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游戏弄不好可是要死人的。 他心跳如鼓,稳住双手在背后紧张地捣鼓着那根铁丝,终于,随着“咔嚓”一声轻响,手铐应声而开。 他刚想松一口气,却猛然察觉到一股劲风扑面而来,高巍的下一脚已经蓄势待发。 那一脚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取赵振国的心窝。 可此时的赵振国已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双手迅速抬起,竟然硬生生地拦住了那势大力沉的一脚。 高巍显然没想到赵振国会有如此反应,脚下一滞,力度和方向都出现了偏差。 就在这时,赵振国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双手用力,借着高巍踢出的力量,猛地一扭。 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高巍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右腿膝盖竟被赵振国硬生生地扭脱了臼,疼得他满脸扭曲,汗水如雨下。 高巍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手指颤抖着想要拔枪反击,那可是他的依仗。 可赵振国哪会给他这个喘息的机会,他身形一闪,上前一步,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卡住了高巍的右手腕。 接着,又是“咔嚓”一声,高巍的右手竟被赵振国硬生生地拧断了,疼得他几乎要昏死过去。 赵振国知道,事情已经闹大了,绝不能让高巍再有机会招来其他人。 他心一横,又出手卸掉了高巍的下巴,让他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做完这一切,赵振国环顾四周,迅速搬起屋里的桌椅板凳,叠在门后,把门堵得严严实实。 希望有人能在事情闹大之前找到自己! 自己爽约,卖房的大姐肯定会不高兴,包打听找不到自己,说不定会联系王新军。 他暗暗祈祷,希望王大哥能快点来。 赵振国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查看自己的伤势。 妈蛋,这人真是打架的老手,自己身上一点外伤都没有,连皮儿都没破,但估计到明天或者后天,身上才会有青紫色的淤痕。 他很好奇这人为啥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但此刻却没心情盘问这个人。 走廊里不时有脚步声传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赵振国的心弦,让他紧张不已。 每当有脚步声靠近,他就会攥紧手上的五四式。 赵振国开始卸掉高巍枪的时候,高巍觉得一个小流氓,还能会用枪不成,枪到了他手上不跟烧火棍差不多。 可赵振国打开了保险,把枪上了膛。 高巍躺在地上,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这特么哪里是小偷?是个悍匪啊! 他想喊,可下巴掉了不说,还被赵振国塞上了那条臭毛巾,最让他叫苦不迭的是,他刚才想偷偷教训这家伙,把手下们都支开了,让他们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进来。 他这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个坑,深到爬不起来那种!真不知道那帮人啥时候才会发现不对劲儿! ... 那边,包打听跟卖房大姐打清早八点就搁这儿干靠,眼瞅着日头都爬房檐儿了,赵振国还不见影儿。 大姐拿鞋跟儿咔咔敲着水泥地,把合同拍得啪啪响:“瞅准喽!这红戳儿黑字儿写得真真儿的,他要敢尥蹶子不要这房,那五百块定钱可就打了水漂儿!” 包打听一听这话,立马急了。那姓王的,可是他一个铁哥们给介绍的,据说背景深得很,不是一般人能惹的。 那姓赵的,跟姓王的走得挺近,关系匪浅,这要是得罪了,以后可不好收场,能不得罪人还是尽量别得罪。 于是,包打听赶紧自掏腰包,给大姐买了根冰棍,笑眯眯地递过去,又哄着大姐说:“大姐,您再稍等一会儿,说不定人家马上就来了呢。” 大姐瞅了他一眼,接过冰棍,勉强点了点头。 吃完冰棍快到十一点半了,大姐实在等不下去了,一跺脚,准备走人。 五百块不够儿子结婚,但却是白得的,这生意确实不错! 包打听一看这架势,更急了,万一人家是真的有事儿耽误了呢?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他赶紧提议:“大姐,您看这样行不?我去找我那哥们问问,搞不好人在路上呢。” 大姐挺犹豫,包打听特别肉疼地给大姐塞了五毛钱。 看在五毛钱的面子上,大姐没再甩脸子,同意了。 包打听立马骑上二八大杠自行车,驮着大姐就往他哥们李海涛单位赶去。 到的时候,李海涛正拎着饭盒准备去食堂打饭,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找人就难了。 包打听气喘吁吁地把来龙去脉跟李海涛讲了一遍,李海涛一听,赶紧返回办公室,给王新军家挂电话。 李海涛家老爷子级别低,平时他跟王新军搭句话都难。也就是这次新军哥朋友找房子的事儿,他才有了跟王新军说话的机会。 电话拨通了,那边却说王新军不在家。 李海涛没法子,只得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王老爷子汇报了一遍。 挂断电话,王克立给吴老头工作的单位挂了个电话,问赵振国的行踪。 然后又打了个电话,确定赵振国今天并没有和王新军一起去见老爷子。 挂断电话,王克立的脸色黑得跟烧糊的锅底没啥两样。 他请来的客人,竟然就这么不声不响地丢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克立气得直哼哼,最后猛地一拍桌子,叫上了自己的勤务兵:“走!” 284、谁坑谁?戏精? 李梅刚把面条下进锅里,出来喊老王剥几瓣蒜,却发现自家老王一脸怒气、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再一看,这老头后腰居然鼓鼓囊囊的,她把人拦住掀开一看,这死老头腰上竟然插着那把他从老美那儿缴来的柯尔特1911。 