清晰地看见穷奇眼中的血丝蛛网一般蔓延,额头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 可她并不认为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她有些不自信地问道:“难不成梼杌早就死了?”死在她重生前? 这时候她身边的小宫娥实在忍不住,问道:“姑娘,梼杌是谁啊?” 这下轮到天婴吃惊,“自然是四大凶兽里的梼杌。” 四大凶兽分别,饕餮,混沌,穷奇,梼杌,作为一个仙娥,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仙娥有些莫名地看着天婴,“姑娘,四大凶兽不是饕餮,混沌,穷奇还有烛比吗?” 天婴:“四大凶兽里怎么可能会有烛比?” 这时候镜子另一边传来黑鸟嘎嘎的叫声:“不是烛比又是谁?你是不是傻?三岁小儿都知道的常识!啊!别!主人!嘎!” 听声音对面的黑鸟又被穷奇弄死了一次。 天婴又看了一下另外一个宫娥,“你不知道梼杌?” 宫娥摇头:“从来没有听说过。” 天婴陷入一片迷茫。 这时,自己那枚传音镜在空中悬浮起来,立在了自己面前,对面是一张比自己还要震惊的脸。 穷奇下一句话,让天婴深深抽了一口气。 “所以小白,你也重生了是吧。” 天婴顿时汗毛竖起。 没错,自己是重生的,可是为什么穷奇要带一个“也”字? 难不成…… 穷奇恨不得从传音镜中爬出来,他双目血红,对天婴问道:“告诉我,你是重生的对不对?” 那些宫娥一个个听得一头雾水,她们压根就没听过“重生”这个词。 天婴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去,她从来没有想要刻意对谁隐瞒过自己重生这件事,她对穷奇道:“没错,我死后重生了。” 穷奇:“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认识我?为什么不记得我?” 天婴被问懵了。 她是重生不错,可是上一世她和穷奇没有半点交集,穷奇长什么模样她都不知道,哪里谈得上记得他? 天婴:“可是前世,我们根本不认识。” 穷奇基本上是暴跳如雷,“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你我二人在月桂树下结为兄妹,你现在说不认识老子?” “老子当时将自己的眼睛挖出来给你保管,你现在说不认识老子?” “老子这一世找不到眼睛变成了个独眼龙,你现在说不认识老子!” 穷奇的三连问气势汹汹,她简直怀疑他恨不得从传音镜中爬出来掐死自己。 她吓得啪一下把传音镜给断掉,穷奇咆哮声戛然而止。 天婴的心怦怦直跳。 穷奇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们结拜过,他们是异父异母的结拜兄妹? 他给了自己一只眼睛?因此这一世变成了独眼龙。 天婴记得前世众人对穷奇的描述中没有说过他瞎了一只眼。 他将自己的眼睛给了自己,自己将他眼睛融在了心头血中藏了起来? 听起来不是那么的不合理。 可是问题在于——她根本不记得这一切啊! 她根本没有与他结拜过,更没有收过他的眼睛! 最终疑问在她脑中泛滥,最终,她还是想起了一个人,能够解决世间所有难题的人——容远。 * 冷雾森森之中,在刺骨的寒泉中容远闭目疗伤,但是他的耳朵却是听着岸边那面镜子。 近来几日,从未松懈过。 他每日都会联系天婴两次,可是天婴从来没有回应过,亦从来没有联系过自己。 即便如此,他还是时时刻刻都留意着那镜子的动静。 突然之间,镜子发出了微不可闻的震动,他瞬间睁开了眼,只见镜面光晕闪烁,他第一次觉得这光晕格外讨喜。 他走向岸边,用湿淋淋的手拿起了传音镜。 容远接得不快不慢,天婴在传音镜中看到了容远,这对她来说是一件极为稀有的事。 他悠悠看着自己,眼神是如此的静谧,清浅的琥珀色在冷雾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冷雾显得容远的面色带着几分朦胧,赤着的上身如冷白的陶器,黑色的长发渗着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肌理线条滑落。 带着薄欲的极致美色。 但是天婴无心欣赏,开门见山地道:“穷奇说他也是重生的。” 容远,眼中的笑暗了下来,淡淡问,“什么?” 天婴重复了一遍这惊天的消息,“穷奇是重生的!” 镜中的容远似乎没被这惊天的消息所震撼,甚至一副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的?” 天婴用手指戳了戳镜面,“我跟他聊天时,他在传音镜中说的。” 容远缓缓闭上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忍耐着快要风雨欲来的怒意。 天婴:? 容远没有睁开眼,只是嘴唇微微张开,道:“所以,我给你讯息你一个不回,却与穷奇聊天?” 天婴:…… 她想起六尾的话: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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