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的身份,估计已经吃遍了京都的山珍海味,去五星级饭店恐怕不能给温先生留下特别的印象,这家路边摊味道不错,温先生尝尝,或许会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呢。” 一向对饮食有着严格要求的温砚礼,竟然真的夹起桌子上的烧麦,尝了一口。 那双漆黑如墨的桃花眼抬起,却是看着她说的,“确实滋味不同,我想,我会一直记得这个特别的味道。” 鹿晚星有点不自然的低下头,“温先生喜欢的话,就多吃一点。” 是她心思龌龊吗,她总觉得温砚礼话里有话。 温砚礼将手中的烧麦吃完,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以鹿小姐这种身份,恐怕从来没挤过公交地铁,我很好奇,鹿小姐怎么会对这些街巷的路边摊这么了解?” “我有个小助理,因为住得远,经常顾不上吃早饭,低血糖晕倒过几次,后来我就给她派了个任务,让她每天都给我带早餐,她吃什么就给我带什么,再后来,我带着她出外勤,她带我来这里吃过几次。” 温砚礼认真听她讲完,微微抿唇,“原来如此。” “温先生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倒是想问你,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谈的?” 他的暗示简直不要太明显,鹿晚星小脸一僵,随后主动夹了个烧麦给他,“饭桌上不谈正事,先吃饱再说。” 周围人多嘈杂,的确不是该谈正事的环境。 温砚礼没再说什么,专心吃饭。 等吃完早饭,温砚礼却没有急着回车上,而是让鹿晚星先去车里等他。 他打了个电话,“南岭地铁口,我的车被不少路人拍了照,你过来处理一下,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今天见了谁。” 五分钟,他回到车上的时候,鹿晚星正低头刷着手机。 “久等了。”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接下来,你想去哪儿?” 鹿晚星捏着手机的指尖紧了紧,将某些难以启齿的想法暂时压下,她慎重开口:“温先生,我想再向你确认一遍,你是真的愿意把温氏律师团借给我吗?” 温砚礼没有迟疑,修长匀称的指骨搭在方向盘上,轻轻点着,“当然。” 明明得到了好的答案,她却觉得心情复杂。 胸腔很闷很闷,像堵着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得她难以喘息。 或许是因为出门前跟季司予的吵架,被他那样果断又无情的拒绝了…… 那个曾把她当成全世界的男人,好似把她从他的世界里拎出来,放进了利益的天平上。 某些豁出去的念头越发坚定,她轻吐一口浊气,将手机屏幕递给温砚礼看。 “劳烦温先生了,我想去这里。” 看到她手机屏幕上是附近的一家星级酒店,温砚礼先是一愣,笑着打趣她:“吃饱了就睡,鹿小姐还真是……不管干什么,都让我出乎意料。” 她咬着下唇,双手紧抓着安全带,低着头盯自己的脚尖,反常的没有接一句话。 温砚礼按照她的要求,开车前往那家酒店。 找酒店前台开一间大床房,跟温砚礼一前一后坐电梯上楼,再到进入房间,整个过程鹿晚星都没主动说过话。 像是迫切的想要办成某件事。 进屋之后,温砚礼径直走到床对面的小沙发上坐着,姿态慵懒。 “鹿小姐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怪癖?喜欢在睡觉的时候,让人给你讲睡前故事吗?” “……” 鹿晚星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情绪,被他这一通玩笑给破坏了。 她几次深呼吸,才鼓足勇气,压着强烈的羞耻心,抖着指尖开始脱外套—— 因为是深秋,她外搭一件白色风衣,里面是一件缎面长袖包臀长裙。 紧身的裙子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曼妙勾人。 温砚礼仅仅是看了一眼,就错开目光,摸出兜里的烟盒,低头点烟。 滑动的喉结,出卖了他内心的一抹不平静。 都是成年男女,鹿晚星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风衣无声滑落到地上,鹿晚星长睫颤得厉害,强忍着内心的耻辱感,劝自己多想想还在医院重伤昏迷的父亲,只要跨出这一步,父亲就有救了。 眼见她要开始解裙子拉链,温砚礼终于出声了,仍是玩笑的语气。 “鹿小姐这架势……季总该不会就在门外吧?我要是真对你做点什么,季总立马冲进来逮我个现行,你们给我唱一出仙人跳,打算狠狠讹我一笔?” “……” 鹿晚星真想夸他一句想象力丰富,不去当编剧真是屈才。 “季司予不会来的,他也没空搭理我的事。” 温砚礼吸了一口烟,“那你就不怕这件事被他知道?” “难道只有他可以跟初恋情人彻夜泡吧不回家,我却不可以跟别的男人做点什么吗,是他先对这段婚姻不忠诚,他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何况她跟季司予,到现在都还没有同房过。 之前还住在老宅的时候,季母因为想要个孙子巩固在季家的地位,催过她好多次,但当时心智低龄的季司予根本就不懂男女之间那点事,她对那方面也没有经验,更羞耻去教季司予。 后来季司予的心智终于恢复正常了,却没有主动碰过她,在家也是经常去书房忙公务,累了就直接睡书房的沙发。 她的思绪被温砚礼的声音打断。 “鹿小姐,我确实想跟你做一笔交易,但我没有要逼你的意思,你确定你现在这样做,将来不会后悔吗?” 鹿晚星怔愣地看着他。 他长腿交叠,淡定抽着烟,慵懒的眸色兴致缺缺。 是她猜错了吗?温砚礼不想睡她吗? 可她除了这具年轻漂亮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温氏财阀太子爷跟她做交易的? 她不想再尝试去猜这个男人的想法,选择把话挑明:“温先生,不是你说……你图我的吗?” 第7章 我的条件是你离婚 “我是说过,但你好像搞错了我的意思。” 她更懵了。 温砚礼将烟头碾灭进烟灰缸里,起身走向她。 在她屏住呼吸、紧张得全身紧绷时,他弯腰捡起她的风衣,替她穿上。 “我承认我不是正人君子,我对你这副送上门的美好身体很感兴趣。” 他帮她整理风衣领子,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朵上。 低语:“但是我不喜欢搞强迫,我希望你将来能心甘情愿的把身体交给我,你这副委曲求全、为父献身的样子,我不喜欢。” “……” 鹿晚星咬紧牙,忍着男人气息里的压迫感,“没有委曲求全,我选择站在这里,就是自愿。” 她搞不懂温砚礼这个脑回路。 此时此刻的她,如同主动送到狼嘴边的兔子。 谁吃兔子之前,会在意兔子是自愿被吃,还是强迫被吃? 他既然也说对她的身体感兴趣,那他吃到不就行了? 温砚礼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你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你的双手抗拒得发抖,你的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男人。” “我图你,但不图这样的你。” “……” “我可以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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