这? 都多少岁的人了,想干嘛?出去打仗么? 她真怕这老头一生气,蹦个把人,赶紧问怎么回事? 王克定把情况简单一说,李梅说,去行,枪拿来! 刚在书房里,警卫员就想说首长咱又不是去打仗的,真用不上枪,但看首长那眼神,立马把话咽了回去。 王克定白眼都翻上天了,但也不敢违逆自己同为少将的妻子,只能委屈巴巴地把枪下了,塞到李梅手里。 这年代虽然没有满街的监控,但王克定可是打了一辈子仗的老兵,侦察兵的本事可不是白给的。 找赵振国这事儿,他愣是花了不到俩小时时间,从银行一路顺藤摸瓜,查到了区里。 区主任正坐在办公室,手端着铝饭盒,夹起一粒米那么大的猪油渣往嘴里送。 突然,门卫慌慌张张地破门而入,嚎了一嗓子,“主任,不好了!” 区主任吓得一哆嗦,油渣掉在地上了,菜差点扣自己身上。 他瞅着地上的油渣,心疼得直咧嘴。 可当着下属,他也不好意思弯腰用筷子夹起来,刚想训斥门卫,却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俩人,前面那老人一身绿军装,眼神犀利像刺刀。 警卫员走上前来,把王克定的证件递到区主任面前。 区主任定睛一看,差点没腿软跪下来给人磕一个。 上面的每个字他都认识,可连在一起,怎么就跟做梦似的,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不认识王克定,不过老人扭头的时候,他觉得那后脑勺有点眼熟,貌似哪次开会的时候见过。 听说首长是来找人的,区主任委屈死了,他也不管这块儿啊! 对了,高巍! 他想把高巍骂个狗血淋头,对了,高巍人呢? 赶紧招呼秘书去找高巍,自己则战战兢兢地给一身杀气的王克定端茶倒水,还一个劲儿地邀请老人去食堂吃饭。 可王克定哼了一声,说自己见不到人,吃不下。 他借用区主任的办公室电话,给老人办公室打电话,说已经找到赵振国了,打电话的时候,警卫员还把区主任给请出去了,把区主任好奇死了。 秘书没找到高巍,又去找高巍的属下,想问问人去哪儿了。 小舒,就最后从审讯室里出来那个人,想起了高组长的叮嘱,犹豫要不要跟丁秘书说实话。 按高组长的意思,应该是不让说的,但这人是高组长的领导的秘书,到底要说么? 丁秘书气的出国骂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支支吾吾呢? 小舒这才咬咬牙说了出来:“高...高组长在审讯室,跟那个叫赵振国的犯人在一起。” 秘书听完都要哭了,他可不是小舒这种生瓜蛋子,高巍什么作风他也知道一星半点,这? 他不想去叫高巍见领导,更不没替高巍瞒着的打算,于是一跺脚,决定这么办。 回到区主任办公室,秘书汇报说高巍在三号审讯室审讯赵振国。 听到这话,王克定坐不住了,站起来说要去看看怎么回事。 小舒领着众人来到审讯室门口,区主任抢先一步,说要先进去看看情况,却被王克定一把拦住,“别了,还是我先进去!” 区主任压根没想到高巍会搞私刑那一套,他只是想先进去搞清楚怎么回事而已。 审讯室内,赵振国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手里紧紧攥着枪,盼着来的是救星,而不是高巍的走狗。 高巍听到区主任的声音,激动坏了,以为终于有人来救自己了,他恶狠狠地瞪着赵振国,非常嚣张。 赵振国没搭理他,他正琢磨自己该怎么办,门外居然响起了一个略熟悉的声音。 王老爷子?他怎么来了? 他长吁一口气,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小舒掏钥匙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区主任喊高巍开门,没人应。 那个魁梧的老人沉声如钟地喊:“砸门!” “有任何问题,老头子我来负责!”话语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听到门外的动静,赵振国果断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动作麻利,咔嚓一声脆响,将高巍之前被扭脱臼的腿骨接好。 在破门声的掩盖下,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这声音。 高巍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这小子想干什么? 接着,这人干的事情更是让高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一把将手中的枪塞回高巍脱臼的右手里,紧紧攥住高巍的手,用枪把朝着自己鼻子狠狠砸去。 鼻血瞬间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一朵朵触目惊心的红花绽放开来。 赵振国还拖着高巍包着毛巾的右手在地上的血迹上蘸了蘸! 蘸完血,赵振国也不止血,居然把高巍脱臼的右手也给接上了。 接着,他从高巍嘴中扯下了那条毛巾。 赵振国觉得有点埋汰,但还是忍了,把那毛巾塞回自己嘴里,然后把已经被他打开的手铐又拷了回去。 做完这些,赵振国躺下,滚到了距离高巍最远的墙角,蜷缩成一团... 高巍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晕头转向,脑子都有点短路了,他从地上爬起来,举着枪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抬起左腿就要踹向赵振国。 可还没等脚落下,门轰然被砸开。 王克定等人破门而入,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惊呆了: 赵振国整个人跟血葫芦似的,满脸是血,白衬衣和藏蓝裤子也都被血迹染得斑斑驳驳,双手被手铐拷在背后,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哀嚎,那声音听着让人揪心... 而高巍则站在他身边,手里举着带血的枪,指着赵振国,脚还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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