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家这手艺太好了,这菜看着就好吃,我都看呆了。” 来师傅给棠棠折了根山鸡腿,棠棠小手抓着,啃得满脸都是油,也没咬下来几块肉,全当磨牙玩了。 啃着啃着,她突然想起了身边的小团子,把鸡腿往小团子面前一递,奶声奶气地念叨着: “吃,吃。” 赵振国的眼睛忍不住往小团子那边瞟去。 只见那小团子还真伸出了爪子,一把抱住鸡腿,小嘴一张,就啃了起来,啃得还挺带劲。 得,这家伙貌似也没他想象中那么难养,想来能把竹子当甘蔗啃的家伙,啃骨头确实不在话下。 也是,它娘要不是下山偷羊肉吃,也不会… —— 赵振国也没想到,闺女能那么喜欢小团子。 到了晚上的时候,棠棠和小团子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棠棠还非要跟小团子一起睡,蹲在床边,小手紧紧地抱着它,仿佛一松开,小团子就会跑掉似的。 赵振国站在一旁,看着这俩小家伙,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有点嫌弃小团子,因为它不白甚至还有点黄。 可又实在拗不过闺女,只能哄着棠棠先上床,然后给团子洗了四个蹄子,把它也抱上了床。 有了小团子,棠棠也不用妈妈哄着睡觉了,自己拍着团子把自己哄睡着了。 赵振国计划着,明天走的时候,把这小家伙送回山上去。 可一想到这小家伙的身世,他又犯了难。 它爹妈都没了,它才不过三个月大小,就这么放归山林,它能活下去吗? 这深山老林的,到处都是危险,它连找吃的都费劲,说不定没两天就被别的野兽给欺负了。 他可是知道,狼啊,豹子啊,黑熊啊这些,可都是真吃熊猫的! 赵振国越想越愁,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宋婉清在一旁瞧出了赵振国情绪不对,轻轻碰了碰他,问道: “咋啦,愁眉苦脸的,想啥呢?” 赵振国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担忧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宋婉清听完,扑哧一笑,说道: “这有什么难的,大不了咱们养着呗。棠棠这么喜欢它,咱就当给闺女找个伴儿了。” 家里养了那么多牲口,宋婉清都习惯了,真没觉得有啥… 赵振国听了,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了张,却也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他还是有些犹豫,养只熊猫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熊猫爱吃啥竹子来着?这品种他们后山有么? —— 隔天,离开来家之前,来师傅神神秘秘地说要带赵振国去个地方。 结果来师傅把赵振国带到了来家的酒窖。 来师傅说要送跟赵振国两坛酒,可那两坛酒每坛都有足有半人那么高,一个人胳膊都抱不住那么粗。 上面还写着日期,68年3月... 来师傅拍了拍赵振国的背,“振国,这两坛酒送给你,你可别嫌弃。” 赵振国眼睛都直了,“来…来师傅,这…这也太多了、太贵重了!” 来师傅大手一挥,“没得事,这是我自己酿的,自家东西,不要紧。你拿回去泡豹骨,可别把豹骨给糟蹋了。就是还没到开封的时间,也没法分装...” 白酒跟葡萄酒不同,没有不到时间不让开封的说法,但开封后的储存条件变化会影响酒质。 赵振国看着这两坛酒,心里头又喜又愁。 喜的是来师傅这么够意思,送他这么好的酒; 愁的是这酒是好酒,可咋运回去呢?这两坛酒加起来少说也有两吨重。 总不能因为不好运走,就不要了吧? 火车货运么?可泸州不通火车,需要先折腾到成都,再出川。 成渝铁路穿越四川盆地与秦岭,桥隧占比达17%,这年代内燃机车牵引力不足,导致火车的时速仅30-40公里,真应了那句老话,“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呐! 就这路况,货损率也高得吓人,基本上能达到 15%。这要是把酒运出去,不知道还是囫囵的不? 而且,这个时期的铁老大,根本不接私人货运业务! 想走货运就要各种各样的条子... 为这个事情再麻烦远在京城的王新军么? 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表,想看看现在几点了,嘿,有了,他怎么把他给忘了? 417、蜀道难,带着它们怎么出川? 赵振国从地窖里探出个脑袋,仰着头,扯着嗓子朝地上卷烟叶的来师傅喊: “来师傅,能不能借个电话使使呀?” 来师傅正蹲在地上,双手麻溜地卷着烟叶呢,冷不丁听见赵振国这么问,一脸懵圈,不过还是回了一句: “倒是有哈,大队部逗有部电话,你要打电话嗦?” 赵振国应了,手脚麻利地就爬了出来,“来师傅,麻烦您帮我把这酒先留着,等我想到办法来拉。” 来师傅酒都给出去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一行人准备回泸州,当然还有可爱的小团团,也得一并带着走。 这小家伙早上连窝头都吃,让赵振国有种错觉,还挺好养。 赵振国悄悄摸到厢房,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压在了褥子底下。 等离开泸州前再跟来师傅说这事儿,省得来师傅推来推去的。 来师傅家里人热情得很,特意给赵振国准备了一竹筐满满当当的山货,有笋干、腊肉啥的... 回泸州的路上,来师傅打了盘方向,把赵振国他们带到了大队部。 赵振国进了院子,就瞧见办公桌上摆着的那部电话。 他当时就傻眼了,那可是一部老掉牙的手摇电话机,连播号盘都没有! 这玩意儿怕是连省外都打不出去。 还真让他猜对了,根本就打不出去。赵振国那脸立马就耷拉下来了。 来师傅在一旁瞧得真真儿的,一下子就明白了咋回事,“振国耶,莫焦眉愁眼嘞,公社那堂安得打外省嘞电话,实在不行嘛,等转泸州再打嘛!” 赵振国一听,眼睛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行嘞,来师傅,那咱去公社。” 到了公社,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经过多次转线,陈卫民当初给赵振国留的那个号码,才终于打通了。 