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个比一个爱显摆。 下午村里来了个邮递员,送来了秦红梅的录取通知书,这是村里收到的第一份录取通知书,也算是第一个大学生,可把秦红梅得意坏了,带着林强举着录取通知书在村里嘚瑟,尾巴都翘上天了。 可她转到赵家的时候,只有婶子出来看热闹,宋婉清带着棠棠在屋里跟应夫人玩,压根没出来看热闹,可把秦红梅给气得够呛。 她兜这么大一圈子,就是想让宋婉清看看,结果正主压根就没出来。 晚上她都跟林强弄完一回了,可想想没看到宋婉清羡慕的表情,愣是睡不着。 拽着林强非要来跟宋婉清显摆下自己的录取通知书。 说起来也怨宋婉清,要不是因为她不肯借自己教材,她用得着去勾搭尖嘴猴腮的林强么?不过也没白叫他睡,林强真的通过海市的亲戚,搞来了教材。 她都想好了,到了市里,就把林强给踹了。 宋婉清多通透啊,听婶子说了下午的事情,也明白了几分,觉得门外得两人十分可笑。 她淡淡地说:“秦红梅,你考上师专是好事,我恭喜你,你还有其他事情么?没有的话,请回吧。” 秦红梅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犹如被当众扇了一记耳光,宋婉清这反应,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没办法,她消息太闭塞了,根本不知道宋婉清优秀到别人都想靠着她高考作弊的程度。 秦红梅恼羞成怒,声音尖锐地喊:“你就嘴硬吧!我考上师专了,以后就是大学生了,你就是个农村妇女,等我以后飞黄腾达了,你可别后悔今天这么跟我说话!” 一旁的婶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她双手叉腰,指着秦红梅的鼻子骂:“秦红梅,我看你脑子真是有病!人家清清报的是京城的大学,京城那么远,录取通知书哪能这么快到?你倒好,考上个师专就不是你了!真是蝌蚪身上纹青蛙!” 秦红梅愣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梗着脖子,大声说: “报了京城的大学又怎样?我看她就是考不上,在这儿打肿脸充胖子!” 应教授和应夫人也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 应夫人怕宋婉清听了这话难受,快步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婉清啊,放心,你肯定考得上,只是录取通知书没那么快到而已...” 应教授也微微点头,神色严肃地说道: “这位女同志,读书是为了增长见识、提升自己,而不是用来炫耀和贬低他人的。你考上师专本是喜事,却因一时的虚荣做出这等失礼之事,实在不该。” 秦红梅听了应教授和应夫人的话,一脸的不甘和怨恨。 周围的邻居也被这吵闹声惊醒了,纷纷打开窗户,探出头来张望。 秦红梅也不想把事情闹太大,狠狠地瞪了宋婉清一眼,“你给我等着,我们走着瞧!” 说罢,她喊着林强,气呼呼地转身要走。 林强跟在她身后,脸上挂着得意又阴狠的笑,临走还不忘放一句狠话: “哼,宋婉清嚣张不了几天了,赵振国可不见得能回来…” 秦红梅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大。 林强见状,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嘀咕了几句。 秦红梅原本紧绷的脸瞬间舒展开来,开怀大笑,那笑声尖锐刺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林强的声音可是不小,隔着门缝,宋婉清都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总觉得林强这话绝不是简单的放狠话,背后定有隐情。 当下,她再也按捺不住,打开门,一个箭步冲出门,拦在林强面前,“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林强嘿嘿一笑,“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一说。” 他说着就想把挡在面前的宋婉清扒拉开,可宋婉清哪肯轻易罢休,人虽然闪到了一边,却唤来小红,一口咬住了林强的裤腿。 林强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他想挣脱,可小红咬得死死的,怎么都不松口。 秦红梅见状,吓得脸色煞白,尖叫着想要去拉小红,却被小红凶狠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 林强恼羞成怒,挥舞着拳头,朝着宋婉清冲了过去。 可他本就不是小红的对手,更别说旁边还有赵向红和应教授两人。 赵向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林强的胳膊,用力一甩,将他甩了出去。 应教授也挡在宋婉清身前,“你们今天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隔壁的张德山大步走到路上,往那一站,直接把这两人的去路堵得死死的,“对,不说清楚,谁也别想离开!” 可林强这会儿却像一只缩头乌龟,梗着脖子,什么都不肯说。 他眼神闪烁,不敢与众人对视,只是紧紧地闭着嘴,仿佛只要不开口,就能躲过这一劫。 张德山皱着眉头,转头看向宋婉清,“宋妹子,咋办?这俩家伙死鸭子嘴硬,啥都不肯说。” 宋婉清略一思考,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走,带着他们去找拴住叔。” 张德山和赵向红一人带了一个,敲响了王栓住家的门。 王栓住大半夜的被喊起来,开始还觉得振国媳妇大惊小怪,这不明显是一句戏言么? 但人都被弄来了,他还是决定问问。 “林强,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之前说的那话到底啥意思?别在这给我打马虎眼。” 林强低着头,眼神闪烁不定,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就是不肯开口。 王栓住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越发觉得这小子肯定知道点什么。 461、真该死啊…… 王栓柱加重了语气,冷冷地说: “你跟那个姓秦的女知青,都没结婚就滚在一起睡了,是通奸,你是想让我给你送去批斗么?” 林强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去呗...” 王栓柱气急,“你小子可别不识好歹,你要是不老实交代,以后你俩啥证明老子都不给你开。你还有她还想回城?你想个屁!没有证明,你就一辈子待在这穷乡僻壤吧。” 秦红梅一听这话就觉得天塌了,这哪儿行啊?她只是拿到了录取通知书,户口、粮食关系啥的都还在村里没转走,王栓柱这简直是抓住了她的命脉。 