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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那头接着絮叨: “杨金贵裤裆里的那玩意儿啊,他跟管教员反映,人家还以为他装病想保外就医呢,压根儿没当回事儿。谁能想到啊,这小子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真…真死了?”赵振国舌头都有点打结。 电话那头,唐主任长叹一声,“唉,要说这杨金贵,我倒真盼着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可…唉!” 赵振国一听这话里有话,“唐主任,您有啥话就直说,别跟我这儿打哑谜!” 唐主任这才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儿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楚小天他媳妇儿醒了,你猜怎么着?原来那晚的事儿,她心里门儿清……她那时候就想死了,可她连死都做不到! 醒了之后,这娘们儿也是个烈性子,直接把氧气管子一拔,还留了封绝笔信,说是不想拖累楚小天……得亏护士发现得及时,要不然,这会儿人早凉透了。之前她那是想死死不了,这好不容易醒了,一心求死……” 说到这儿,唐主任又叹了口气,接着说: “楚小天以前有个学生,在拘留所里打杂。这孩子听说师父师母被杨金贵害成这副德行,觉着杨金贵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这孩子脑子一热,就偷了杨金贵的内裤,哄着里面一个染了脏病的老头穿了两天,又拿回去给杨金贵穿,让杨金贵染上了脏病。 本想着教训教训这小子,让受点罪,谁能想到,杨金贵才一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居然没扛过去,就这么没了……” 赵振国听完,撇了撇嘴,嘴里嘟囔着: “要我说啊,这杨金贵就是活该!可楚老师两口子,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尤其是那个学生,本想替老师出口气,结果平白无故摊上这么一条人命...你们准备咋办他?” 咋办? 唐主任知道这事情的时候,脑壳都大了,“唉,你问我这事儿,我也正头疼得紧呢!这娃娃还是我们这儿一个工作人员的娃,才十二岁,毛都没长齐呢,你说这叫个啥事儿嘛! 我去瞅了瞅那杨金贵的尸体,哎哟喂,那场面,简直没法看!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腐臭味儿,惨得都没个人样了……” 本来是恶作剧,结果本来要挨枪子的人,就这么死了,唐主任也很郁闷,处理这娃娃么?人家还那么小! 唐主任也没想出个妥善的法子来处理这娃娃,索性把话题扯到了别处: “唉,先不说这娃娃了。至于那杨青山,表面上看着像是自杀,可我们都觉得不踏实,那老小子惜命得很,咋可能舍得死哟。 这不,蒋国柱从叶家那条线儿上,意外查出了些门道,杨青山压根儿就不是自杀,是被人灭口了! 而且啊,这事儿跟叶家脱不了干系!” 赵振国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啥?叶家?是叶武斌他们家那个叶家么?” 唐主任重重地点了点头,嘴里“嗯”了一声: “没错,就是他们家!不过这杨青山级别不够,搭不上叶家主家那条线,只能巴结上叶家的旁支。 之前叶文斌干的那些缺德事儿,这杨青山在暗地里可没少帮忙打掩护,还一个劲儿地给叶家送好处,孝敬得那叫一个殷勤!” 赵振国:得,杨青山贪污这事儿跑不了了,他一个月才90块钱工资,要是不贪,能有钱打点才怪。 —— 宋婉清偷偷朝赵振国用口型说:“楚小天…” 楚小天会怎么样?这是赵振国和宋婉清最关心的事情。 听赵振国问起楚小天,唐主任说:“你们县有个三线厂,你知道不?” 这个赵振国真知道,东风厂就在绵延几百里的大山里头,那个山坳坳叫鹰嘴沟,离他老家不到一百公里。 小时候他听大人们闲扯,说珍宝岛反击战时候用的迫击炮,就是从那儿造出来的! 唐主任说:“楚小天啊,得被判十年!” “啥?十年!这么重!”赵振国忍不住反问了一句。 唐主任呵呵笑了笑,“然后啊,他和媳妇儿会被送到东风厂的学校里当老师,这辈子怕是都出不来了…” 听到这儿,赵振国这才恍然大悟,唐主任这安排妙啊,给楚老师选的这“坐牢”的地方,还真是不错。 东风厂可是个三线厂,所谓三线厂,是这么回事。当年龙国和苏美两国关系紧张那会儿,教员把全国分成了一线(沿海)、二线(中部)、三线(内陆纵深)。这三线厂主要就是生产军品的,一般都藏在深山里头,讲究个靠山、分散、隐蔽,就是为了战时能保住命脉。 东风厂那可是个自给自足的独立小天地,里头学校、医院、邮局、粮店、电影院,甚至连墓地都有,从生到死,啥事儿都能在里头解决,活脱脱一个小社会。 出入都是按军管的,非常严格,跟监狱也差不多了。 不过,一辈子都出不来倒也不至于,赵振国记得东风厂后来好像还搞了军改民。 楚小天这结局,说起来倒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北师大的高才生,当年那也是意气风发、前途无量的主儿,谁能想到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哟,真真是应了那句“时也命也”。 不过人只要还活着,再难的日子,咬咬牙也总能熬过去的。更何况,他媳妇儿如今也醒过来了... 说不定往后他们夫妻俩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好日子还在后头。 —— 在那个年头,中国对于专利的观念压根儿就没怎么流行起来,泸州酒厂的厂长更是没把丰收酒厂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酒厂放在眼里,大大方方地迎接赵振国一行人的参观。 412、404… 来师傅亲自带着赵振国一行人,迈进了泸州老窖的厂区。 刚一进酿酒车间,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便扑鼻而来,那香味仿佛有魔力一般,瞬间勾住了众人的脚步。 丁正明觉得这股独特的香气很好闻。 来师傅站在一口巨大的窖池前,微笑着开始讲解: “这窖池可是酿酒的宝贝。这里的窖池历史悠久,这口窖池始建于明万历年间,距今404年,在发酵过程中发挥着关键作用。”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窖池的边缘,眼神里满是敬畏。 赵振国凑近窖池,好奇地往里张望。 只见池子里堆满了高粱、小麦等粮食,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酒醅,散发着微微的热气。 来师傅接着介绍:“这些粮食都是精心挑选的,在发酵过程中,它们会和窖池里的微生物充分融合,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生化反应,慢慢转化为美酒。” 接着,众人来到了蒸馏车间。 巨大的蒸馏锅矗立在车间中央,锅里的酒液正咕噜咕噜地翻滚着,白色的蒸汽袅袅升起。 来师傅拿起一个接酒的容器,“蒸馏是酿酒的关键环节,通过加热,把发酵好的酒醅里的酒精和香味成分提取出来。这接酒也有讲究,要分段接取,不同段位的酒品质和风味都不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将容器接在出酒口,清澈的酒液缓缓流入,空气中弥漫的酒香愈发浓郁了。 丁正明看着那晶莹剔透的酒液,忍不住问道: “来师傅,这酒闻着这么香,喝起来是啥滋味呀?” 来师傅哈哈一笑,“小丁,这酒得慢慢品。等会儿你们可以尝尝原浆酒,不过可别贪杯,原浆酒度数比较高。” 离开蒸馏车间,一行人来到了储存酒的酒库。 一排排巨大的酒坛整齐地排列着,上面贴着红色的标签,记录着酒的年份和批次。 来师傅轻轻打开一个酒坛的盖子,顿时,一股更加醇厚、绵长的酒香弥漫开来。 他舀了一小杯酒,递给赵振国:“来,尝尝原浆酒。” 赵振国接过酒杯,轻轻晃了晃,观察着酒液的色泽和挂杯情况。 他放在鼻尖闻了闻,深吸一口气,那浓郁的香气让他陶醉不已。 轻轻抿了一小口,酒液在口中散开,醇厚、绵柔,各种香味在味蕾上交织碰撞,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细细品味。 “好酒!真是好酒啊!”赵振国由衷地赞叹道。 丁正明也好奇地尝了一小口,虽然被强烈的酒味呛得皱起了眉头,但脸上还是露出了惊喜的神情:“这酒的味道好特别啊,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在参观的过程中,赵振国几人一直拿着个小本子,不停地记录着。 赵振国手腕都写得酸疼酸疼的,脑子里却还在不停地思考着。 看着泸州老窖先进的酿酒设备和精湛的工艺,他莫名想起了送他手表的那哥们儿,要是有台录音机就好了,能把来师傅讲解的每一个细节都录下来,回去慢慢研究。 不过好在厂子里带来的人也是非常争气,都如饥似渴地消化着来师傅的话。 赵振国他们天天在厂子里转悠,来师傅细心,怕振国媳妇无聊,让自家儿媳妇阿慧带着宋婉清耍起,在泸州走一走。 来师傅还笑着跟宋婉清讲: “我家阿慧今年也去考大学了,要是有缘分,说不定以后能在京市碰头哟!” 晨雾未散,来师傅的儿媳妇裹着蓝布棉袄,领着宋婉清和扎羊角辫的棠棠挤上吱呀作响的人力三轮车。 阿慧带着母女俩连玩了三天,从小市老街到报恩塔,从方山到张坝桂圆林... 把泸州的著名景点都玩了个遍。 而且阿慧还借了台相机,到了景点就给母女俩拍照。 棠棠这小丫头长得太俊了,就像年画上的娃娃似的,水灵灵的。 要不是这年头不兴定娃娃亲咯,阿慧硬是想帮自家娃儿把这个妹崽定下来! —— 宋婉清带着棠棠玩得那叫一个欢实,可赵振国心里头却跟猫抓似的,不是非常美丽。 这趟出来住的是江景房,打从住进来,赵振国就瞅着那窗户眼馋。 他老想着能站在窗前,对着那波光粼粼的江面,跟自家媳妇整点啥... 到泸州的头一天晚上,在床上弄了一回后,他就把这想法给提了一嘴。 宋婉清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你这没脸没皮的,也不瞅瞅江面上来来往往那么多船呢,让人瞧见咋办,太胡来了!” 赵振国知道媳妇怕羞,想着还要待几天呢,再哄哄,说不定就成了,可接下来的几天,宋婉清天天带着棠棠出去游玩,晚上回来倒头就睡,赵振国哪还舍得再折腾媳妇哟... 只盼着走之前,能够得偿所愿。 —— 这天傍晚,天边的晚霞把江面都染成了橙红色,美得跟画儿似的。 来师傅乐呵呵地找到赵振国,“振国啊,今晚别吃食堂啦,我请你们一家三口到我家吃饭!有人从老家山上打到了稀罕野味给我带来了,你们也尝尝鲜儿!” 赵振国说:“来师傅,这多不好意思啊,还让您破费。” 来师傅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什么破费不破费的,都这么熟了,别跟我客气!” 到了来家,院里已经支起了一张桌子,桌上已经摆了好些菜,最打眼的就是那盘滋滋冒油的合江烤鱼,鱼皮烤得金黄酥脆,上面撒满了辣椒和葱花,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大家围坐在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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