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得上你的女人,慕可柔应该是最狂热的那一个,等你们要结婚的时候再联系我,我一定祝福你们百年好和。” 她说完,打开自己那边的车门下车,这次季司予没有拦她。 想到什么,她又从车屁股绕回到季司予这边,敲了敲他的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她说:“季总,这件事我已经跟你道过歉,如果你还不满意,我可以赔你一百条鱼。水族馆老板是无辜的,死的不过是一条鱼,而且是被你自己弄死的,请你不要小题大做,揪着这点事不放。” 表明了立场,她没再逗留,果断走了。 冬日的风从洞开的车窗吹进来,吹得人脸上冷冰冰的,心里也拔凉拔凉的。 季司予讽刺哼笑。 他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 死的不过是一条鱼,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似乎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难过,但他不清楚为什么会难过。 是在为那条鱼的死难过? 还是为鹿晚星的欺骗难过? 四个保镖从水族馆出来,小心翼翼问他:“季总,这家店还要砸吗?” 季司予眸色黯淡,“算了。” 保镖又问:“那条鱼……您还要吗?” 季司予嘴里苦涩,摸出烟盒,点了一根,“不要,那不是我的鱼。” 他的鱼被他自己不小心弄死了。 他懊恼,自责,可转念一想,不过是一条鱼,有什么好执着追究。 喉间更苦涩了,手中的烟并不能消散他心里没由来的烦闷。 司机开车回了季氏财团,车停到总裁专属车位里,季司予迟迟都没有下车。 司机从后视镜偷瞄一眼,见他长睫微垂,气息低落,盯着车座角落出神了。 司机也很不理解,真的有人会为了一条鱼伤心难过? 怕不是脑子缺根筋吧。 但他没有打扰季司予消化忧郁情绪,轻悄悄地下了车。 十多分钟,李特助一路从顶楼总裁办找过来,坐进副驾,回头汇报: “季总,兰湾别墅那套房子,云龙建设的齐总看上了,不折价,全款,只要您同意卖,下午就可以走程序。” 季司予回神,眼睫微抬,“齐建木?” “是的,齐总跟他太太十年锡婚,夫妻恩爱,马上就要到他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日了,齐总想买来给他太太惊喜。” “惊吓还差不多。” 季司予听得有点酸,轻哂,“那套房子代表了我第一段失败的婚姻,人家锡婚,买这种房子不太吉利,容易影响夫妻感情,回拒掉。” “……” 李齐从来没听说过买房子还有这种忌讳,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到底要哪种买家才能让季司予满意? 他大着胆子问:“季总,您是不是……不想卖掉那套婚房?” 第70章 雄竞,选他选我 季司予义正严辞的反驳:“不卖掉,我留着以后当古董?” 李齐早已看透,“因为那栋婚房有跟少奶奶一起生活过的气息和痕迹,所以您其实是舍不得吧?” 季司予微怔,不说话了。 李齐见好就收,转移话题问:“二十分钟后,您有一场项目会要开,需要帮您延后吗?” “不用。”季司予收敛思绪,不再想跟鹿晚星相关的任何事,理了理西装袖口,下车。 之后的四五天里,鹿晚星难得清静。 季司予没找她赔偿鱼的事,甚至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生活好像恢复了没有某人闹腾的舒心日子。 临近下班点。 温砚礼坐在鹿晚星的办公室里,看着她亲自做现磨咖啡,一双桃花眼满是欣赏。 一杯咖啡煮好,鹿晚星微笑着递给他,“温先生尝尝。” 他轻抿一口,毫不吝啬夸赞,“味道不错,我很喜欢。” 想起正事,他又问:“再过几天就要开庭了,晚星会紧张吗?” “有一点。” 她害怕官司会输,无法替父亲洗清冤屈,但转念一想,就算一审失败,也还能上诉二审,还有机会,她又没那么紧张了。 “我相信温先生挑人的眼光,越京律师虽然年轻,但他很厉害。” 温砚礼嘴角勾起,“晚星都这样说了,我和越京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会全力以赴。” 下班时间,温砚礼又约她一起吃晚餐。 天气越来越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起初雪,鹿晚星想吃羊肉火锅暖暖身。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鹿兴科技,却在楼下看到那台熟悉的黑色布加迪赤龙,嚣张地停在温砚礼那台银灰色柯尼塞格前面,屁股将柯尼塞格抵死了,前车不挪走,几乎开不出去。 鹿晚星眉头皱起,下一秒就看见季司予下车,随意又挑衅地坐在柯尼塞格的引擎盖上,双手插兜,满眼都是狂妄冷傲。 “你来干什么?”鹿晚星的语气不怎么好。 温砚礼也说:“季总,离了婚还总在前妻面前晃,这可不像你。” 季司予语气散漫,“有些人真是爱管闲事,是不是粪车经过他身边,他都要拿勺子尝尝咸淡?” 他又看向鹿晚星,“如果不是有天大的事,我才懒得搭理你,给你两个选择,跟他去吃羊肉火锅,还是跟我走?” 这个问题,鹿晚星几乎不需要犹豫。 她红唇微张,正要回答,季司予像是预判了她的选择,先一步说:“你不用急着回答,走到我身边来,我只说一句话,说完你如果选他,我绝不逗留。” 古里古怪,但看他眉宇间藏不住的严峻神色,又像是真的有什么大事。 她警惕,“你说。” “只跟你一个人说,闲人免听。” 她看了温砚礼一眼,温砚礼眉心微蹙,也在看她。 她半信半疑走过去,凑到季司予身边,听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就这一句话,她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立刻说:“我跟你走。”又回头看向温砚礼,“温先生,我有点急事,下次有空再……” 话没说完,季司予不耐,牵起她的手腕,打开布加迪赤龙的副驾,将她塞进车里,“别废话,少约两顿饭又饿不死他。” 温砚礼还站在原地,脸色不太好看,季司予明显是故意抢人,让他难堪。 偏偏季司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上车前还故意冲他挑眉,薄唇勾起的弧度嚣张至极。 深踩一脚油门,布加迪赤龙在非常炸街的轰鸣声中飞速驶离。 路上,鹿晚星双手抓紧安全带,语气担忧:“你刚刚说爷爷回国了,出事了是怎么回事?” 季司予收敛平时的散漫,正色解释起来。 鹿晚星认真听着,整颗心都揪紧了。 这趟回国,季司予的父亲季德也跟着回来了,听季德说,老爷子是不小心脚滑,从楼梯上滚落,成了高位瘫痪,医治过程中又中了风,已经不能正常说话。 鹿晚星不太相信这一切都是意外,“出国之前,爷爷的身体明明挺硬朗的。” 季老爷子之前每个月都会体检一次,除了一些老年人必然会有的骨质疏松等问题,没什么大毛病,去一趟国外回来,人突然就瘫了。 季司予单手执方向盘,黑眸严肃,没有说话。 不多时,两人回了季家庄园。 韩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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