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是你吗?” 宋若尔:…… 草。 睡到活好的了。 贪图美色果然不行,吵架都没有底气。 他们争吵着,盛知洲抱她到达山顶,终于把她放下来,宋若尔感觉到自己落地的瞬间,第一时间就想转头再跟盛知洲吵一吵。 刚才那个姿势吵架,她都觉得自己气势上低人一头。 但她好不容易站稳,刚抬头要跟盛知洲一决胜负,突然感觉腰身一紧,她被盛知洲摁进怀里,接吻。 刚吵过架,整个人都是燥的。 宋若尔的气息都还没平复下来,就突然被他咬住了唇,刚争吵过、还没吵完的时候突然接吻,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愤怒还没完全发泄出来的时候,细密的、舒服的吻就落下来了。 复杂的感情交织在吻里。 她想发泄,想咬他,却又被他率先咬住了舌尖。 盛知洲的这个吻比她预想中要温柔许多,他没有很用力地把她禁锢起来,而是给她留有可以离开的空间。 只是宋若尔没有离开。 她不抗拒,也不讨厌跟他做这些事情,她是喜欢跟盛知洲接吻的,也是喜欢跟他做.爱的。 跟他保持这样亲昵的时候,总会很放松。 原本呼吸间还带着一点愠怒,也渐渐消散下去,这周围安静地可怕,只有很轻的风声。 以及—— 宋若尔能清晰地听到他们两个人换气时的呼吸声,和吞咽的微响。 …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刚才争吵的那些话,好像全部都忘了,宋若尔其实亲得有些累了。 她这回是真的累了。 跟他说。 “想在草坪上躺一会儿,肯定很舒服。”宋若尔抬头看着星星。 这样的天气抬头看星星,吹着微风,不敢想象有多享受。 不过确实是天公不作美。 昨天下了雨,草坪里全是潮湿的水汽。 宋若尔本来只是随口说说,觉得这一点很难实现,但盛知洲忽然脱下了外套,他对自己这件衣裳好像也不太爱惜。 他把外套扔在地上,蹲下,铺开。 皮衣具有很强的防水性。 宋若尔还没有来得及说他什么,就看到盛知洲仰头,看向她,说:“躺着确实是不行,不过你可以在这儿坐会儿。” 宋若尔愣了愣神。 没想到他这个人还挺浪漫的。 她嗤了一声,说:“本来想躺的,但你让我坐在这儿,这不是强行让我消费降级吗?” “有就不错了。”盛知洲也嘁声,“这情况,你就将就着点儿。” 其实宋若尔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那么不好满足的人,但跟盛知洲说话,就是喜欢跟他一来二去的呛声。 她稍微拍了拍衣角,在他垫好的衣服上坐下。 “好吧,反正我们也是将就着再过日子,这也挺符合我们的关系特征?”宋若尔说。 她这句话说出口后并没有得到回答,但宋若尔自己没有注意,也没有在意被漂亮的星空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很久没有像这样子彻底地放空过自己。 宋若尔这个时候很感谢,盛知洲是一个话不多的人,他不会打扰她去放空,也不会来问她在想什么。 这种边界感让她觉得很舒服。 她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依旧安静地站在一旁,宋若尔的心绪微动,伸手拉了一下他。 “盛知洲。” “嗯。” “你冷不冷?”他里面穿得很单薄。 盛知洲笑了一声,弯腰,随后又蹲下,用手掌心去触碰她的脸:“你觉得我冷不冷?” “……”宋若尔沉默半秒,“你这个人果然是体热。” “结婚两年多,对别的不太熟悉,但睡在一起的次数可不少。”盛知洲说她,“我体温怎么样?你应该最了解。” 她不再反驳,只是觉得,盛知洲有时候虽然说话冷冰冰的,但人确实不错的。 宋若尔又出神一小会儿,随后起身,帮他把衣服拎起来,准备往回走了。 今天出来这么长时间,已经很意外了,有什么事情的话,她不想耽误自己原本的计划。 还要再看一个新剧的本子。 下坡路稍微有一些陡,宋若尔自己知道这不是很安全,命令盛知洲说:“你背我下去吧。” “怎么?上来的时候一直跟我争,一直跟我吵,说你要自由。”盛知洲笑她,“下山的时候知道服软了。” 嘴上这么说着,但盛知洲还是已经弯下腰,准备接着她。 宋若尔也是,一边轻哼,一边跳上他的后背,紧紧抓牢,又跟他说:“你搞清楚一点,这不叫服软!” “那叫什么。” “这叫懂得观察形势。”宋若尔说,“我自己觉得当下能够做到的能够去做的事情,我自然会去做,但我也不是大傻子,不至于看不出来哪里是真正有危险的。” “倒是挺聪明。”盛知洲说。 宋若尔趴在他的背上,就更好攻击他,她用双手卡住他的脖子,恨不得拼命摇晃看看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水。 宋若尔:“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本来就聪明,不要搞得好像很意外,好吗?” 盛知洲根本不慌,反驳道:“我会意外,也请宋老师反思一下自己前两年在我面前表现的是什么样子。” 宋若尔小声嘀咕:“什么什么样子…” 她这话嘀咕到一半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想起之前的事情,确实不是很聪明。 她在这段婚姻关系里本身想表现出自己是一个柔软听话的角色,当然就看着不怎么聪明。 估计盛知洲也是早就看破,不说破。 不敢想象他之前觉得她装的那些有多蠢… 但说到盛知洲的对她的印象… 宋若尔这时倏然想起下午出门时收到的信息,她本来是有想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 但盛知洲突然出现,打乱了她的所有思路。 慢悠慢悠,这个时候才想起来。 宋若尔反驳到一半不反驳了,这还让盛知洲有些意外,她的确是一个喜欢较真较劲的人,现在竟然反而不说话了。 但他依旧没问。 盛知洲对别人的事情窥探欲不强,就像是今天明明发生了很多,让他觉得不明白也不理解的事情,但他却一件都没有问。 就这样背着她一路稳稳地走下去。 来到他们停车的地点后,宋若尔从他背上跳下来,没有马上上车。 她把头盔拿在手上,突然没由头地问了他一句。 “盛知洲,在结婚之前,我们是不是就见过?” - 宋若尔对那段时间的记忆已经模糊了。 她能够记得的事情其实不多,来来往往参加的聚会,遇到的人和事都是很杂乱的。 她基本只关心一些重要节点和重大事件。 比如那时,她的父亲和爷爷,把她叫过去,告诉她—— “我们已经为你挑选好了合适的结婚对象,对方也已经同意,拿着这个,明天去登记结婚。” 宋若尔茫然且愤怒。 “爷爷!”她直接看向那个老人,“我知道这个家什么事情都是你做主,但是婚姻大事根本不是儿戏!再说了,我现在也没有要结婚的心情和念头…姐姐和妈妈…”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父亲打断。 如果说爷爷是这个家的主心骨、主理人,决定家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事情。 那么她的父亲就是家中那个只会传话的窝囊儿子。 在这个家里,他其实不具有任何的话语权,他只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传话筒,当然也不会为自己的女儿争取任何的权益。 宋若尔直接把矛盾和中心对准了做决定的爷爷,但父亲一如既往地像一个忠诚的仆人。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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