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是因为我才没睡好的,对吗?”陆诗邈轻声问, 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温柔。 薛桐就趴在陆诗邈的肩头。 她把眼睛埋进小孩头发里,陆诗邈的每句话似乎都在填满她。 填满她身体细小的切口。 碎掉她身上一层层的枷锁。 她不想清醒, 就想这样一直抱着。 “我经常被教官批评的。” 陆诗邈想起上次走神, 差点开枪打到同学, “而且你也经常批评我。” “可我很喜欢被你批评,嘿嘿。”陆诗邈美滋滋地说着, 她能感受到薛桐在卸力, 她瘫软在自己身上,有种很需要她的感觉, 陆诗邈觉得很满足。 薛桐闭上眼,感受着背后的抚摸。 仿佛那些不可治愈的伤痕,不能结束的沉沦,都被此刻柔软替代。陆诗邈用一种特殊的温度,记带走了那些冰冷。 她又想亲陆诗邈,她贪念昨晚的味道。 而且这种想法从陆诗邈发端无限渗透出来, 她头发上的味道把薛桐卷进沉迷里,以至于她每一次呼吸。都忍受那种克制的感觉。 她不想克制。 她想今天如果也个例外就好了。 “你是不是想亲我。” 客厅里一点光都没有, 薛桐突然赤.裸的提问, 把陆诗邈问懵了。 她在黑暗中看不清薛桐的脸, 慌张不已,她很害怕薛桐一整天的闷气是因为….昨晚她的亲吻。 陆诗邈咽口水…她能感受到薛桐捧起了她脸,现在这个气氛怎么说,有点过于暧昧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又像昨晚被薛桐搞傻了。 “想。” 陆诗邈她脑子里都是今天薛桐在警署的样子,她哆嗦道:“可我不敢。” 薛桐听见小孩诚实的回答,嘴角笑着。 只是在黑暗中,陆诗邈没瞧清薛桐笑的有多很开心。她只知道教官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 不是嘴角,不是下巴,不是耳骨,也不是眼睛。 是她的嘴唇。 陆诗邈的心猛地被揪起,仿佛被十万伏电击穿过心脏,她忘记了呼吸。 薛桐温柔的覆盖住,没亲,没咬,什么动作都没有。她只是吻了半天小孩的鼻息,她浓烈的薄荷奶冰裹挟自己,将她心头苦涩磨平。 薛桐现在很想咬她,只是她没找到开始的理由。 薛桐伸手卸了头顶的发绳,头发瞬间散下来,彻底挡住两人之间的光线。她用鼻尖顶开陆诗邈的脸,拉开一条缝隙,闻着彼此呼吸。 “亲我。” 陆诗邈听到薛桐的命令,可她这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不懂怎么执行。她好好后悔自己都没怎么看过情爱电影,甚至对之前自己的不屑一顾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陆诗邈声线迷离又炽热,“我没亲过别人。” 薛桐顿住呼吸轻滞。她想不明白,这人连诚实都这么奶乎乎? “那你找个姿势坐好,不要伤到刀口。”薛桐声线沙哑,她让出个身子。 陆诗邈不知道薛桐要做什么,她扭正身子,依靠在沙发上,活动了一下腿确定不会扯到伤口。 她看不见薛桐。 她说我坐好了。 刚说完大腿上便多了一个人,她们裤缝重合,随后唇也跟着重叠起来。 薛桐两个手肘压在沙发靠背,膝盖顶住沙发,要把人圈在怀里起来。她低下头咬着陆诗邈的上唇,她轻轻含住、分开,鼻尖去感受鼻息,然后再咬下去。 比起昨晚橘子味的棉花,今天的薛桐像是布丁果冻,划过她嘴唇的时候,湿润又酥麻。甚至….甚至陆诗邈能感觉到薛桐含住她嘴唇时,舌尖也触碰了她的唇边。 陆诗邈感觉薛桐像在咬她的氧气,她呼吸不了。眼前仿佛又山火湖在倒悬,火焰倾泻而下,烧光她千万思绪。警校步操的烈日都抵不过此刻,发烧到四十度都抵不过此刻,一切都在烧烧烧烧,灼热到除了薛桐没人可以靠近。 陆诗邈头皮在发麻,身体迅速酥软,她轻轻的,生涩,用唇咬着去回应。只是她被人钉死在沙发上,剩下的两只手很空虚,于是她攥紧教官的衣服。 薛桐太瘦,衣服空空荡荡,于是她慢慢收手想用扶住那个腰。可刚放上去,身上的薛桐就跟着轻颤了一下。 教官像个受惊的小猫,腰扭得让她忍不住继续碰触。 薛桐忽然离开唇边,伸手捉住小孩乱摸的手,“如果你亲我,手就不能碰别的地方了,知道吗?” “好。”陆诗邈点头。 “你犯规,所以没得亲了。”薛桐留下陆诗邈,赤脚走进衣帽间。 拿着新的睡裤,薛桐走进卫生间。 薛桐一边淋冷水,一边发呆,水从眼帘滑落她就盯着地砖。 她大脑里回荡着刚刚思想发出的声音。 「难受吗?」 「难受。」 「那就忍着。」 不得不说,这种禁欲模式。很适合折磨她此刻的大脑。 