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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秒之间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女人脸上没有痛色,接过鹿晚星的手机,对那头说:“不用来了,伤患已经自行就医。” 挂断电话,她将鹿晚星的手机关机,麻木地戴上口罩。 …… 脑袋晕晕沉沉,耳边隐隐约约听见火堆噼啪作响的声音。 鹿晚星的思绪一点点醒过来。 睁开眼,是在废弃的烂尾楼里,手脚都被绑住。 数十个男人在不远处扎堆烤火,“是把这小妞杀掉,还是先J后杀?” “雇主没明说,只说让这个女人永远闭嘴,从京都消失。” “那就先J吧,长得这么漂亮,身材也好,就当犒劳哥几个,让我们享受享受,完事了用水泥糊进墙里,这辈子都没人能找到她。” “行。” 有脚步声靠近,下一秒,有人抓住鹿晚星的脚踝。 鹿晚星猛地睁开眼,艰难地往后缩了缩,满眼警惕,“既然对方是雇佣杀我,那我也可以雇佣你们吧,我可以出五倍的价钱。” 几人互相交换眼色,没说话。 “今天是我爸官司开庭的日子,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只有今天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明天我就带全家出国,永远不再回京都。这样你们也不算违背雇主的意思,还能多挣五倍钱。” 几个小混混有点动心,回头看向那个坐在火堆旁的刀疤男,“大哥……” 刀疤男长得凶悍,说话沉稳,“道上有规矩,你哪怕开十倍价钱,今天也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鹿晚星还想试图游说,刀疤男的眼神凌厉一指,“先绞烂她的舌头,让她永远闭嘴。” 旁边人立刻拿出刀,用力掐起她的下巴,狠厉的力道使她被迫张开嘴,锋利的刀尖伸进她嘴里—— 楼下突然传来超跑轰油门的引擎声,如野兽发怒的嘶鸣。 紧接着,嘭地一声巨响。 整栋烂尾楼都仿佛被震慑了一下。 两个小混混迅速跑到没有围墙的边缘往下看,一辆黑色布加迪赤龙的车前盖,狠狠撞在这栋楼的承重柱上,车座驾上却没有人。 “老大,有人来了!” “啊——!!” 惨叫声快突破天际,离楼梯最近的小混混应声倒地,后脖子血肉模糊。 季司予跑上楼的时候,顺手捡了根铁棍。 此刻铁棍上沾着血迹,滴答滴答。 他满脸阴戾,如地狱走来的黑罗刹。 刀疤男不屑一顾,“一个人就敢闯进来救人,你也太不把我刀哥放在眼里。” 一个眼色,旁边九个男人立刻拿起武器,将季司予围住。 季司予脱下西装外套,挽袖口,露出的精壮小臂青筋分明,一副随时准备干架的气势。 “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你们现在跪下,说出幕后主使,我兴许还能饶过你们。” 他接到保镖汇报鹿晚星失踪的电话,立刻就去警局查了鹿晚星的手机定位,只不过是超跑马力足,他来得比较快。 “狂妄。”刀疤男一挥手,几个男人挥起武器,同时向季司予攻击。 一打九,混乱激烈的场面看得鹿晚星心惊肉跳。 “季司予小心!” 她刚说话,刀疤男一把将她薅起来。 季司予是学过散打的,下手又狠又准,但对方是道上混的,身手也不弱,人还多,季司予凭借着铁棍较长的优势,打伤了四五个人。 “没想到这年头还能看到英雄救美这种戏码,真是精彩。”刀疤男手中的刀抵住鹿晚星的脖子,将她带到楼的边缘处。 “我数三个数,你如果不住手,我就割断她的喉咙,或者把她从八楼推下去。” “一!” 才刚开始数,季司予没有犹豫,直接扔了手中的铁棍,嘴角懒懒浅勾,“欺负女人能有什么征服欲,来征服我。” 旁边离得最近的人立刻捡起那根铁棍,高举起,朝着他的后背猛砸—— 第77章 “我后悔了” “季司予!” 伴随着鹿晚星一声惊恐的喊,铁棍重重砸到季司予宽阔的脊背上。 他闷哼,身体只是微微倾了一下,脚下纹丝不动,丝质白衬衣很快浸出一道猩红的血痕,触目惊心。 剧痛侵袭,冷汗从额角颗颗迸发,他却朝着刀疤男挑眉,似乎无声说“就这点能耐”,极其挑衅。 居然没被打趴下,执铁棍那人跟刀疤男交换了个眼神,又瞄准他的左腿,牟足劲。 嗖啪—— 破风声狠辣,季司予左膝砸在地上,单手撑地,重重喘息,俊美的脸庞疼白了几寸。 刀疤男心情很好,“你说得没错,征服你这种硬骨头,确实更有趣。” 他扫了手下人一眼,“绑上。” 季司予双手被反剪,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位置已经暴露,刀疤男指挥着手下先转移阵地,将鹿晚星和季司予扛上面包车,塞进后备箱里。 后备箱空间狭小,两人的身体紧贴着。 不知道是不是伤口疼得狠,季司予冷汗淋漓,脑袋靠着她纤瘦的肩头,深喘着。 鹿晚星心跳得很快,一阵后怕,试图查看他的状态,但空间太小,手脚都被绑,她动弹不得。 “你有没有事?” 他轻扯嘴角,“死不了。” 刚才他被铁棍打,鹿晚星看得要窒息了,生怕对方砸的不是后背和腿,是他的后脑勺。 想到那一幕,她又担心又生气,“你真以为自己是钢铁之躯,还是以为自己有九条命,居然敢一个人先闯上来。” “我不出现,你舌头就没了,怎么?以后想当个哑巴美人?” 季司予语气懒洋洋的,一如平常闲聊似的,丝毫没有被绑架、即将赴死的觉悟。 “……”鹿晚星没好气的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铁棍打不疼你?” 他脑袋凑近她的颈窝,额头贴着她的颈间肌肤,蹭蹭。 明明被打惨了,却还在笑,“确实还好,不如你之前请我吃的耳光疼。” “……” 神经病。 她扇耳光的力度,能跟一个有身手的成年男性拿铁棍砸的力度相比? 都要死了还没个正经,她不想理他了。 “鹿晚星……”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犹豫,又像是太虚弱。 越来越苍白的唇角微微张合着,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大脑被身体的剧痛感侵占,鼻尖却能嗅到鹿晚星身上的香气。 好蛊人的香,多闻一闻都会上瘾似的。 “你今天擦的什么香水?” “……” 鹿晚星不爱擦香水,但有点佩服他死到临头的松弛感,搞得她也没那么紧张害怕了,“这叫前夫孤独终老香。” 她回答的时候,季司予刚好也在说话,“我…后悔了……” 她没听清,“什么?” 后悔了。 这辈子签过最沉重的字,就是离婚协议。 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同意离婚。 他就应该缠着她,怨也好,恨也罢,一辈子跟她不死不休。 犹记得鹿晚星说过,离婚谁后悔谁是狗。 脑子已经疼得不太清醒,他压着羞耻心,轻轻掀唇。 “汪——唔!” 刚发出一个音节,嘴被一大块布料堵上,再缠上几圈胶带,封死。 小混混不耐烦,“叽叽歪歪,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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