王栓柱这明明就是仗势欺人,欺负他们。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准备先忍了,等以后再说。 她朝林强投去哀求的目光,可林强身体微微一颤,脸上露出挣扎的神情,然后扭过头,不再看她。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紧紧地闭上了嘴,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王栓住见林强还是不肯说,心里有些恼火。 他朝一旁的张德山使了个眼色,故意提高音量说道:“算了,这小子嘴硬得很,啥也不说。德山,麻烦你跑一趟,把他扔到后山去喂老虎吧。省得他在这浪费大家的时间。” 张德山心领神会,大步流星地走到林强面前,双手像铁钳一般,揪住林强的衣领子就把人往外拖,嘴里还恶狠狠地说:“走,跟我去后山。” 林强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一张白纸一样,没有一丝血色。 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尿顺着裤腿“拉拉流”。 他曾经想去后山打猎,想弄点野味祭祭五脏庙。可头一回进山,就遇到了老虎,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那天老虎吃饱了,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放过了他。 可要是再去后山,万一碰上老虎饿了,那还不活吞了他?他越想越害怕,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别……别……我说,我说……不过,你们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 林强终于撑不住了,他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恐惧和哀求。 王栓柱皱了皱眉头,以为林强还不老实,想要耍什么花招。他挥挥手,语气冰冷地说道:“张德山,把他扔后山去,让赵向红送宋婉清回去。” 林强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尖叫起来:“不!我不去!” 他的身体拼命往后缩,双手死死地抓住门槛,手指头因为用力过度,在门槛上抠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流下,染红了门槛,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紧紧地抠着。 在王栓柱等人的逼迫下,林强终于崩溃,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他颤抖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 “前段时间,天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我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我悄悄起来,摸到厨房一看,有个黑影在厨房里。 我心想不好,肯定是小偷,那里面可是知青点十几个人的口粮。结果,那人发现了我,一下子就转过身来,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对着我,恶狠狠地说要崩了我。” 林强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 “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求他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还会帮他保密。 那人听了,居然收起了枪,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扔给我,让我全换成粮食,明天晚上他还来这里。说完,他捏着我的嘴,塞进去一颗东西,说是毒药,要是我不听话,就不给我解药,让我毒发身亡。” 林强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等他走后,我拼命地抠自己的喉咙,想把那颗‘毒药’吐出来,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第二天,我就觉得头晕眼花,浑身没力气,我以为自己快死了,只能偷偷摸摸地想办法搞粮食,想着先把毒解了再说。” 当晚,那个人果然如约而来,带走了林强从黑市上买来的二十斤大米,给林强留下了一枚解药,还说自己还回来的。 林强巴不得他别再来了。 可惜,没过两天,那人又来了,按这粮食的消耗速度,他心里隐隐有了个判断——对方的人数肯定不少,至少有二十个人左右。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人又来了几次。 每一次,林强都像是在等待一场未知的审判,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而赵振国带着王新文出发的那天晚上,那人又如期而至。 那人一进房间,便用一种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问道:“最近村里有什么动静?”林强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今……今天村里来飞机了,还有很多人进山了。” 他说完这话,那人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说:“嘿,你还真是个人才...” 听到这里,王栓住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你个混账东西!”王栓柱怒吼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右拳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狠狠地照着林强的胸窝砸去。 妈的,打死这个村奸! 这一拳饱含着王栓柱的愤怒与失望,力道极大。 林强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击中,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他闷哼一声,身体向后飞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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