感受这种精神的压迫,难受的生理反应,看身体急迫地对欲望发出叫嚣声,一股渴望的冲撞感在浑身流淌。她享受,享受这种可以从主观压住□□的理智,只有压得住,才证明她对诱惑,对抵抗,仍然处于掌控高位,薛桐为此称之为精神性;欲。 薛桐走出来的时候,陆诗邈还坐在沙发上。她低着头玩弄着手机壳,看到薛桐出来,她悠悠地问了一句,“是我碰你,让你不开心了吗?” 薛桐摇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我碰你,你会颤抖。”陆诗邈抿着嘴,她想听当事人给出一个答案。 “因为我怕痒。” 薛桐编了个理由,她瞧了一眼钟表,“九点半了,你要睡觉了。” “哦。”陆诗邈从沙发起身,在走进卫生间之前转头,“今晚我们一起睡吗?” “嗯。”薛桐摆摆手,“快去洗吧。” 等到陆诗邈洗完,吹好头,躺到床上,薛桐始终都坐在沙发上。 她走进房间关上灯,“你先睡。” “好。”陆诗邈两手抓着被子,两只眼仅仅贴在薛桐身上,“明天过生日,教官会陪我吗?” “会。”她手停顿在开关上,随后走到床边,薛桐捏着陆诗邈的鼻尖,“恭喜你长大一岁。” “那我们明天一起看电影吧!就在家里看,我用电脑下载好。”陆诗邈早早就想好了明晚的安排,只是她见薛桐下午心情不好所以没开口,现在见薛桐心情又好起来,大胆地提议。 “好。”薛桐两手撑在床上,隔着月光去看陆诗邈,过了许久她又说:“那我下班买两桶爆米花。” “真的?”陆诗邈藏在被子里的嘴角扬起来, 可惜她笑的太明显,酒窝露出半边,被薛桐看见了。 薛桐看着那浮现的酒窝,她在想,或许…看着对方对自己有强烈又渴望的需求,才会让她精神感觉到高.潮,这种满足像一颗阿斯匹林,正在帮她消痛。 薛桐摸摸她的头,“嗯,我给你买了乐高。” “真的?”陆诗邈彻底开心起来,甚至一度兴奋的睡不着,“什么系列?” “Toy Story。” “啊?你怎么买到的。”陆诗邈真的睡不着到了,她掀开被子想从床上爬起来。 薛桐见状,用手按住她的头,把空调被给她重新盖好,“十分钟后还没睡着,我去找店员退货了。” “好的长官,我马上就睡。”陆诗邈说着闭上眼,眼睛眯出一条缝,酒窝还在脸上浮动。 薛桐静静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最后低头亲吻住小孩的双眸。 “生日快乐。” 信守承诺,是上层社会最基本社交准则。 只是薛桐没想到自己违约的方式,会是如此荒唐。 第二天下班之前,薛桐坐在办公室里一直想:她一会该去什么地方买两桶爆米花,如何顺路把乐高取回家,她是不是应该外卖饮料和零食,因为阿汤说看电影时应该会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就在她拿起手机准备下单之时,突然接到了一个通陌生的来电。 薛桐盯着手机号码,左眼皮跳了一下。她挂掉,随后这个号码又打进来,她直觉向来很准。 “阿姐。”电话那头熟悉男声是薛思。 “回香港了?” “姐我在来接你的路上。”薛思语气沉重,顾不上和姐姐寒暄,“他刚刚去世了。” … 他。 薛桐闭上眼,深呼吸。她能明显感觉出自己的指尖在手机上微颤。 她想逃避于是说道:“我穿着警服。” 薛思说完沉默半天,“其实,他好挂住你。” …. “我冇要你原谅他….”薛思见薛桐不说话,停顿后在电话那头出现微弱啜泣,“可现在他死了,你得回去看他。” “姐..” “我没带西装。”一定是薛季仁要薛思来找她的,他知道自己会对弟弟心软。 薛思见姐姐答应,立马回答:“我现在去挑。” “知道了,一会见吧。”薛桐挂了电话,站在窗户前捏着眉头。 薛桐在这种时刻又想起陆诗邈。 她看了一眼时间。 去一趟,晚上应该能赶回家。 陪她过生日,看电影应该来得及。 公务在身一直没空去西班牙看薛思。 没想到再次见面会以这种方式,八年未见薛思变壮了,再也不是青涩毛头,也不是总躲在她背后那个小男孩。薛思站在车边,穿着一身休闲西装倒也爽朗,见到她从警署大楼一出来,苍白的脸色有了一点松动。 他甚至看着薛桐走进,红红的眼眶落下两滴泪,落泪的方式和陆诗邈有的一拼。 “你哭什么?” 薛桐走到跟前,伸手简单又敷衍地抱了下弟弟,“憋回去,很难看。” “很想你。”薛思卷发梳打了发胶,憔悴地说道。 “你知道的我很难对家人说出这些肉麻的话,尽管我也是。”薛桐努力极笑,希望弟弟能够理解她的苦衷,她指指门,“西装给我。” “哦,给。”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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