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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着闻玉书白皙的侧脸。 小皇帝今年有十六了,怕是从未有人教导过他这些,欣喜的模样招人疼。 “明日找几本书法大家留下的拓本,圣上若是想练字,便留下一本你喜欢的临摹。” 闻玉书一听这话眼睛都有点亮了,又瞄了宣纸上那个“书”字好几眼,偏过头去看皇叔,大着胆子:“朕可以,临皇叔的字吗?” 身居高位者,字迹若让人学了去,伪造出一些信件,那就是件麻烦事了。但闻鸣霄看着小皇帝抬着头满是期待的神色,只把他调过来抱着,笑了一声:“喜欢我的字?胆子倒是大。” 皇叔总是喜欢这么抱着他看奏章,闻玉书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腰后面扶着一只有力的手,红着脸小声:“皇叔的字,好看。” 摄政王今年二十有八,他那个荒淫好色的皇兄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等到了他这儿,后宅也空虚,膝下也无子,老臣们偶尔会大着胆劝他早早养育子嗣之类,可惜摄政王为人冷血淡漠,听了并无触动,觉得如今倒是在这便宜侄子身上尝到了几分养孩子的愉悦。 “还会怕马屁了,”闻鸣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他的脸:“圣上不怕本王了?” 小皇帝只是实话实说,觉得皇叔的字好看,不过想起来自己昨天还脸色惨白的说怕他们,就底气不足地让他捏着脸,干巴巴道: “不……不怕皇叔。” 也不知道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了。 闻鸣霄也点到为止,让闻玉书吃了糕点,又喝了茶,便手把手地教他写自己的字。 半盘的牛乳糕放在乌色的桌案上,一杯茶盖子打开,香甜的气味飘散在整间屋子,旁边是成堆的奏章,一张雪白的宣纸上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一团墨似的,旁边落着笔锋凌厉的字。 闻景铄的册封圣旨已经下去了。 据说慈宁宫碎了好几个摆件,可又忌惮摄政王,不敢声张,对外只说是宫人不小心。 闻景铄从未把那傀儡小皇帝放心上,一直想着出宫大展抱负,拉拢大臣助他登基,他不比那结巴好太多了,可最后却只拿了太后心疼赐下的赏,顶着“恭顺”郡王的身份,在摄政王的近卫驱离下灰溜溜地出了宫,住进了一个官员的旧府。 那些大臣们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一看他这倒霉催的样子,就知道跟着他混没前途,不管闻景铄怎么拉拢,他们都只是笑笑,并不应下。 闻玉书在皇宫的生活就有滋有味得多了,天天早上从仇晗远身边醒来,红着脸让他把身下的手拿走,上午去御书房跟皇叔练字,如果仇晗远两厂有事没跟来,摄政王就要抱着他把他欺负一通,下午便雷打不动去摘星楼,看国师茶颜茶语。 今日九千岁便没跟着来,小皇帝昨个才被权阉欺负的直哭,现下又要被皇叔欺负了。 御书房的香炉飘散着淡淡白烟,乌色桌案上的茶已经凉了,摄政王却在享用着别的。 明黄绣着龙纹的衣服敞开,一大片的雪白胸膛露出,粉乳头微微挺立,暴露在空气中,一只筋骨分明的麦色大手捏住了白皙胸膛上一点柔软,弄得乳头在指缝间凸起,身子颤栗了一下。 “呜,皇……皇叔。” 第163章 小皇帝御书房艰难抬着屁股吞吐皇叔的孽根 闻玉书敞着腿坐在皇叔的身上,亵裤已经脱掉了,露出两条光溜溜的细白的腿,曲起来分开,他身后就是放奏折的桌案,也有个支撑的地方,身上明黄龙袍凌乱,胸前正被一只手摸弄。 他难以忍受地抿了下唇,也没能控制住到嘴边的呻吟。 顺着嫩白的腿根向上看,还红着的洞早就被摄政王的手指弄得湿淋,如今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抓揉胸膛的软肉,下面没了人管,微微收缩的小孔便流淌出透明的汁液,弄在那玄色织金的蟒袍上。 相比于他浑身的色气,让人心跳不已的活色生香,摄政王衣冠楚楚的穿着自己亲王的服饰,轻倚在宽大的龙椅中,垂着眼皮瞧手中的奏章,看上去稳如泰山,让闻玉书就看了一阵热流涌向小腹,湿漉的红洞缩了缩,流出更多液体。 他这段时间养出了点肉,但身段看着还是单薄的,胸膛白皙的嫩豆腐一样,皇叔的手又大又有力,乳头夹在两指中间随着动作慢慢充血起来,蹂躏的少年本就青涩不大的小胸脯泛起一层薄红,他一副羞耻的模样,呜呜地哭着: “胸膛好……好疼,皇叔别……别摸了。” 闻鸣霄终于舍得把视线从奏章上移开,一双黑眸平静地从上看到下,注视着那白皙两腿间早已挺立的粉阳具,唇角勾出几分笑: “圣上疼得把本王衣裳都弄湿了。” 屁股下一片水渍,湿哒哒的都泛着凉意,小皇帝被他一句话羞得脸蛋通红,被夹在手指中的乳头又疼又痒,受不住的小声哀求: “要……要传膳了,不要弄了,宫人会,发现的。” 龙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一身雪白痕迹斑驳着红印子,敞开腿坐在他腿上露出后穴,在搭配着抽抽搭搭的委屈哭声,让闻鸣霄心头火热,把那本压根没看进去一个字的奏章扔到桌上,扶着闻玉书的脖颈,把他搂到怀里来,抬头和他接了一个吻,另一只胳膊勒着他的腰,用下身缓慢的蹭。 唇舌交融出黏腻的水声,扶在后颈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这只手怕是在第一次闻鸣霄走错寝宫时想过拧断他的脖子,要他的命,如今感受着那霸道的力道,就明白男人大概还想要他的命,不过却是另一种不会死人的要法儿了。 闻玉书穿了还不如没穿,松松垮垮倒显得勾人了,莹白的身体和皇叔紧紧贴在一起,觉得皇叔的棍子硬得能戳死他,红肿的乳头碾在亲王蟒袍的绣纹上,在他禁锢中瑟瑟发抖,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唇角落在雪白脖颈,他快断了气才被放过。 “唔,哈啊……” 他身体还在抖,雪白的颈子抬着,闻鸣霄也很是情动,一只手扣着他后颈,亲吻上小皇帝那不大一个的滴淌下涎水的喉结,他哪受得了这刺激,喉结咕噜一滚,身体也泛起一层红。 闻鸣霄最近把他当小孩子养养出了乐趣,常常让他坐自己腿上吃牛乳糕,困了就睡在他身上,教他读书写字,如今却饿了八百辈子一样,被他单薄的少年身体弄得心猿意马,怎么疼爱都是不够的,边在他脖颈上留下几个吮吸的痕迹,边把他挺翘的屁股放在肿胀的孽根上,碾压着来回摩擦。 一双大手几乎罩住整个屁股,手指都微微闲进肉中,布满青筋的紫红肉棍被坐在底下,叫软肉压着,不服气地翘起来,上上下下磨得龟头淌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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