赵振国满心欢喜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自己找一下陈卫民。 对面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们陈队长不在,你有什么事情,先跟我说吧。” 赵振国一听,心凉了半截。 他本来还指望着省副食品公司运输队的陈卫民给想想办法。 毕竟这人路子野,连港岛的手表都能运回来,这运两坛酒和一只小熊,对陈卫民来说,应该不算啥难事。 可现在陈卫民不在,这可咋整?也是,人家也确实不是坐办公的... 对面那人见赵振国半天没吭声,也不勉强,说道: “那你留个名字吧,我好让陈队长回来给你回个话。” 赵振国无奈地叹了口气,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心里想着这趟算是白跑了,正打算挂电话,就听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你是我们队长的救命恩人赵振国?” 赵振国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紧接着,就听电话那头的人变得特别激动,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我们队长说起过你好多次呢,还专门交代过,要是你打过来电话,我定当竭尽全力帮你!你有啥事情,尽管说!” 还没等赵振国说话,电话那头的人便开始滔滔不绝地复述起赵振国救陈卫民的事儿来,连当时赵振国是怎么把陈卫民从翻掉的车里拽出来,送手表的事情都讲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得,赵振国明白了,这陈卫民定是对此人极为信任,才会把这些事儿都跟他讲得这么细致。 赵振国也不再犹豫,把想找陈卫民帮忙运个货的事情给说了。 说完之后,他紧紧攥着话筒,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话机,耳朵竖得老高,就等着对方的答复。 可等了差不多有一分钟,电话那头的人却不说话了。 赵振国心里暗叫不好,看来这事儿是没指望了。 就在赵振国满心失望,打算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声音: “赵哥,要是用汽车运这两坛酒,这路可不好走啊…” 赵振国一听,刚热乎起来的心又凉了半截,蜀道难走,谁不知道啊,这不是废话嘛! 他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这事儿算是彻底没戏了。 可没想到,那人话锋一转,说道:“赵哥,你想过走水路不?” 赵振国一听,先是一愣,紧接着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就像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 他原本耷拉着的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整个人都来了精神,急忙问道: “兄弟,你详细说说,这走水路是咋个回事儿?” 电话那头的人说:“巧了,我有个战友,老家是宜宾的,现在在长江上讨生活呢。他常年跑船,对水路熟得很,你要不联系他试试?” —— 一周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赵振国一行人的考察学习之旅也接近了尾声,众人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泸州,踏上返乡的路途。 临行前,赵振国特意找来师傅聊了聊。 他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来师傅,我有个事儿想跟您商量商量。我想买点泸州老窖的窖泥。” 来师傅一听,原本笑呵呵的脸瞬间就僵住了,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面露为难之色,支支吾吾地说: “这…这怕是不行啊。” 赵振国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来师傅肯定是误会他的意思了。 他赶忙摆摆手,解释道:“来师傅,您先别着急拒绝,我可不是想要那老窖的窖泥。” 来师傅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问道: “不要老窖的窖泥?那要啥窖泥哟?” 赵振国清了清嗓子,认真地说:“我想要的是人工窖泥。” 泸州老窖窖泥珍贵得很,有“一两窖泥一两金”的说法。 窖泥里不可再生的原料、独特的微生物生态,直接影响酒体品质。 可以说窖泥是浓香型白酒工艺的根基,也是中国酿酒文明活态传承的象征。 赵振国没想狮子大开口,问来师傅要老窖的窖泥,他想要的“人工培养窖泥”。 这是泸州老窖和中国科学院成都生物研究所、四川食品发酵研究院这些科研单位合作,成功研发的新技术。 他们首次通过科学手段模拟老窖泥的微生物生态系统,这一技术可不得了,打破了“非百年老窖不出好酒”的传统认知,能让新窖池在短时间内就能达到接近老窖的产酒品质,给浓香型白酒的规模化生产提供了关键技术支撑。 赵振国来泸州之前,可是做过功课的,他想要带点这种人工窖泥带回去。 来师傅听了,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早恁个说嘛!恁个嘞,我帮到问哈厂长,看搞得倒点不。多半莫得啥子问题!” 418、喝酒能解决问题么? 结果没俩小时,来师傅垮着脸回来了。 厂长居然不同意,说那人工窖泥虽说不是老窖里金贵的“老古董”,可也是厂里科研团队的心血结晶,跟老窖泥有八分相似,背后有着不小的技术价值,哪能轻易说给就给。 来师傅有点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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